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好汉薛昆见王包催马拧枪撞将上来,分心就刺,美英雄用枪往上一磕,只听“咯当,嗖”一声响,把王包的枪磕飞,说一声:“不好!”才要圈马逃命,好汉怎肯容情?将素缨枪一顺,对准了敌将的后心一刺,王包躲之不及,只听“哧”一声正中后心。好汉将战杆抽回,王包的死尸栽于马下。众齐兵见主将落马,一齐催马前来,救护先锋的尸首。好汉心中大怒,一声喊叫,用手中枪一摆,一阵乱杀。只见齐兵纷纷坠马,众军兵说声:“不好!”一齐败走。
好汉往下追杀多会,来到齐营才收住坐骑,用手中的战杆一指说道:“巡营的小校听真,报与你家的国母,就说是你大王爷爷在营外要战,快叫无艳出来受死。”蓝旗兵早就跑进大帐,朝上跪倒,口尊:“娘娘在上,王包临阵,被山贼一枪刺于马下,现在营门要战。请令定夺。”
钟国母,座上闻言蓝旗报,
这不就,气坏神通广大人。
用手指定营外骂,杀剐山贼哪住声:
“强贼竟敢无道理,欺心万恶了不成。
胆大枪挑先锋将,命丧小贼手扣中。
二先锋,今日死在你的手,哀家岂肯把你饶。”
说罢国母忙穿甲,弯弓别箭系征裙。
开言忙把中军叫:“你与我,拉过钢刀拉走龙。”
说罢下了黄罗帐,率领儿郎马步兵。
八员偏将齐保驾,跟随昭阳钟太真。
只听得,营门忙响三声炮,龙凤旗飘左右分。
恰好似,众星捧月差多少,
一个个,耀武扬威出大营。
娘娘临阵且不表,此时单言勇战人。
薛继元,正在营门来要战,听见炮响震耳鸣。
好汉举目留神看,只见齐营闪敌人。
但则见,两杆龙旗分左右,坐纛旗下闪一人。
头戴金盔双凤翅,斗大珠缨扣顶门。
前文后武双展翅,旁边嵌着宝贵珍。
锁子甲上连环扣,光辉夺目眼难睁。
护心宝镜如秋月,勒甲丝绦九股拧。
大红袍上团花绣,腰系红鞓带一根。
袋内弓弯犀角面,壶中箭插凤凰翎。
打将钢鞭如豹尾,杀人宝剑窍中盛。
坐骑走阵混红马,定齐钢刀手中拿。
晃里晃荡高一丈,腰圆膀乍似凶神。
一头红发朱砂样,三个犄角怕死人。
坑坑凹凹蓝靛脸,四个獠牙唇外生。
扫帚眉衬蒲扇耳,二目犹如两盏灯。
两手漆黑如墨染,咭叮半块叠暴筋。
小小金莲三尺五,瞧模样,好似阴曹夜叉神。
薛昆看罢说:“此人定是什么无艳咧,待我问她一问。”好汉用手中的抢一指,用声招呼说道:“来者的丑妇少要往前伸马,有你大王爷爷在此久等多时。报名上来,你大王爷开枪好挑你。”娘娘闻听有人招呼,挽丝缰收住坐骑往对面观看,有一将当先倒也威武。有诗为证:
头戴银盔飘瑞雪,身披铠甲龙鳞砌。
素罗袍上绣团花。一片白云临皓月。
腰中紧系虎皮绦,护心宝镜如秋月。
飞鱼袋内宝雕弓,壶中箭摆孩儿铁。
鞍桥悬挂打将锤,敌人一见魂胆裂。
坐下一匹玉麒麟,银枪一抖敌人灭。
但只见,齿白唇红多雄壮,白面无须一后生。
虎背熊腰高八尺,眉清目秀有精神。
本领高强无对手,枪马纯熟果超群。
这英雄,独占截龙五百里,各国诸王谁不尊。
他本是,东斗星官临凡世,来与齐国定乾坤。
娘娘看罢薛小将,钟国母,大叫小辈快通名。
娘娘看罢,一声断喝:“小辈通名上来,哀家好擒你。”薛昆闻听说到:“丑妇,问我听真。吾乃截龙山扫天刷地大王,姓薛名坤号是继元。你这丑妇也报名上来。”娘娘说:“山贼问我听真。我乃是东齐混海临淄昭阳的国母,大抚藕丝琴,战退燕国的将兵五十余万,你的娘娘姓钟名无艳。你这山贼有多大的本领,你竟敢前来往我国借粮。今日天兵到此,你就该远遁才是呢,为何连伤我两个先锋?哀家前来临阵,你还敢胆大抗拒逞能。山贼呀!你若知道娘娘的厉害,早早下马归顺于我,万事皆休;你若不知进退,只怕你性命难保。”
钟国母,眼望薛昆开言道:“山贼休生妄想心。
你今若是归顺我,一笔勾销没话云。
你若是,牙崩半个说不字,眼下叫你命归阴。
用火烧了贼山寨,竟把那,身住窝巢踩土平。”
薛昆闻听心好恼,大骂:“临淄丑妇人。
你在那,大王跟前夸海口,
真乃是,坐井观天小看人。
这丑妇,三分人来七分鬼,犹如畜类一般同。
也是那,燕国孙操活倒运,
哪见你,本领高强退燕兵。
你怎知,天下诸侯全怕我,哪个不晓我薛昆。
你就该,五道庙内受烟火,为何来到我山中?”
国母闻听冲冲怒,气坏了,齐国昭阳掌印人。
大骂:“山贼休无礼,你把娘娘看得轻。”
说罢一磕胭脂马,两只手,举起钢刀定齐锋。
望着薛昆搂头剁,犹如雪片奔顶门。
好汉一见忙招架,枪磕刀刃响咯崩。
两匹战马冲过去,复又圈回俊驹龙。
又听得,疆场以内兵刃响,恶战龙潭虎穴中。
薛昆拧枪分心刺,国母钢刀剁顶门。
二人战够多时会,看不出,胜败谁输哪个赢。
国母与薛昆大战多时,不分胜败。娘娘见小英雄本领高强。真是一条无敌的好汉,娘娘暗暗夸奖,心中想道:“我今何不收留此将,日后好跟我征讨天下便了。”不言国母有爱将之心,且说美英雄薛昆与国母杀了有百十个回合,不分胜败,不由得心中暗想。
薛继元,马上不由心犯想,暗暗称赞钟太真:
“怪不得,提兵能把孙操退,
她的那,武艺高强刀马能。
我今何不施展勇,别叫丑妇看得轻。”
好汉看罢不怠慢,舞动梨花枪一根。
只见他,登时之间更门路,疆场一片滚素缨。
三十二路分门路,六十四路变法精。
八十一名从头使,门路不错半毫分。
娘娘一见心欢喜,夸奖截龙勇战人:
“我国若有这员将,管保临淄享太平。”
国母想罢不怠慢,这娘娘,也把钢刀门路分。
疆场只见寒光滚,犹如雪片一般同。
耳内只听风声响,仙传刀法不相同。
定齐刀,六十四路分八卦,一百单八门路精。
娘娘也把花刀使,这不就,喜坏临凡东斗星:
“怪不得,人说无艳刀马勇,话不虚传果是真。
大料疆场难取胜,我何不,佯输诈败叫她赢。”
想罢时,两手拈枪虚一点,一磕征驹去似风。
国母一见微微笑:“好山贼,要想逃生万不能。”
说罢催驹望下赶,这不就,赶上了截龙山上美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