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号玩家:“我觉得就我有个坏习惯,我是一个好人被扛推的,我不会太情绪化的,我发言就这样,就是让我不是故意让你看上去是个狼,我是习惯了这样,因为我觉得我不需要跳起来告诉你我一定是个好人,谁这个没有价值,我就坐在这儿告诉你我是一张好人,你出错人对吧?”
“甚至对于玩法上比较偏激剑走偏锋的好人,我也不会去喷,我就很正常的说这样玩真的玩大了,所以我才在这一轮他当时去投一张4,有人跟我出4吗?没有,我当时都认为十二号有可能给十一号一个金水,我真的是认为十二号有可能是这样发言,框你们一轮,然后最后给十一个金水钓个鱼看谁站边,明白意思吗?”
“所以一开始上来我真的对十一号敌意还是非常大,我觉得我已经很诚恳了,我真的对十一号敌意非常大,我干嘛打你,我是个狼我干嘛不自己起跳打四号,你十一号发言的站边十二号票去出个一号万凯,还要起跳一张石像鬼,还得起跳一张,那个守墓人还得先刀掉二,多么曲折的路线,明白意思吗?我真的是一张好人,我时间不想用到底,我觉得这样说够了。”
法官:“7号玩家遗言发表完毕,请7号玩家离场。”
法官:“游戏继续,天黑请闭眼,天亮了,昨晚9号玩家死亡,没有遗言,请9号玩家离场,请警长组织发言。”
法官:“从8号玩家开始发言。”
八号玩家:“我是女巫吗?我咋还活着?这把游戏怎么个情况?”
“我先说说昨天为什么挂七号,昨天我看了一下票型五号八号十一号十二号挂的七号,而七号跳了一个守墓人,你三号跳枪没人拍,你二这张牌吃刀的,我们那天出一号的是哪些牌?其实我昨天想出七号,不出不行,因为他昨天的逻辑在我这里混乱到我都已经有点听不懂了,他叫什么人说,一号是个狼,认为十二号就像个预言家。”
“真的我找不到狼坑了,找不到狼坑了,我认为还可以。三号是个枪,我是女巫,九号是我第一天捞起来的,十一号这张牌我的外形,然后就是五号和七号了,因为我毒了六号,你告诉我这个二号是一张吃刀的牌,一号是个狼走的,十二号他是个预言家,第一天推个狼出去,四号他起来把二刀了干嘛?或者说十二号把二号刀了给干嘛?”
“我有点搞不明白,七号的语言更怪了,我的妈,我感觉我像不是跟你们玩了一把游戏了,我是女巫,我吃信息的,我怎么吃信息,感觉好像晕的不行了,告诉我四号是个狼,一号是个狼,六号是个狼,一号他在干嘛?”
“警下六号是个狼,一号是个狼,十号不给四号上票,四号反水立警,这个六号不想要去出一号,她打五号是个狼,六号也要去出一号,捞一手十号,然后来打我女巫,她打的狼坑我也有点听不懂。”
“我真的感觉七号像个狼,因为七号的营销还告诉我五号是个好人,十一号是个好人,十二号是个预言家,我是个好人,你是个狼,你是个什么狼,公益狼,来做慈善的,就是狼队友警下一张牌,你凡反水立警,一号接查杀,然后外置位有人要去出自己的狼同伴,他要打别人是狼,还要去出自己的狼同伴,我真的搞不懂。”
“四狼的结构是一号四号六号和七号,在我这个角度看是一个t形廊,对,我是一张几何女巫牌,真的,后面的三号玩家给我点信息,给我点力量,我在这里一张几何女巫牌有点独木难支,我看你站四号的边,你像被四号玩家下蛊了一样,我第一天你十二号的手势比到今天,天都亮了,这是第几天了,我是个女巫,我能活到今天?”
“狼队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感觉我受到了侮辱,兄弟,我上一把都说得很明白了,我听三号玩家的发言,你在后面给我点眼神好吧?我真的我有点搞不懂的。七号玩家反正的发言我听不懂,六号警上警下两轮发言在我这里,我都是真的是要喂她吃毒的,九号是我的银水。”
“二号这张牌我认为他是个好人,三号是枪又认为十一号是好人,狼坑就只有那么点了,你跟我说十二号他是个狼,他在干什么?一号是个狼,我狼踩狼,十号是个狼,我给他查杀,外置位七号一张守墓人给归了,我要把7再归出去,这个六号还是被我毒掉的,总归一号二号六号三张牌里面得开,1~2张狼人牌里面开两张好人牌的话,场上三狼他可以拍刀了,他何必去归这个7是不是?”
“这真的是我搞不懂的,我还是听我三号的话好吧?你是好好发言机会给你了,好好把握住,过了。”
五号玩家:“那只能是还有最后一种解释,确实两个狼的水平已经超越了我们一大截了,只能是这种可能了,还剩两个狼,他刀民他肯定不刀神,神很多,这不都是神吗?我们把这出四号还是能赢,是不是这个意思?就走个十二号就应该赢了,对不对?难道不是之前的反正走四号是肯定的。这轮先走四号了。”
“按照之前的逻辑的话,外置位就剩下最后一狼,我还是认定1号6号肯定是狼。我觉得十一号也是还是一个好人。三号应该这个时候应该也明白了,这个时候应该懂了,我觉得这么可怕吗?四号玩家,你又拿到狼了吗?我居然还没有看透你,那也太可怕了我觉得。”
“那就像七号走之前说的,我们这边还是要在四号玩家和十二号玩家中间还是要选一个,四号和十二号中间还是要选一个,在最后听十二号玩家和四号玩家的发言,发言的好,还有机会,还是可以。所以我们来听听四号玩家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