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米漾回房洗漱。
傅严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洗漱上床。
一钻被窝他就迫不及待的脱米漾衣服。
米漾紧张的攥紧裤子,警惕的往后缩,“干什么,大晚上的,别骚里骚气的。”
傅严呼吸粗重,处处透露着急不可耐,他急问,“晚上就是干正事的时候,我多久没碰你了?你自己数数。”
说话间他动手扯米漾衣服。
米漾抗拒的打他的手,“咱俩这关系,还不是做这事的时候,再等等。”
傅严挑眉疑问,“咱俩什么关系?夫妻做这事不是天经地义?这是你该履行的义务。”
米漾心虚结巴,“我...那...不方便,有,炎,症。”
“正好,我帮你看看。”
傅严今天是横竖是要办了她,话落,他头一低就往被窝钻。
米漾紧张的揪着他的头往上薅,傅严吃痛拧眉,头冒出被窝。
“奶奶在隔壁住,楼下的房间就是我父母的,在丈母娘家做这事,你不嫌害臊,我嫌害臊。”
“动静小点,自信点,你家房子隔音挺好的。”
傅严急的额头冒汗,他穿的是灰色浴袍,腰带本来就是随意系着的,这一折腾腰带就开了。
性感结实诱人的腹肌看着让人春心荡漾,傅严握住米漾的手按在自己的腹肌上。
米漾心脏扑通扑通的,小脸迅速的红了起来,她想抽开手,傅严温烫的胸膛灼的她手心冒汗。
她低眸试图避开傅严炽热的眼神,没想到看到他真空上阵。
而且.......
太吓人了。
米漾紧忙闭上眼睛,娇嗔,“别耍流氓,你答应我的,说是会尊重我的,不会乱来的。”
“我之前就是太惯着你了,让你结婚了心里还装着个王八蛋。”
傅严想到这心里就赌的慌。
米漾眉心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置气的回,“对,我心里装的就是王八蛋,他不仅是王八蛋,还是瞎子!”
说到这,米漾就莫名的火,她心在哪,傅严是瞎子吗?看不出来她的情意吗!
“还是我好,把你当个宝。”
傅严饶有兴味的盯着米漾的脸,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搂在了米漾的腰上,往前一带,米漾贴在他胸前。
话落,他的嘴就开始在米漾的脸上乱吻,温热的气息侵入米漾细腻的肌肤,她推他的脸。
傅严就握住她的手举在头顶然后将其牢牢控制。
一个重力压来,米漾彻底缴械投降.....
事后,米漾累的筋疲力尽,浑身像散了架子似的,懒得动一下,闭上眼睛只想睡觉。
傅严从身后抱住她,语调魅惑问,“我棒不棒?”
“棒。”
米漾及其不耐烦,累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
“我看你还是不服。”
傅严又一次压上来。
米漾怕的要哭,“大哥,改天,行不,我真的太累了。”
她说这话时,眼睛累的睁不开。
“不让你动,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互不打扰。”
话落,猪又开始拱白菜了.........
折腾很久后,米漾终于能睡安稳觉了。
半夜傅景明饿的哇哇哭,傅严把他抱给了育儿嫂,让喂奶粉。
无论孩子怎么哭,都不能打扰他老婆睡觉。
今夜这番放纵,像是打通了他内体的七通八脉无比的畅快。
这一觉,两口子抱着睡到了次日中午12点。
起床洗漱后,两人下楼找东西吃。
米新梅端了一个黑色的保温杯,笑的意味深长递给傅严。
傅严疑惑的看了眼杯子,上面密密麻麻飘着枸杞。
他瞬间知其意,脸色自然道,“谢谢妈。”
米漾疑惑的偏头看了眼杯子里的枸杞,又撞见米新梅看她的眼神怪怪的,接着又闻到好似羊肉的味道,骚不拉几的。
“煮什么呀,味怎么这么重?”她疑惑问。
米新梅表情耐人寻味,老太太从餐厅出来冲傅严招手,“累坏了吧,快过来吃东西。”
“好的,奶奶。”
傅严应声拉着米漾往奶奶那走。
来到餐厅,桌上摆着牡蛎、生蚝、牛肉,羊肾,韭菜.......
米漾皱眉,这桌菜怎么看怎么怪,而且那骚不拉几的喂,难闻的要死。
傅严给她拉开凳子,她捂着鼻子坐下。
米新梅跟老太太笑的合不拢嘴,看两人的眼神都怪怪的。
老太太给傅严夹了块羊肾放在盘里,和颜悦色道,“这可是好东西,赶紧吃点补补。”
傅严蹙眉,实在难以下口,但是又不能博老人家心意,他硬着头发吃下。
米新梅急忙又给他夹韭菜,“吃点青菜,补充维生素,补充点体力。”
米漾这才反应过来,她们是知道昨晚他们同房了!
想到这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脸红的如傍晚的彩霞,灼热的烫人。
她羞恼的瞪了眼傅严,这狗男人还说房子隔音效果好!
真是丢死人了。
老太太笑道,“小两口,就应该这样,感情才好嘛,你们动静越大说明感情越好。”
米新梅乐的合不拢嘴,“漾漾,你也吃点补补,累坏了吧。”
米漾羞的坐立难安,红着脸说,“我不累,我又没干什么,怎么会累,我去看看儿子。”
话落,她起身就跑。
傅严抿着嘴笑笑。
米新梅指着米漾的背影说,“你看看都当妈的人了,还害羞。”
老太太又给傅严夹了些生蚝,有些话傅严一个大男人听了都难为情。
好在老太太跟米新梅聊了一会就走了。
正当傅严也想走时,米隆打着哈欠走了过来,搭在他肩上,虚心请教问,“姐夫,你昨天吃了一瓶的六味地黄丸?”
傅严优雅的抽纸巾擦嘴巴,漫不经心回,“我还到没用的时候。”
米隆蹙眉狐疑,这话什么意思?
“那你吃什么了?那么久?”
他一脸认真问。
傅严白了他一眼,“没用的男人才吃药,我不需要。”
米隆一副深受重伤的表情,表示自己被内涵到了。
“这就没意思了,大家都是男人,我才不信你没作弊。”
“男人不都应该这么久?”傅严不以为然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