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快来快来！”慕清雪开心地跑到床边坐下，接着她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示意白羽把慕清雨放在那里。
这高兴的模样与昨晚脆弱地叫着白羽“不要走……”的她大相径庭，让白羽有一瞬间觉得昨晚是错觉。
把慕清雨放在慕清雪旁边后，白羽接了一盆热水回来。
现在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修炼的一环——为女孩子洗脚。
看着雀跃不已的慕清雪，白羽叹了口气，“我说慕清雪，为什么我非得为你洗脚啊？”
“因为你喜欢女孩子的脚啊，对不对清雨？”慕清雨眨眨眼，询问旁边的慕清雨。
慕清雨点了点头，“嗯，殿下喜欢女孩子的脚呢。”
接着，慕清雪就用得意地眼神看着白羽，好似在说：“看吧。”
白羽叹了口气，“你们直接说是为了修炼好不好？总是说我喜欢女孩子的脚，要是让人听去了要怎么办？”
到时他就颜面无存了啊。
“但是，你喜欢女孩子的脚是事实呀，对不对清雨？”
慕清雪这么一问，慕清雨就乖巧地点头，“嗯，殿下喜欢姐姐的脚呢。”
“连清雨也……都怪你呀，慕清雪，把清雨都教坏了。”
因为慕清雪修为最低的关系，因为无论是和白羽修炼，或是和慕清雨修炼都可以，因此大多数时候都是慕清雨一起修炼。
可谁知今天一早，慕清雪就跑来他们的房间，说要和他们一起修炼。
慕清雨当然表示欢迎，可是慕清雪的加入，意味着白羽做的事情会变成原来的两倍。
“哎呀，别这么不开心嘛白羽。你不想被人说喜欢女孩子的脚，我们不说就是了嘛，对不对清雨？”
“嗯，嗯。对不起殿下，清雨不知道殿下不喜欢。”
可爱的慕清雨都这么说了，白羽哪里还招架得住，只能对慕清雨安慰道：“没关系。只要是清雨喜欢，怎样都可以。”
而白羽对慕清雨的态度这么柔和，让慕清雪不开心了。
她鼓起了脸颊，抬起脚，气呼呼地说道：“快点帮我脱鞋啦！”
白羽对慕清雪的不满感到困惑，但仍然点头答应。
他轻轻握住慕清雪的脚，慢慢地，把手搭在鞋子上。
“嗯……”
突然的触感让慕清雪忍不住发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她看了一眼妹妹，发现妹妹依旧在好奇地观察着周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应，这让她松了口气。
慕清雪转向白羽，他仍然握住她的脚，显得非常镇定。
“白羽，你光是握着我的脚想干什么？”慕清雪问道。她知道在洗脚之前需要先脱鞋。
然而，白羽仍然握住她的脚，似乎并没有想要为她脱鞋的意思。
慕清雪的绣花鞋闪闪发光，鞋面上精致的刺绣花纹，以及鞋子的边缘小小的珠片，更显得她的脚更加精致。
慕清雪皱起眉头，心想，难道白羽是故意卡着自己的鞋子不让脱吗？
或许白羽更喜欢她的鞋子而不是她的脚？
她试探性地问道：“白羽，你在想什么？难道你觉得我的鞋子很漂亮吗？”
白羽抬起头，微笑着看着慕清雪：“没错，你的鞋子很漂亮，但我不是故意不给你脱鞋，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慕清雪问道。
白羽叹了口气，放下慕清雪的脚，缓缓地说道：“慕清雪，其实我更喜欢看到你穿着鞋子时候的脚，所以比起脱掉鞋子，还是这样穿着就好。”
慕清雪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慕清雨，然后问道：“那，我们一起修炼吧。你可以为我和清雨洗脚。”
白羽闻言耸了耸肩，“既然不脱鞋子，修炼效果更好，当然可以为你们洗脚，不过我只为你洗一次。”
“……为什么我就只有一次啊？”慕清雪闷闷不乐地说道。
就像和白羽发生关系一样，白羽也只在那一夜要了她一晚。
一想到那晚的事情，慕清雪就更难过了，她因为被陈氏下药的缘故，第二天醒来，除了痛，什么感觉都没有。
“那当然是因为不脱鞋子的修炼效果更好呀。”白羽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
慕清雪还是不能接受，“那为什么清雨就可以让你洗多次？”
尽管知道白羽和慕清雨的感情不一般，可每次这样，慕清雪就会有一种被当成外人的感觉。
她不想要这样。哪怕白羽只是假装也好，慕清雪也希望白羽能对她们一视同仁。
“那是因为我每天晚上都要抱着清雨睡呀，你也要我每天抱着睡吗，慕清雪？”
听到白羽的反问，慕清雪脸红了起来，抬起脚哼了一声，“谁想要你每天抱着睡啦！洗一次就洗一次嘛。”
每次看到慕清雪露出这种像小猫炸毛的表情，白羽就想笑。
“好好，我知道了。开始了。”白羽笑了笑，伸手握住了慕清雪的脚，“希望这次你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不然我会分心的。”
“谁要发出奇怪的声音呀！”慕清雪闻言更加羞红了。她记得上次发出奇怪的声音，而白羽正好听到了。
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慕清雪身体一颤，再次发出奇怪的声音。
“呜呜……”她捂住了脸，感到非常难为情。
白羽微微叹了口气，“别发出奇怪的声音。”
慕清雪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她急忙抬起头，想看看白羽的表情。但是白羽正专注地为她洗脚，看不到他的表情。
白羽为她洗完一只脚后，转过来开始洗另一只，他的动作轻柔而有力，让慕清雪感到十分舒适。她静静地看着白羽的手。
忽然，她有了一种冲动，想要抓住这双手。但是她又觉得自己太过冒失，不敢贸然行动。
白羽洗完了慕清雪的另一只脚，抬起头来，问道：“怎么样，感觉如何？”
“哼，也就那样吧。”慕清雪心里很喜欢，可是嘴里说出来话却正相反。
白羽却似乎看穿了慕清雪的心思，微微一笑，接着拿出毛巾，擦拭干净了慕清雪的脚。
之后，白羽为慕清雪悉心穿好了袜子、鞋子，问道：“所以呢，修为有提高吗？”
慕清雪闻言查看了一下修为，摇了摇头，用有些遗憾的语气回答道：“没有提高多少。”
“别担心，毕竟是我喜欢女孩子的脚，为你洗脚更多是让我情绪高涨，所以修为提高不多也能理解。”白羽安慰道。
这也是慕清雪经常和慕清雨一起修炼的原因。
和白羽一起修炼的话，白羽只对慕清雪的脚感兴趣，可是慕清雪并不会对此有太大感受。
所以慕清雪修为提升会很少。
……
看着白羽关注着自己的姐姐，慕清雨心里很开心，感到姐姐得到了温暖。
“太好了呢，姐姐。”慕清雨在心里为姐姐祝福。
这时，白羽抬起了慕清雨的脚。
温暖的手掌轻轻握住慕清雨的脚，透过鞋子触摸着她的脚底。
……痒痒的。
可是不至于像姐姐一样发出声音。
不过。
注意到姐姐投过来的视线，慕清雨还是配合地“咿呀——”一声。
接着，慕清雪得意地对白羽笑道：“怎样，清雨也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对不对？”
这时白羽正专注地为慕清雨脱下鞋子和袜子，露出了一双小巧玲珑的脚。
慕清雨的脚很漂亮，脚背上有一些淡淡的红色血丝，看起来很娇嫩。
与慕清雪不同，慕清雨是白羽的枕边人，白羽必须集中精神，否则在慕清雨的脚沦陷的话，晚上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慕清雨可爱的声音白羽自然听到了，慕清雪得意的声音白羽也听到的。
白羽轻轻地哼了一声，“慕清雪，清雨看也能知道是在配合你而已。”
“……清雨，白羽说的是真的吗？”慕清雪问道。
慕清雨只能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白羽有些得意地回击道：“所以，发出奇怪声音只有你一个人，慕清雪。”
“……哼。”慕清雪通红着脸哼了一声起身，轻轻地踢了白羽一脚，朝门外走去。
“你要去哪？”白羽回头问道。
“厨房！”
留下这句话后，慕清雪就气呼呼地离开了。
……
白羽看着慕清雪气呼呼地离开，心中有些无奈。但他知道慕清雪只是在赌气。
白羽收回视线，细心地帮慕清雨洗脚。
洗的很认真，但速度一点不慢，只用了不到为慕清雪洗脚一半的时间。
“殿下……”
为慕清雨洗完脚后，白羽拿出毛巾正打算为她擦干水珠。
这时，慕清雨却蜷缩着脚趾，一脸不解地歪了歪头，“殿下不喜欢清雨的脚吗？”
“为什么要这么问？”白羽有些茫然地反问，慕清雨的脚小巧珑珑，十分可爱。
“因为……因为殿下总是为清雨洗很快啊。”
慕清雨垂下脸来，扭捏地摆弄着手指。
不仅是为她洗脚很快，殿下和她一起洗澡时也用浴巾把她紧紧包裹着，为她擦干身子的速度也很迅速。
白羽很快就明白过来慕清雨在担心什么，微微叹了口气。
用毛巾擦干慕清雨的脚，白羽坐在慕清雨旁边，把慕清雨抱进怀里。
“清雨，你听我说，殿下很喜欢清雨的脚。正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才很快结束。”
白羽的解释，让慕清雨眨了眨眼睛，“清雨不是很懂，殿下喜欢的话不是更愿意摸摸清雨的脚吗？就像清雨喜欢殿下，就想一直待在殿下身边一样。”
慕清雨不经意间的表白，让白羽的心中一片柔软。
他吻了慕清雨的唇一下，“殿下也喜欢清雨，喜欢清雨的每一寸地方。但是，如果长时间和清雨一起，殿下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
“如果是殿下的话，殿下怎么对清雨都没关系。”
“不是这个意思啦。”白羽的脸颊有些发烫，“我是想说，如果和清雨发生了一次关系，就想一直和清雨发生关系……那么，清雨，即使到时候我们一直下不了床也没关系吗？”
“只要是和殿下在一起，在哪里清雨都没关系。”
慕清雨鼓起了脸颊，语气也稍微强硬起来。
这个样子的慕清雨白羽很少看到，但是慕清雨有了更丰富的表情，让白羽有些开心。
于是白羽捏捏慕清雨的脸颊，故意说道：“我也是一样，可是不行就是不行。”
听了白羽的话，慕清雨更不满意了，她从白羽身上起来，把白羽压倒在床上。
“清雨？”
“哼。”慕清雨哼了一声，“白羽，我跟你说，我忍你很久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是你晚上要漏在裤子里，我都要想你是不是不行！”
咦？
白羽茫然了，这……慕清雨是不是和平常不太一样了？
而且她说话的风格……
“清雨，你、难道你……”
“我，我什么我？哼，白羽，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傻傻的慕清雨吗！”
慕清雨的话，让白羽蓦然僵住了身子。
她不是那个傻傻的慕清雨，也就是说……
“你醒了？那，清雨呢？”
在小说剧情里，慕清雨死掉后，这个“慕清雨”才会苏醒，可是这次他把慕清雨保护得好好的呀？
不仅如此，也没有让慕清雨伤心、难过，悲痛欲绝到唤醒这个“慕清雨”啊？
“啊，你说那个慕清雨啊？哼，你觉得呢？”慕清雨跨坐在白羽腰上，用有些得意的声音反问。
“……我不知道。”犹豫片刻后，白羽这么回答。
他不敢相信他的慕清雨就这样离开了，可是他没办法对现在的“慕清雨”做什么。
因为这不是“慕清雨”的错。
“你走吧。”
白羽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他感觉自己的眼眶在发烫。
他确实喜欢女孩子的脚，慕清雪的脚也好，红菱的脚也罢，他确实对她们的脚产生过想摸一摸的想法。
但那也只是偶尔会被吸引而已。
白羽对慕清雨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他喜欢慕清雨，只是简单地和慕清雨在一起，他就能感到满足。
可是……
那个慕清雨，他喜欢的慕清雨却……
“你走吧。”
白羽也只能这么说了。眼前的“慕清雨”应该就是真正的女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