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说着,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小丫身上,而后缓缓开口,“也是,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能一直这么跟着我,该上学。”
小丫一听要上学,微微蹙眉。“我不要!”
“那可由不得你。”蝉衣反对小丫的反抗,吃完手中额最后一颗瓜子,抬脚跨出门槛,“我去找傅司言谈一谈,那家伙那么有钱,让他给你物色一个好些的学校作为给阿音看病的报酬。”
小丫听着蝉衣来玩真的,紧跟着她走过去,“我不要上学,蝉衣姐姐……”
“不行,小孩子哪有不上学的。”蝉衣果断拒绝小丫,“你这个年纪都已经是晚入学了。”
“要不是我搞不定你的户口问题,早些时候我就送你去学校了。”公羊蝉衣无奈的说着。
在他们这里上户口要有身份证,且还需要父母或者其他长辈作为监护人,蝉衣既不是她的长辈,也没完全成为小丫的监护人,所以办理不了,更重要一点就是她没钱。
她平时卖药的钱都只够他们两个人日常开销罢了,要是小丫入学,学费之类的要供应起来,她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再加上,她经常要外出采药,也没多余时间顾及到小丫,所以她还是要找一个文档的靠山解决小丫的入学问题,以及
后续照顾问题。
正好,她看着管若音嫁的这个傅司言,家境倒是丰厚的很,应该可以作为交换条件。
客房内
苏醒过来的黎歌躺在床上,听见屋外的声响,便往窗户口看了看,正好看到傅司言跟元特助过来。
“怎么把行李都搬过来了?”黎歌抬眸看向进屋的傅司言。
“我们要在这里住下。”傅司言提着一个笼子,将小东西从笼子里放出来。
小东西一见到黎歌,便立马跳到了她的床上,这一跳正好将睡在床侧的另一小只给惊醒了。
黎歌正想伸手去接小东西,不想它却直接朝着小家伙走了过去。
元特助看到床上还有一只,外形跟小东西很像,除了毛色跟耳朵不大一样,其他的几乎差不多。“怎么又有一只?”元特助不解的看向傅司言跟黎歌。
“别人送过来的。”傅司言面色平淡的说着,但心里却是对送小家伙过来的左南丰起了好奇心。
“那我们要住多久?”黎歌看了一眼很快便打闹到了一起的两小只,询问着傅司言。
“看情况。”傅司言说着,将手中的笼子搁在一旁的柜子下方。
他这一趟来的目的就是想要将黎歌的眼睛治疗好。但乳沟可以将黎歌体内的练血蛊也一并解决了,他也不
会放任着机会溜走。
这位公羊蝉衣懂的东西远比他知晓的要多,因此他希望能借着这个机会让公羊蝉衣将黎歌身上的蛊一并治好。
“可是我们出来很久了,不能一直不回去吧?”黎歌说着,伸手在眼前晃了晃,发现自己的视线竟又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不似之前那般清晰。
她是害怕的,害怕这复明只是暂时的。
害怕之后会再度回到看不见的情况,“我想孩子们了。”
闻言,傅司言转过身看向黎歌,正好看到她面容上流露出来的忧伤。
“再过些天,等蝉衣姑娘有进度了,我们先回去一趟。”傅司言将行李中黎歌的衣服拿出来挂在衣柜中。
听见傅司言这么说,黎歌脸上的忧伤随即消散。
站在门口的元特助听见楼梯口传来的脚步声,走出房间看了一眼过道口,正好看到朝着这一处走来的蝉衣跟小丫。
“蝉衣。”黎歌透过窗户也看到蝉衣,随即伸手跟她打招呼。
蝉衣走到房门口,对着黎歌笑了笑,而后将目光看向傅司言,“可以借用你男人几分钟吗?”蝉衣说着,将视线重新落在黎歌身上。
闻言,傅司言扭头看向蝉衣,原本温和的眸光中透着一丝岑冷。
”傅司言合上手中的行李箱,站起
身,深邃的眸子望着黎歌,见她面色平常,缓缓开口,“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哎呀,也不是什么大事。当然对你们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对我来说是大事。”蝉衣说着,伸手一把拉过站在自己身后的小丫。“我想请你们能不能帮个忙?”
“帮忙?”黎歌跟傅司言皆是疑惑的看着蝉衣。
“对,帮忙。”蝉衣继续皆是着,“小丫现在也有六七岁了,到了该读书的年纪,但是我能力有限,养活自己跟她都有些吃力,所以想请你们能不能帮忙给这个孩子物色一个好些的学校,让她能读书。”
蝉衣边说,边观察着傅司言跟黎歌的表情。
见他们二人面色平常,一颗心不由的提到了嗓子眼,“我可以想法子治好阿音的眼疾还有她身上这个……”蝉衣将目光看向傅司言,而后指了指黎歌的手腕处。“我保证,就算我能力不行,我大不了去求我的那些师哥师姐让他们搭一把手也行,或者直接帮你们找到懂蛊的人也可以。”
蝉衣着急的解释着,“我发誓,我不骗你们。”
黎歌低眸看了一眼自己手腕处的玉镯,而后看向傅司言,“我觉的可以。”
傅司言神情平淡。对蝉衣说的这些到也不是不动
心,只是如此交易,那便相当于是将主动权捆绑在了一个孩子身上。
“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傅司言说着,将目光落在小丫身上,“若是日后这孩子发生其他跟学业无关的事情……”
“这个你们可以放心,我只要求你们让这个孩子读书就好。生活起居如果能有人照顾自然更好,至于其他的不用你们操心。”蝉衣连忙接着傅司言的话解释着,“我知道照顾一个孩子责任很大,所以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会讹上你们。”
傅司言看了一眼元赧,而后道:“元特助,准备协议。”
蝉衣生怕傅司言反悔。连忙看向元特助,“我屋里有电脑,也有打印机。”
元特助应声,而后抬脚跟着蝉衣一起走出房间。
“没想到那个孩子居然一直没上学。”待到他们走后,黎歌伸手摸了摸身边还有些虚弱的小家伙,同傅司言淡淡的说着。
“公羊这个家族,早些年在祖辈手中的时候。家族很庞大。后来衰败也是近十年的事情。”傅司言跟黎歌解释着。
“你怎么知道?”黎歌疑惑的看着他。
“网上查的。”傅司言不以为然的说着,“网上有报道过,公羊家曾在他国担任过医师,不过具体是哪一个国家,没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