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静和走上前,御闻霆随即按下免提键。
“司言,你发给闻霆的照片,那个女人你们是在什么地方见到的?”宋静和柔声询问着。
傅司言沉声开口,“我们没见过那个女人,是歌儿在景年给我的左氏资料中看到的,歌儿觉得这个女人应该是左林奕的妻子。”
“你是说那个左氏?”宋静和问。
“对,我也看了网页链接,发现这个女人手上的戒指跟左林奕手上的戒指是一对的。”傅司言解释着,“大嫂,你说那个女人你见过,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在潍城,是个独居的女人。”宋静和缓缓叙述着,“不过,她是不是左林奕的妻子,我就不清楚了,不过,那个女人长得很美,而且很年轻,你要是说她是左林奕的妻子,我觉得不大可能,两个人的年纪差别应该是蛮大的。”
“我记得我那个时候还拍了照片来着,回头我去找找看,找到了我发给你。”宋静和说着,转身离开,去找相册。
御闻霆看着离开的宋静和背影,将手机的免提关掉,对着傅司言道:“听清风说,你们那边有新的进展了?”
“嗯,我怀疑歌儿体内的不是蛊,毕竟是21世纪,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傅司言沉声说着,“歌儿体内的东西应该就是那个左林奕搞出来
的东西,只不过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
御闻霆听着傅司言这么说,心里的石头稍稍落地,但随即又想起来江南那边发生的死人事情,“那……那东西对身体有危害吗?”
“暂时不清楚。”傅司言无奈的说着,“我已经让人在跟进这些事情了,应该很快就会有进展。”
“那就好。”御闻霆应声,随口问了句,“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话音落下,便见黎歌朝着自己这一处过来。
“是大哥他们的电话吗?”刚刚迷迷糊糊的,她就听到傅司言在叫大嫂。
“嗯,大哥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跟他说明天。”傅司言搂过黎歌的腰,下颚轻轻的蹭了蹭黎歌的发丝,“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睡不着了。”黎歌窝在傅司言怀里,用脸颊蹭了蹭男人长了青渣的下颚,“明天能回的了吗?”
陈嘉仪那边的事情还没了呢,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意外。
“能回,”傅司言万分肯定的说着。
电话一头的御闻霆听着他们夫妻二人的对话,未再有打扰,“我先挂了。”对着电话一头的傅司言打了一声招呼后,便挂断了电话。
傅司言收了电话,搂着黎歌道:“刚刚大嫂在电话里说,她曾在潍城见过左林奕的妻子。”
“真的?”黎歌
抬眸看向傅司言,“能打听到住处吗?最好能见上一面。”
“回头我再帮你问问,不过,你为什么会想到要见她?”傅司言不明白。
“我怀疑左林奕跟他的那个洛海清有不明的关系,而且,你没觉得照片上那个女人很漂亮吗?按着时间推算,那个女人的年纪应该跟左林奕差不多大吧,可她却格外的年轻,还有照片上的那些花,你不觉得很艳丽吗?”黎歌说着,拉着人走到沙发前,打开电脑,将昨天保存下来的照片一一展示给傅司言看,“你看,那个女的跟左林奕一样的婚戒,但整个人却显得很老态。”
“刚刚大嫂说,她看到过这个女的,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傅司言说着,便准备拨打宋静和的电话过去,却被黎歌阻止,“年轻就对了。”
傅司言疑惑的看着黎歌,“可照片上的人很老态。”
“景年给的资料上,不是写着,左氏是最近才开始转攻护肤品行业的吗?在这之前,做的是医疗器械,其中有美容仪器这些。”黎歌大胆的同傅司言说着自己的猜想,“如果说,左林奕做这些是为了她的太太呢?亦或者是为了她?”傅司言循着黎歌的视线,看向洛海清的照片。
“洛海清跟左林奕?”傅司言想了想,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只是
我现在的疑点就是,如果是为了女人,那左林奕这么大费周章的折腾,是不是这个女人发生了什么事情?”黎歌托着腮,思索着,“还有蝉衣这边,我总觉得蝉衣还有事情。”
“蝉衣这边,我也赞同。”傅司言从始至终都觉得蝉衣很可疑,一个女人独居,且又带着一个毫无血缘的孩子,本身到也不奇怪。
只是蝉衣的能力,完全可以让自己有更好的条件,但蝉衣显然没有将心力放在这里,却是守着公羊府邸,这一点真的很可疑。
“对了,先前在藏芝山,在医院的那个女孩子,回头记得让人联系一下,我有些事情想要跟那个女孩子请教一下。”黎歌双手攀着傅司言的脖颈,撒着娇。
“能不能先告诉我一下,是什么事情?”傅司言握着她的腰肢,面颊轻蹭着她的耳畔。
“蛊啊,一个学医的,且还是西医,怎会信有蛊?”黎歌对着傅司言挑了挑眉,“你不觉得,也许真的有这种东西呢?”
“怎么可能,蝉衣自己都说了,你体内的不是蛊。”傅司言面色一冷,对黎歌的这一番话有些不悦,“不许整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不是,我的意思是,也许真的有,只是我身上的不是而已。”黎歌一脸认真的同傅司言说着,“如果不是的话,那个在
医院的女孩子怎么会这么肯定?还有另一个男的?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这种不知名的生物跟所谓的蛊长得很相像。”
黎歌细细的想了想,“蛊也好,我体内的这种也好,都是被人养出来的,那这两者之间有没有共同点?”
“所以,你是认为,有蛊的存在?”傅司言微眯着眼睛看着黎歌,“你这么想的理由是什么?”
“因为不是只有一个人认为是蛊啊,那么多人,他们都认为是,所以一定是真的有这种东西,起码是相似,不然不会有你爷爷,再是其他的人的认为。”黎歌一字一句的说着,“也许是左林奕发现了蛊里面有他想要的东西,所以刻意栽培的呢?但蛊那种东西,来源于哪里,又是怎么获得的,他并不知道,他只是想要提取一样的东西为他所用,所以才有了这些我们现在看的。”
傅司言细细的品着黎歌说的这些话,觉得不是没可能,“你说的也有可能。”
“所以啊,要联系上医院的那两个人,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黎歌认真的说着,“还有一开始,蝉衣也认为是蛊,且还是双对的蛊,那另一只在谁的身上?”
闻言,傅司言心头一颤,握着黎歌腰肢的手猛的一收紧。
“疼,”黎歌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