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被水呛住的慕清雨红着脸不停咳嗽，一边用柔弱的嗓音道歉。
“对不起……殿下。是清雨太笨了。”
白羽伸手摸摸慕清雨的脑袋，摇头笑着说道：“没这回事，你没事就好。”
身为女孩子的慕清雨个子原本就比较娇小，在后母虐待下，慕清雨身体发育不良更显消瘦。
慕清雨就是在凳子上踮起脚尖，准备爬进浴桶的时候摔了进去。
白羽把湿漉漉的慕清雨放进浴桶，之后，他为慕清雨洗了个澡。
“对不起，殿下……”
慕清雨坐在白羽怀里，白羽坐在床上给慕清雨擦着头发。
“为什么要道歉？”白羽俯身在慕清雨耳边问道。
洗完澡后的慕清雨身上有股好闻的香味，让白羽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
按照白羽单身十多年的经验，他能够知道，这就是传说中——
恋爱的味道！
“因为让殿下为清雨洗澡，还让殿下为清雨擦干身子和穿衣服……”
慕清雨垂下脸来，扭捏地摆弄着手指，那像小动物般惹人怜爱的模样无比可爱。
白羽在慕清雨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然后用拿着毛巾的手从后面环住慕清雨的腰。
接着把手搭在慕清雨肚子上，最后让下巴靠在慕清雨肩上。
动作一气呵成。
“清雨，我一开始不就说过了吗？你是我的王妃，是我的妻子，是我一生所爱之人。”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这是电视剧里常会用到的台词。
那时候白羽不懂。
在见到慕清雨那一刻，白羽才亲身体会到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不想分开，哪怕是一秒钟也不想跟慕清雨分开，一见钟情的恋爱感情就是这么回事。
白羽感受着慕清雨的温暖，这么心想。
然后他突然间意识到一件事。
“呃，清雨，那个，你，喜欢我吗？”
在原本小说剧情里，慕清雨觉醒大能记忆后，现在的人格相比前世，太弱还是怎样，后面没有体现出来。
然后那个慕清雨是个一心专注修炼的修炼狂魔，作者也走的无cp路线。
大概是怕引起读者误会还是怎样，大多数时间慕清雨身边都是女孩子。
但更多时候慕清雨是一个人。
听到白羽的问题，慕清雨侧了侧脑袋。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头回答白羽说：“殿下……什么是喜欢？”
眼神澄澈无比。
慕清雨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原本就十分漂亮，在慕清雨单纯的眼神下，更显得动人。
……好可爱。
她真的好可爱！
白羽感觉自己的呼吸一滞。
他如视珍宝般把手搭在慕清雨脸上，俯身缓缓靠近慕清雨。
“殿下……”
在慕清雨可爱无比的软糯嗓音下，白羽覆上了慕清雨的唇。
慕清雨的唇因为洗了澡的缘故，没有刚才那么干燥，但也不是特别光滑。
相比与慕清雨柔软唇瓣相交的甜蜜，白羽更多的是怜惜。
他在心里发誓，绝对不会让慕清雨前世的记忆苏醒。
“清雨，这就是喜欢，想要时时刻刻跟她在一起，永远不分开的心情。清雨，你，喜欢我吗？”
白羽捧起慕清雨的脸，直视慕清雨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
尽管白羽在心里明白，一见钟情的概率很小，两人同时对彼此一见钟情的概率更是微乎其微。
他不应该这么着急。
可是白羽就是抑制不住想要知道的那种心情——
如果自己喜欢的可人，也能爱上自己多好啊。
“咕噜噜……”
代替慕清雨回答白羽的是慕清雨的肚子。
“对不起。”
慕清雨的脸红了起来。
哪怕是刚才光着身子被白羽洗澡、穿衣服都没有脸红的慕清雨，因为肚子发出“咕咕叫”而脸红起来。
……好可爱。
清雨真的好可爱！
尽管白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如此可爱的慕清雨瞬间治愈了白羽的失落。
白羽揉了揉慕清雨的脑袋，在慕清雨的嘴角……
前方，停留下来。
“………”
白羽叹了口气。
“殿下，你不亲清雨吗？”
慕清雨侧了侧脑袋。
“………”
“殿下，你不喜欢清雨了吗？”
慕清雨眨了眨眼睛。
“我……”
很想亲你啊……白羽在心里叹了口气。
慕清雨很可爱。
白羽很想亲她。
正因如此，白羽才没法对天真无邪的慕清雨下手。
白羽把脸贴在慕清雨脸上。
“对不起，清雨。我喜欢你，喜欢你不得了到想要一直和你亲亲，但是……”
一想到慕清雨澄澈无比的眼神，单纯的发言，白羽就有一种哄骗无知少女的感觉。
虽说对于慕清雨的身子，白羽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甚至还亲亲了。
而现在慕清雨仍坐在白羽怀里，两人的脸还紧紧贴在一起。
说什么都已经迟了。
但是白羽内心就是这么纠结。
他，进退维谷。
“殿下……”
清凉的小手跟着软糯的嗓音牵起白羽的手，柔软的唇覆上白羽的嘴。
“清雨……”
听到白羽的呢喃，慕清雨像受到惊吓的小鹿般松开白羽的手。
她红着脸低下头。
“对不起，殿下。”
白羽伸手摸摸慕清雨的脑袋，小心牵起慕清雨的手，与之十指相扣后用温柔的语气问道。
“清雨，你也喜欢我，你也想要跟我一直在一起对不对？”
慕清雨抬起头，张开嘴刚要说些什么——
“咕噜噜……”
“………”
白羽绝望了，回答他的又是慕清雨的肚子。
可惜对于慕清雨的肚子，白羽打不得骂不得。
“对不起……”
慕清雨唯有红着脸低垂着脑袋道歉。
白羽摇头叹了口气。
他伸手摸摸慕清雨的肚子，接着在慕清雨的发丝吻了一下。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明知道你饿着肚子，还不早点带你去吃饭。”
白羽抱着慕清雨起身，这才注意到慕清雨只穿着白色的里衣，可爱的小脚也露在外边。
“………”
清雨的一切只有自己才能看，抱着这样的想法，白羽把慕清雨放回床上。
为慕清雨穿好袜子，然后拿起一旁侍女备好的华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