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在厨房准备早餐时,傅司言就在门口看着她,视线挪都不挪,黎歌几次回头见他还在,真的遭不住。
她实在是无语,只能无奈道:“小叔,你看看报纸行吗?”
老这么盯着她,她做个饭都觉得手脚展不开。
真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奇奇怪怪的。
闻言,傅司言转身离开,坐到了沙发上。
黎歌这才觉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清新了很多。
可是傅司言去看了会报纸,然后又回来了,认真道:“我看了,报纸没夫人好看。”
黎歌又一次脸红了。
这男人的情话现在都说的这么溜的吗?
可是,还是很好听哎。
早餐是营养南瓜粥跟生煎包。
黎歌想问傅司言要不要醋,傅司言已经夹了个生煎包,一口咬下去,汤汁飙的到处都是,他似乎也被吓到了。
“噗!”黎歌头一次从傅司言脸上看到那种表情,有点懵的样子,也不顾身上的汤汁,噗地笑了起来。
笑够了后,她一本正经地教他吃生煎包。
“这是醋,调味的。”黎歌用筷子在生煎包上面戳了个小洞,倒醋进去,“这样弄后,里面热气也散发了,吃时不会汁喷的到处都是。”
“原来是这样
。”傅司言受教了,咬了一口她弄好的生煎包,赞叹道:“好吃,夫人厨艺越来越好了。”
黎歌睨了他一眼,不满道,“我以前厨艺就不好吗?”
“以前厨艺也好。”似是知道自己说的话惹得黎歌不高兴了,他赶紧回答。
“……”
吃了会后,黎歌视线转到男人脸上,她托着腮,见傅司言睫毛长长的,跟两把小扇子似的,侧颜十分好看。
她鬼使神差的竟然伸手去捏了一把。
傅司言回头看她,眼里充满疑惑,“怎么了?”
黎歌才发觉自己干了什么蠢事,赶紧收回手,左顾右盼,“咳咳,我看小叔你头发有点油,该洗头了。”
“可是我这样子不方便。”傅司言指了指坐着的轮椅,“夫人你帮我吧。”
黎歌下意识点头。
两秒后,她扭过身体,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小声骂道:“黎歌你有病,为什么要点头!你脑子被门夹了!”
不过自己答应的事,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做完厨房卫生后,黎歌上楼找傅司言,第一次踏进他的卧室,整个风格高级,有种淡淡的檀香,沁人心脾。
黎歌用遥控将浴室的窗帘升上去,大片阳光洒落进来,刺眼温暖。
“今天天
气不错啊!”黎歌通过落地窗看到了外面景色,和傅司言说:“小叔,等会我带你出去逛逛吧。”
“好。”傅司言点头,眼底带着笑意。
她撸起袖子,想把傅司言扶到洗手台上,傅司言摇头拒绝,“我自己可以。”
黎歌退开几步,见傅司言撑着轮椅,费力从里面起来,两手抱着一条腿,慢慢放到躺椅上,然后是另一只。
很简单的一个动作,他却用了十几分钟,满头大汗。
黎歌心里发酸,捏紧拳头,在心底暗暗发誓。
等傅氏的事处理完,她就带傅司言去国外,一定有医院能治好他的双腿!
给人洗头这活,黎歌做的得心应手,偶尔还问傅司言要不要加重手劲。
“小叔你别动,头低点。”
“再低点。”
黎歌低头对上傅司言深邃的眼眸,她心里一跳,没好气道:“小叔你闭上眼睛,免得泡沫进你眼睛里了。”
傅司言还盯着她,眼神温柔,“夫人你好看。”
黎歌对这话没抵抗力,不再说话,两只耳朵却悄悄红了。
她在面对傅司言的时候,总是毫无抵抗力,一句简简单单的情话,就让她的心不受控制的像是要跳出胸腔。
洗完后,黎歌去拿了条干毛巾,
替傅司言擦着头发,浑然没发觉自己衣服也被打湿了,紧贴上身上,露出姣好曲线。
傅司言盯着她看了几眼,突然将她拉进怀里。
“哎你拉我——”黎歌被拉的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身上。
男人紧紧地揽着她的腰,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
就在这时,播报器里传来轻快的女声:“主人,您有新的访客!”
黎歌和男人唇的距离就差一点点,正好被播报声打断,她慌忙从他身上下来,“我去看看谁来了!”连贯带爬的出去。
好险,差点做了错事!
到楼下后,黎歌心还在狂跳着,她拍了拍脸,才打开门。
“喂,怎么又是你这个臭狐狸精!”门一开,外面的褚师娇见到黎歌就炸毛,“你为什么会在言哥家里?”
“我——”
黎歌刚开口,褚师娇视线已经扫到她身上,见她衣服湿的贴在身上,顿时一副见鬼的表情,“你刚刚在干什么,!”
“你想太多了。”黎歌脸色却很不自然。
褚师娇哼了声,一把推开她闯进屋里,边喊言哥,边蹬蹬蹬上了二楼,黎歌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关上了大门。
等黎歌跟着上楼后,就见褚师娇站傅司言对面,义愤填膺的指责她。
“言哥你怎么可以把这个女人放进来!你知不知道她脚踏两只船,在玩弄你,要不是我及时赶来,她指不定会对你做什么!”
黎歌:“……”
“你放着戏不拍,来我这就想说这些?”傅司言问她。
褚师娇跺跺脚,嘟囔道:“哪有,我不是发微信你不回嘛,就来看看你。言哥我可是关心你,你好像不想看见我似的!”
傅司言似乎不怎么想听她啰嗦,他见黎歌站门口,让她过来。
“夫人,进来。”
褚师娇立刻回头,见他喊得是黎歌,不可置信的盯着傅司言:“言,言哥你喊她什么来着?你们……”
等黎歌过来后,傅司言道:“不要没礼貌,喊二嫂。”
“不是,褚小姐你别误会!”黎歌吓得浑身汗毛竖起,“傅总他——”
“言哥,你让我喊他嫂子?”褚师娇拔高音量尖叫,打断黎歌的解释,“你为什么喜欢这臭狐狸精,我是不是你的宝贝了?”
傅司言道:“我又没把你当过宝贝。”
“言哥,你你你……”褚师娇气的要哭了,“我就一段时间没来看你,难道在你心里就没位置了吗?”
见傅司言诚实的点头,旁边的黎歌有点憋不住笑。
怎么办,真的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