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
娄晓娥的妈妈那是自己的老家人,按老家的话来说,那等于娄晓娥的妈妈就是自己的姑妈。
“晓娥,这算是啥事啊?你要真去南方,我肯定常看望你妈。什么礼物不礼物的,提着多俗气。”
“真的?”
“当然是真的,难道还是煮的呀?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回头,我有空就和你嫂子京茹一起去看望看望。”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
“你,雨柱哥,我真是多谢你了。”
娄晓娥干啥要去南方?是她近日身边猛一下多了许多的闲言碎语。自打许大茂进监狱了,有关她的闲话一下子就多了起来。传出闲话的人是许大茂的一个姨妈。许大茂这位姨妈呀,也和许大茂一样,性情和人品都非常的不好。这姑妈平常还很护着许大茂,知道他被抓走了,没一点办法,就把火气撒在娄晓娥的身上。
她到处告诉人,不是她的姨侄许大茂不好,而是娄晓娥祸害了他。都是娄晓娥明里暗里的讽刺许大茂,说他干啥啥不行,一天到晚的骂他,嫌弃他这个嫌弃他那个,弄得许大茂就像丢了魂灵的莽汉,只知道干坏事儿泻火,弄得一个小小的四合院的邻居都容不下他。
祸根就是这样种下的。
“哎呀呀,你们都错怪我侄儿许大茂了,他可是一个好小伙子。这娄晓娥是真的坏,这还没过门呢,就一门心的想拆台,说未婚夫怎样怎样不好,把他说的就和一个大流氓似的。哪个男人受得了啊?”
“这要真是结了婚,肯定克我家大茂,会把我家大茂早早的克死。干啥我家大茂会干啥放火的事儿,那就是被她气的,没了主张,脑子成了糨糊,呵呵,这种女人,当然还是不娶的为好。我家大茂也早早的想把这门亲事给退掉。就因为订了和该死的亲事,害的大茂运气一直不好,这女人,就是一个祸水。”
“等着吧,等我家大茂出来了,那运气会蹭蹭蹭的往上,桃花运旺盛的了不得,接都接不过来。这该死的娄晓娥就是心里有人了,就是看上哪个野男人了,换做别的女人,看着未婚夫落了难,那肯定是挺着胸脯表态干啥都不离开他,两人把这难关过去。这种女人说白了就是水性杨花,哎呀呀,你们要是不心,只管往后看啊……”
老太太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起初,她这话也没啥人相信,毕竟,许大茂的为人就摆在那儿,谁都知道。
但禁不住这老太太一天天的瞎说,有人也就信了几分。是啊,这娄晓娥难道就一点错儿没有?那许大茂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身上就没有个好的地方?
尤其是和娄晓娥关系处的不好的几个邻居,也就嘀嘀咕咕的质疑起来,对着娄晓娥指指戳戳的。
“是啊,说不定她就是有了别的男人了。”
“那是肯定的。要退亲,又不急于一时。她那样急躁,就是和野男人等不了呗。”
娄晓娥听了后,心里当然不痛快。
她这人心气高,最是怕别人冤枉自己。
但她又不想解释,没干过的事儿,干啥要去解释?
但她觉得也没啥意思,好几个同学都去南方了,那自己也去,在家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那几个女同学到了南方后,是这样对她介绍的:“晓娥啊,那南边真是好,一年四季都是春天,冬天都不用穿棉袄,美食到处都是,工厂到处都是,只要不是一个睁眼的瞎子,那都能找到工作。不不,瞎子也能有工作,瞎子可以去学按摩,挣的钱比上班还多呢。晓娥,你也赶紧来,这地方挣钱容易,还能买好多好看的衣服化妆品。比如我进的一家工厂,那老板可好了,他说只要好好的干,还会奖励员工出国旅游呢。”
这些话,不单是娄晓娥,换做任何一个人听了,那都是热血沸腾呀。
女同学话里话外的,其实就那一个意思:赶紧来吧,这里地上到处都是黄金,来玩了,那就不好啦。
这些,都是促使娄晓娥选择去南方的原因。
“晓娥,别担心了,我说答应你,那就一定会做到。”何雨柱有人品,他的口碑很好,不但是厂子里,四合院也是如此。
娄晓娥放心了,她当然相信何雨柱的为人。何雨柱和许大茂比起来,何雨柱简直就是天上的星星,许大茂只配做泥坑里的蛆虫。她有的时候也幻想,要是以后能找一个像何雨柱这样的男人当丈夫就好了。
“那我谢谢你。”
娄晓娥离开菜市场之后,何雨柱组继续挑选食材,买完了黄鳝之后,他又看中了一条硕大的鳜鱼。哎呀,这鳜鱼好,一看就是刚从江里捞上来的,一定要买回去。
“老板,这条鳜鱼我买了。”何雨柱大着嗓门说道。
他买回去,可不是要送去店里,而是要给秦京茹吃。秦京茹喜欢吃鱼,但只能零星吃一点便宜的小鱼,比如鲢鱼之类,昂贵的鱼哪能买得起?再说,她结婚前,都是给秦淮茹帮衬,那秦淮茹可是一个小气鬼,给秦京茹吃的都是粗茶淡饭,倒是把自己的两个孩子养得圆溜溜的。
秦京茹是自己的媳妇,何雨柱当然要给她吃好的,穿好的。
“好嘞。”摊贩爽快地过来称鱼。
忽然,一个很响亮的声音打算了何雨柱和摊贩之间的谈话。这人长得很高大很社会气,还剃了一个光头,鼻梁上还戴着一副墨镜。呵呵,这是菜市场,一个大男人冷不丁地戴着黑眼镜,总感觉不是啥好人。
“这条鱼我买了,谁都不能和我抢。”
这光头男人用手指着摊贩的脸,用下命令的语气。
卖鱼的小贩一看见这个光头男人,脸色就不对劲了,笑容也僵住了。他抱歉的对着何雨柱说道:“不好意思啊,这条鱼我不能卖给你了。”
小贩嘴里这样说,但眼神里流露出的明明是一副不甘愿的表情,他看上去对这个光头男人十分的厌恶,但又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是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