谁敢把她惹哭,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呀?
吃饭的食客们因为是魔神人,他们并不觉得这个哭叫的女人有多奇怪,相反只是觉得她怪吓人的。这哭声一声儿高一声儿低的,就像是给去世的亲人哭丧,听起来那么的悲惨那么的瘆人呀。
有几名食客觉得自己的耳朵受了刺激,都不想吃饭了,也没有胃口吃饭了,站了起来,提前把饭钱支付完了走人。还有几名食客就过来问一名服务员,问她这个女人到底是咋回事儿?
何雨柱和秦京茹当然知道秦淮茹就算真的受了委屈,也不能就在食客们吃饭的大堂子里哭,他俩使唤了一下眼色,赶紧就把秦淮茹拉进一个小房间。秦淮茹这下还没哭够呢,哪里肯进房间,是何雨柱奋力把她拉进去的。
“大姐,你咋回事?好好的为啥哭起来?是谁欺负了你吗?”秦京茹虽然这样问,但一说到“欺负”;两个字,马上就觉得好笑啊,嘴边也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她一边问,一边脑子里想着四合院里姐姐欺负那些邻居的场景,真的好滑稽呀。
“大姐,如果你有冤屈啥的,尽管说出来,别这样一直哭个不停呀。”何雨柱看出秦淮茹这哭呀,多半就是装的。
在秦京茹的安慰之下,秦淮茹总算不哭了。
她这才坐下来,要说喝茶。秦京茹就给她喝茶。
“妹妹呀,妹夫呀,你说我这好好的为啥哭呢,那肯定是被人欺负了呀。这个人啊,把我欺负的可狠,我已经气坏了。如果不是念叨着家里还有两个孩子,我已经被她气的上吊自杀了。真的,我这样说可不是玩笑,我是真的想死。”
什么?
上吊自杀,这问题可严重!
何雨柱和秦京茹秦又是对抗一眼。
“那么,我的大姐,到底是谁欺负了你呀?”
“还能有谁?就是娄晓娥,你们想不到吧?”
秦怀茹又是咕咚咕咚喝下几口茶,她不哭了,也不叫嚷了,当她的嘴里说出娄晓娥这个名字时,就仔细的看着何雨柱和秦京茹的脸色。
“晓娥?怎么可能呢?她怎么会欺负到你的头上呢?”何雨柱觉得她说的话有问题,假如晓娥真的欺负了,那肯定是有原因。
现在,何雨柱和秦京茹只想知道到底是啥原因。
“就是她。就是她欺负的我,晓娥现在的本事大了去了,她把我欺负的可惨,妹子啊,你要给姐姐我出头呀。”
“那,大姐,你得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们,你和她到底是因为啥原因吵起来了?”
这个时候的秦淮茹啊,嘴里就完全是在胡扯了。
她就是恶人先告状呀,话怎么难听那就怎么来,完完全全的没有任何的顾忌。
秦淮茹一拍大腿,她嘴里是这样说的。
“这事我就做的没有一点错的地方。那娄晓娥完完全全的不占理儿。为啥我这样说呢,我是好心眼子给她做媒呀。可她眼光高着呢,对我是爱理不理,横挑鼻子竖挑眼,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打发我,我就略略提醒了几句,她竟然拿了一根擀面棍打我,我们说说换成是谁不生气呀?她不但打我,而且还口吐狂言,说看见我来一次打一次,要把我打趴,把我打到送进医院。这么歹毒的话,亏她能说的出口!所以今天我如果不找你们,我就真的会上吊自杀。”
“这不可能啊,晓娥是一个文雅的人,也读到过高中,她怎么会说这样难听的话呢?”
“是呀,这压根就不是晓娥的作风。你们之间肯定是有啥误会,这事情很简单呀,大姐,也不能光凭你一个人说,我现在就给晓娥打电话,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真是误会,早点解释清楚,对你们两个都有好处呀。”
“京茹!我说的就是真的!晓娥这女人就是这样毒辣!她的嘴巴就是很毒!我可没有撒谎,我这都是搬的原话,如果我说了假话,那叫雷公电母打死我好了!”
“大姐,你这样诅咒方式也没有用。我们不能只听一边,听一边的理,但是要听听晓娥怎么说。”
其实这事情确实是很简单。
这两个人肯定有一方不对。这不对的人多半就是秦淮茹自己。
“大姐,你别这样,该给她打电话的,还是要打电话。不能够冤枉了你,但我们也不能误会了晓娥。”
何雨柱拿起电话筒了。
事情就是这样诡异的很,秦淮茹看见了,死死的抓住电话筒,偏不让何雨柱打电话。
“我说雨柱啊,你干啥这样呢?为啥不相信我呀?晓娥就不是一个好东西!费心巴力的给她做媒,没落下一个好字,却被她骂的那么难听,我真是自讨苦吃真没脸子呀!”
“大姐,还是让我打电话吧。如果真是晓娥无理取闹,那我会让她对你道歉的。”
“大姐,你说你给她做媒,那么到底做了啥媒呀?你给她介绍的是啥人啊?我想听听。”
此时的秦京茹也好奇了。
“这不是废话吗?我给她介绍的当然是可靠的男人呀!”
“那你说给我听听,那个男人的具体情况。”
“说就说,反正在我看来,那个男的和晓娥这样的女人那是十分的般配,可以说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再好不过了。”
她越是这样说,秦京茹越是好奇啊。
“那姐姐,你可以说说这个男人的名字吗,他家里住在哪?说不定啊我还认识呢。”
“这个男人绰号叫企鹅,因为他走路一摇一摆的,对了,他的大名就叫刘三。”
“刘三?”
什么?刘三?
这个名字秦京茹认识呀。
“我说大姐呀,你嘴里说的这个刘三不但腿脚不利索,嘴巴有点不利索,但是挺好吃懒做的,对不?”
“是呀。就是这个刘三。但是他哪叫好吃懒做呢,人家有工作呢,不是在菜市场水果吗?”秦怀茹听到妹子这样一说,心里老不高兴了,“不要你们开了个饭店,手里有了几个钱,就不把别人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