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瑶迟疑片刻,还是点点头:“娘,你也看到了,金梓川是个什么东西,真正的酒囊饭袋,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哪里比得上王爷丰神俊朗!”
“如果今晚让夜王进你的房间呢?”范夫人道。
“娘!真的可以吗?”苏心瑶眼睛一下子有了神采!
“就怕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不过在苏府,你放心!”
“顺便把金梓川送到苏小沫的房间去!他不是在酒桌上就看上了她吗?”苏心瑶心生一计,“我看王爷知道了她是个脏了身子的女人,还会不会如此宠爱她!一旦我和王爷有了肌肤之亲,他也会怜惜我几分!”
范夫人点点头:“我这就去办!”
“娘!”苏心瑶又叫住了她,“给王爷和金梓川的酒里都下点药,保证能成事!”
范夫人摸摸苏心瑶的头:“心瑶也长大了,知道做事要周全了。”
“还有,娘,把我模仿苏小沫买的衣服拿给我吧,我穿上她的衣裳更好行事,王爷现在心里只有那个贱人,我要确保万无一失!”
苏心瑶换上了红色的衣服,点上了明艳的美人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鲜艳明丽的模样,有了几分苏小沫的影子,无声地笑了!
“今天晚上一定要成功。苏小沫,我就不信整不死你!”
收拾好一切,苏心瑶躺在床上等着,想着自己很快就会得到陆寒夜的宠爱,忍不住满心期待!
金梓川酒足饭饱之后:“岳母大人,找......找心瑶来......来服侍本公子睡觉!”
范夫人满心地嫌恶,面上却笑道:“心瑶正在盯着丫头们收拾房间,我这就派人送姑爷过去。”
说罢,走出来几个年轻貌美的婢女,扶着金梓川一路去了。
范夫人露出满意的微笑,有了这几个美貌婢女先在前诱惑,金梓川和苏小沫肯定能成事!
金梓川看着几个美婢,一边走一边抚摸着她们的小手,只觉得饥渴难耐!
不过碍于这是在苏家,一时不敢乱来,只不时楷楷油。
到了房间,只觉得暖气熏香都格外迷人,他不舍得身边貌美如花的婢女!
想到苏心瑶虽然身段不错,毕竟是尝过味道的了,哪有眼前这美娇娘来得诱人啊!
“小美人儿,留下来陪爷,爷保证让你以后吃香喝辣!”金梓川拉着美貌婢女不放手,闪身进了隔壁的房间!
那美貌婢女娇娇怯怯地一笑,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
金梓川只觉得身体越发不受自己控制,全身都火热了起来,一把抱住了眼前的佳人!
而陆寒夜喝酒不算多,头脑还算清醒,却不知道为何身体有隐隐发热之感。
他被领进了一处清幽的小院,月光照得他的整张脸更加清雅,如同月下谪仙一般飘逸俊朗!
苏心瑶直觉心里“怦怦”地跳个不停,如此俊美的男子,这一辈子让我被宠爱一次也值得了!
她躲在窗后,看着陆寒夜走进了洗浴室。
于是熄灭掉蜡烛,让屋内的光线更加昏暗,回到床上,安安静静地躺着。
陆寒夜想着苏小沫还等着自己,很快收拾干净了,换上了随身的中衣,衣带也没怎么系,直接进了房。
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一点点月光投影:“王妃,怎么一盏蜡烛都不点?”
苏心瑶没有说话。
陆寒夜走近床边,看着床帐里女子若隐若现的影子,低声笑道:“早上才勾了我,现在就想睡觉?再叫两声陆哥哥来听听!”
“别以为装睡就能蒙混过关,今晚你在床上可也要好好叫叫!除了陆哥哥,还要叫几声相公才行啊!”
苏心瑶听得这些撩拨的话,忍不住紧张又激动:原来王爷在私底下是这样的,多让人难为情啊!可是又多让人喜欢啊!
床上的人呼吸更加粗重,却还是没有回应。
陆寒夜轻轻掀开了床帐,俯身在床上的人耳边道:“本王都听到你的呼吸变热了,还敢装睡?”
苏心瑶听着这近在咫尺的声音,全身如同触电一般,一震!真想叫一声陆哥哥啊!
可是她不敢出声,陆寒夜躺在她身后,她心一横,直接扑在了陆寒夜身上!
陆寒夜的衣服本来就没穿好,被她一扑,一扯,露出了结实的腹肌!
苏心瑶简直心满意足,忍不住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吟!
陆寒夜马上觉得不对,这不是苏小沫!
这样的味道和动作绝不会是苏小沫,这是别的女人!
尽管此时药效已经发作,他觉得浑身燥热,可是他仍然不能接受不是苏小沫的女人,有一种恶心的感觉蔓延上心头!
他有力的手臂格挡开面前的女人,恶狠狠地道:“你不是苏小沫!你到底是谁?”
可是对面的女人仍然像是疯了一样往他身上扑!
他气得一脚将她踢下了床。
苏心瑶跌落到床下,发出一声闷哼!
果然不是苏小沫!
“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王妃!”陆寒夜气得额头上青筋直冒!
他掀开窗帘,靠着月光点亮了屋里的烛火!
只见一个女人穿着一身轻薄的红衣在地上瑟瑟发抖,一副可怜的模样!眉心上还点了一棵鲜艳的红痣!赫然就是在模仿苏小沫!
但风韵气质却完全不同!真真是东施效颦!
“王爷......”
陆寒夜拉好衣服,嫌恶地看了她一眼,冷冷问道:“为何本王会进了你的房间?”
苏心瑶眼中泪光闪闪,我见犹怜:“王爷,心瑶也曾是你的人啊!心瑶并不喜欢金少爷,心里一直只有王爷一人,就......就让心瑶服侍王爷一次吧!”
“你?”陆寒夜冷笑一声,“你不配!”
苏心瑶膝行几步,抱着陆寒夜的腿,身子就像没长骨头一样往陆寒夜的腿上蹭。
陆寒夜已经被下了药,此时药肯定开始起作用了,他也是一个男人,难道还是柳下惠不成!
既然已经被他识破,不如直接主动一把!
她咬咬牙,抹了抹眼泪,慢慢地站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