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感到自己的心里异常矛盾，他既希望停止这种欲望的冲动，又想要更多地接近红菱。
“我……我不知道。”
红菱放下茶杯，走到白羽身边，柔声说道：“你不必担心，我不会怪你的。”
她一手轻抚白羽的头发，一手在他的手上轻轻敲了敲。
“其实，我还有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白羽抬起头，好奇地问道。
红菱轻轻咬了咬嘴唇，伸出一只脚，轻轻踢了一下白羽的腿。
“如果你想要，你可以亲亲我的脚。”
说完，红菱顺势坐在了白羽身边，将另一只脚伸到了白羽的面前。她的脚上没有穿鞋，脚踝上系着一条红色的细绳。
白羽看着红菱可爱的脚踝，心里难以抑制起欲望的冲动，但他还是试图克制住自己。
“不，我不想要。”他艰难地说道。
红菱嘟起嘴，眨着眼睛，一脸娇羞地说道：“嘻嘻，真的吗？”
她的俏皮可爱击穿了白羽的心，让他呼吸一滞。
“当、当然是真的。”他结巴地回答道。
“真的吗？”红菱却晃了晃脚，一脸调皮地问道。
白羽看着红菱小巧玲珑的脚，明知不可以，可视线还是忍不住一直盯着看。
好想摸摸看……
白羽刚生出这个想法，就察觉到一道似笑非笑的视线，让他稍微冷静下来。
白羽抬起头，迎上红菱笑吟吟的眼睛，“你到底在想什么？”忍不住问道。
红菱轻轻一笑，摇了摇头，“什么都不想。”
接着她又抬起脚，在白羽面前晃了晃。
“来吧，亲一下我的脚嘛。我不会怪你的。”
白羽的脸顿时一红，他一边摇着头，一边试图移开目光，但却总也移不开。
“我真的不想啊……”
“不想就算了。”红菱这时却好像放过白羽似的把脚放了下去，随后她笑了笑，“不过，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什么事？”
“你对我有没有好感？”红菱眨了眨眼睛，一脸好奇地问道。
白羽顿时感到心跳加速，他想要否认，但又觉得没有必要隐瞒。
“有，有一点吧。”
“一点？”红菱撅了撅嘴，“那你喜欢我哪一点呢？”
白羽的脸又红了起来，他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知道了！”红菱忽然一拍手，“你一定是喜欢我的脚嘛。”
白羽猛地抬起头，一脸惊讶地看着她。
“你、你怎么会这么说？”
红菱哈哈大笑，“因为你老是盯着我的脚看啊。”
白羽无言以对了，他试图解释，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红菱笑着说，“开个玩笑而已。”
白羽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也笑了起来，“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捉弄我呀。”
红菱甜甜一笑，“所以，现在你要不要亲一下我的脚呢？”
她重新抬起脚，系着红绳的小脚在白羽眼前晃了晃。
红菱的笑容和脚的姿态都非常诱人，让白羽心中的欲望逐渐升温。
但白羽还是感到有些犹豫，他总感觉现在的自己情绪不太正常。
尽管平常他也很喜欢女孩子的脚，但是从来不会像现在这么情绪高昂呀？
看着白羽犹豫的表情，红菱开口说道，“怎么了，你是觉得我的脚不好看吗？”
白羽抬起头，瞄了一眼红菱的脚，轻声道，“不，不是……你的脚很可爱，我很喜欢。”
红菱闻言嘴角微微翘起，“那你为什么不亲？”
白羽的心跳加速，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试图移开视线，但却一直被红菱的脚吸引着。
红菱看着白羽一直犹豫不决，像是感到无趣般说了句“算了”，便收回了脚，坐回到床边。
白羽松了口气，但同时又感到了一丝失落。
这时，红菱却重新抬起脚，“那你要不要摸一摸？只是摸的话，应该没什么吧？”
红菱的话像是点燃了白羽心中的欲望，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只是摸的话……”他一边小声重复着红菱的话，一边犹豫着起身走向红菱。
白羽走向红菱，但红菱突然把脚放下来。
“红菱，你这是怎么回事？”白羽有些困惑地问道。
红菱交抱双臂得意地笑了笑，“哎呀，白羽，你不是说不喜欢我的脚吗？”
“我，我从来没有说过不喜欢啊。”白羽连忙澄清。
“是吗？”红菱的笑容变得更加挑逗，“那你过来是干嘛的？”
白羽有些羞涩地咳嗽一声，“我只是……”
“只是想摸一下？”红菱打断了白羽的话，一脸得意地抬起了脚。
白羽的脸涨得通红，但还是毅然走到红菱身边，略带颤抖地握住了她的脚。
红菱的脚软软的，闻起来也很香，让白羽的心跳加速了起来。他沉浸在触感和气息中，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白羽尽情享受着红菱的脚，然而，红菱这时却收敛了笑容，一脸不解地俯视着白羽。
对于白羽的触碰，红菱除了有点痒，似乎并没有其他的感觉。
她承认自己的脚是有几分可爱，但也仅此而已啊？
那么，为什么白羽对她的脚如痴如醉呢？
红菱一边感受着白羽的触摸，一边默默地想着。
这时，白羽突然放下了她的脚，就在红菱好奇白羽要做什么的时候，白羽却把她拥进怀里。
“？”
红菱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她不明白白羽突然是怎么了。
但好歹她也是二十七八岁的人了，虽然因为各种理由，现在外表看起来和白羽一般大。
但是她还是把白羽当做弟弟看待，作为姐姐，现在只要好好安慰弟弟就好了吧？
红菱一边想着一边轻轻地抱住了白羽。
可是下个瞬间，白羽就顺势把她压到了床上。
红菱蹙起眉头。
男孩子的气息充斥在她身上，但比起白羽压在她身上，红菱更对白羽此时的状况感到担忧。
白羽之所以会对她无法抗拒，这是因为她从墨语手里拿走了黑化的舍利子。
并把舍利子碎块放在了床底下，所以白羽心里的欲望被持续放大着。
才会做出这么多大胆的举动。
但是。
现在的白羽却十分不对劲。
白羽因为舍利子而失去理智，把慕清雪压在身下做的事情，红菱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她知道白羽会像野兽一样凶猛。
可是现在的白羽只是一言不发，压在她身上，把脸埋在她的脖子附近，一动也不动。
比起疯狂的野兽，更像是脆弱的猫。
难道说是因为和不断膨胀的欲望作斗争，结果心灵受伤了吗？
红菱一边想着，一边轻轻地抚摸白羽的背部，“白羽，你……”
红菱刚想问问白羽没事吧，这时白羽却打断了她的话，“姐姐，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吗？”
语气脆弱无比，让红菱心都碎了。
“可以喔。”以至于她没有问白羽想要她做什么，就答应了他的要求，“你要我，要姐姐做什么？”
红菱揉了揉白羽的脑袋，白羽就回答说：“无论接下来我做什么，你都不要管好吗？”
咦？
什么意思？
红菱稍微有些不安，难道说白羽想要和她发生关系吗？
要问事情发展成这样，是不是她的错，红菱觉得应该是。
毕竟是她把黑化的舍利子拿来这里，还故意挑逗白羽。
但是。
唔唔……和白羽发生关系啊？
老实说，长这么大，红菱连除了白羽外的男孩子的手都没有摸过……这么突然就……
让红菱有些为难，也有些期待。
白羽抬起头来，用受伤的眼神看着她，“……不行……吗？”
呜……
红菱被白羽脆弱的眼神看得心都碎了，她感觉自己呼吸都有一滞。
“行，怎么不行。来吧。”红菱咬咬牙答应下来。
她闭上眼睛，摊开双臂就这样双脚悬空躺在床上，白羽仍然压在她身上，此时的她俨然一副任白羽索取的样子。
注意到自己的动作，红菱不禁心想：“难道不仅白羽，连自己也受到黑化的舍利子影响了吗？”
这时，白羽从红菱的身上起来，让红菱有些好奇，她睁开眼睛，就看到白羽开始解裤子……
“………”
红菱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她还以为……白羽放过了她。
红菱重新闭上眼睛，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静静地等待白羽的到来。
然而，白羽并没有如红菱所想的那样，压在她身上或是脱她的衣服，而是……拿起被子轻轻地盖住了她的脸？
“那个，白羽？”红菱在被子下眨了眨眼睛，她不明白白羽想要干嘛。
是害羞吗？
还是讨厌她这张脸？
红菱伸手想要拿开被子，手却被白羽握住了，温暖到有些发烫的触感让红菱的身子一颤。
“被子不要拿开。”白羽嘱咐道，但并没有松开她的手，而是牵起她的手，慢慢地，移动到……
就这么过了十多分钟，白羽呼吸急促着，在发出一声闷哼后才松开红菱的手。
“对不起。”
而红菱根本没听清白羽说的话，因为此时的她早已面红耳热，忘记了世界。
……
当红菱从那间房间离开时，她感觉头脑有些晕眩，仿佛被扔进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她记得白羽向她道歉，为她洗手，整理衣服，但具体细节已经模糊不清。她只知道自己急忙走回了院子里。
此时，墨语正在石桌前喝茶，看到红菱一脸茫然地走过来，她好奇地问道：“红菱，你怎么了？”
红菱被打断了思绪，她的手心依然烫着，但她试图掩饰住自己的慌张，“没什么。”她说着，将黑化的舍利子碎块重重地放在了墨语面前，“还给你。”
说完这句话，红菱匆匆离开了院子。
墨语看着红菱的背影，心里明白她一定发生了什么，但她也知道此时不适合追问。
墨语继续喝茶，深思熟虑着该如何处理和白羽相认的事情。
……
慕清雪泡完温泉走出来，看到白羽坐在床边发呆。她以为白羽因为等待她太久而无聊发呆，所以感到有些内疚。
“对不起啊，白羽，让你久等了。”慕清雪走到白羽身边，轻声说道。
白羽缓缓回过神来，看着慕清雪的脸，心中还带着一丝痛苦和内疚。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事，我只是有些疲惫了。”
慕清雪察觉到了白羽的情绪不对，她轻轻地握住了白羽的手，“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发生的事情让你不舒服？”
白羽感到有些温暖，虽然和这件事也有点关系，但他更多是因为红菱的事情，他轻轻地笑了笑，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有些累了。”
慕清雪依旧觉得这样的白羽不对劲，于是她抱住白羽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肚子上。
“没关系的，白羽，早上发生的事情并不怪你。”慕清雪以为白羽在为早上的事情内疚。
但她也知道，他们修炼的功法，常常会让彼此变得更加吸引，所以慕清雪一点也不认为是白羽的错。
反而因为白羽即使失去理智也不愿伤害她有些开心。
白羽见慕清雪误解了，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他并非单纯为早上和慕清雪发生的事情内疚，毕竟当时的他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更多是为刚才在这里和红菱发生的事情内疚，因为这次的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干嘛，只是不能控制自己。
甚至在最后，白羽还彻底放开了自我。
一想到红菱离开时茫然无措的样子，白羽就觉得十分对不起她。
“慕清雪，我好像做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事。”白羽把脸紧紧贴在慕清雪的身上，用手搂着她的腰，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一丝安慰。
慕清雪轻轻地抚摸着白羽的脑袋，像照顾小孩一样，她温柔地安慰着他：“别难过了，虽然我不知道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无论是我们谁，都不会责怪你的。”
这时候，慕清雪也明白过来了，白羽内疚的是在她泡温泉期间，他对某个人做了什么事。
但慕清雪相信白羽不会无缘无故对别人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关系的，”慕清雪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去好好道歉，请求对方原谅就好了。”
白羽听了慕清雪的话，心中逐渐平静，因为他知道她说的没错。
“谢谢你，慕清雪，我这就去找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