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赧走上前,看着挂在蝉衣身上的小东西,无奈额笑了笑,伸手将小东西抱下来,“女孩子不是都应该喜欢毛茸茸的吗?你怎么这么怕?”
“谁说女的就一定要喜欢这些东西!”蝉衣怒瞪了一眼元赧,而后直接跑上楼,嘴里还在念着,“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元赧抱着小东西站在原地,嘴角有些许抽搐,低眸看了一眼怀里的小东子,发现它肚子有些鼓鼓的,“你是胖了还是吃多了?”
说着,伸手摸了摸小东西的肚子,手一碰就碰到小东西腹部的一个硬块,“这是什么?”
元赧抱着小东西走到沙发前坐下,指腹轻轻的触碰着小东西的肚子,发现那硬块是可以移动的,且还是在小东西肚皮下面的,显然是被植入的。
“芯片吗?”元赧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着小东西的肚子,伸手再度触碰着,感受着硬块的形状,“好像真的是芯片。”
“可是动物芯片不该这么大的啊?谁会给这么小的你们植入这么大的芯片啊?这得多难受啊!”元赧说着,用手机拍下了小东西的肚子,而后发送出去,【麻烦帮我确认一下这硬块是不是芯片。】
发送完后,元赧放下小东西站起身。
“回来了?今天玩的开心吗?”黎歌在里面的时候就听见了元赧的声音,见他走过来,眼底带着笑意看着他。
傅司言抬眸,一眼就看到了元赧身上粘着的白色毛,眼角跳了跳。
元赧摸了摸脖子,讪讪笑着,“太太,您别开我玩笑。”
闻言,黎歌转眸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傅司言,“看样子,你差不多该准备红包了。”
元赧一听,直接涨红了脸,“太太,您别误会,我就是去搭把手。”
“嗯,搭把手。”黎歌面色噙着笑意的说着,拿过餐巾擦了擦嘴,“这一趟来江南,要是顺路给你捎回去一个老婆,也算是好的,若是真有中意的。就告诉你家先生,让他给你上门提亲去。也好跟你家老母亲交差,”
“太太……!元赧一听黎歌这直白的话,想要继续解释,可又怕越解释越说不清楚。“傅总!”
元赧无奈的看向傅司言,希望自家老板能开口说句话,不想傅司言直接来了一句,“年纪是小了一些,要结婚怕是你要再等个两年,不过,先定个亲好像也是可以的。”
”你们这……”元赧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再解释。而后将目光落在小丫身上。
“别看我,我还小!”小丫睁
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元赧,元赧直接气结。
‘噗’
黎歌一时没忍住,刚吃进去的虾仁直接卡在了喉咙,“咳咳咳~”
傅司言见了,连忙递给她水,抬眸冷冷的扫了一眼元赧,沉声道:“出去!”
元赧转身,识相的退出去。
小丫拿着调羹一口一口的喝着鸡汤,若有所思看着傅司言跟黎歌。
……
深夜,一声哭喊声将宁静的夜晚打破。
黎歌被这一声凄惨的哭喊声给惊醒,同样醒来的还有傅司言。
二人接着便听见,好几个人开始嚎啕大哭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吗?”黎歌睡的有些迷迷糊糊的,身边傅司言伸手打开床头灯,黎歌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的睁不开眼睛,伸手挡了挡。
过道处,传来小丫哽咽声。“蝉衣姐姐,蝉衣姐姐。”
蝉衣起身,打开房门,“怎么了?”
“那个……那个今天来的厨娘家的家翁刚刚死了。”小丫哽咽着嗓音说着。
“你怎么知道的?”蝉衣皱了皱眉,问着小丫。
“他们在街上说,我听得见。”小丫着急的解释着。
“哦,你说的对。你房间卧室靠着街道,那群老人家,说话嗓门就是大!”蝉衣说着,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回去继续睡觉吧,那人家死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不要……我怕……”小丫抱着枕头,委屈巴巴的看着蝉衣,“他们说话声好大,有人还在骂你!”
“骂我?骂我干嘛?”蝉衣皱着眉头,不明白那些人好好的又骂自己干嘛。
“说……说是你把地狱鸟给招来才会死人!”小丫哭着说着。
“你也信?”闻言,蝉衣双手抱胸,冷冷的看着小丫。
“我……”小丫红着眼睛,不知道该如何说,“我……姥爷就是……”
“小丫,我说过多少次了,你姥爷是被人杀死的,不是地狱鸟给带走的!”蝉衣语重心长的说着,试图安抚小丫这恐惧的心理。
“好了,你进我屋里睡吧。我出去看看。”说着,转身回到屋里拿了外套穿在身上就下了楼。
“是有老人家过世了?”黎歌听了一半蝉衣跟小丫的对话。
“嗯。”傅司言应声,走到窗户口,看着路上来往的人,见蝉衣打开大门走了出去,独自一人走在街上,朝着不远处的方向走去。
“地狱鸟……”黎歌轻声念着,“这种鸟真的会让人死亡?”
闻言,傅司言转过身,幽深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暗涌,“也许吧,毕竟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我们未知的事情。”
“我不认为,”黎歌一本正经的说着,“我倒是认为有可能是人为的。”就好比此时在她身上的蛊。
练血蛊,地狱鸟,无落虫,无意草……
般决家族……
这些名字,哪一样都感觉跟现代挂不上关系。
黎歌不禁开始怀疑,在他们身后是不是有人在刻意推动着,可这也只是她一人的猜想。
如果幕后真的有这样的人,那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呢?黎歌开始思考着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
傅司言低眸,见黎歌神情严肃的在思索着,以为她是因为自己不赞同她的说法,“歌儿,歌儿?”
黎歌听见傅司言叫自己,猛地回过神来,抬眸看向傅司言,“怎么了么?”
“是你怎么了?走神了?”傅司言轻声询问。
“嗯,走神了。”黎歌淡淡的应着,片刻后,缓缓开口,“你让元赧跟着蝉衣一起去,她一个女孩子出夜门,而且又有老人过世,我不放心。”
黎歌想起前头,那些个上门来的同村人,心里头便替蝉衣捏一把汗。
蝉衣跟邻里的关系相处不好,这是明摆着的事情,黎歌不禁开始好奇平日里她一个女孩子是怎么应对这紧张的邻里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