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傅严一脚把傅有踹了一米多远。
傅有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只见傅严一个又一个狠厉的拳头了下去。
一屋子的人,没人敢上前拦一句。
就连德高望重的老爷子,也沉默不语。
傅有被打的鼻青脸肿,连连求饶,“哥,我错了,我再也敢了,我给嫂子道谢。”
屋子里所以人都以为,傅严突然结婚不过是随便拉个不知名的阿猫啊狗,当障眼法。
没想到他为了这女人大发雷霆。
看来是小看这女人了。
傅严并没有停手,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已经血迹斑斑。
傅有被打的鼻青连中,哀嚎声不断。
米漾没想到第一次见长辈弄成这样,一屋子的人不说话。
这样下去,傅有不死也残。
“老公。”
她大声喊了句。
傅严停手,凛冽的瞪着地上的傅有,“我老婆,谁给你的狗胆子,指指点点!”
他都舍不得凶一句的女人,但凡在外面让她受一点屈,就是他这做老公的无能。
“嫂子,我错了,我错了,是我不懂事,您别跟我计较。”
傅有连连认错。
米漾没想到,傅严在傅家这么无法无天。
哦,不,确切来说是,厉害。
更没想到他这么护老婆。
她走过去,拿起他沾上血泽的手,“受伤了,清理下吧。”
地上的傅有一直在磕头认错,咚咚咚的,仿佛不是人的脑袋。
米漾听在心里一阵咯噔,咯噔的。
似乎傅严不开口,他就要一直磕头认错。
“算了,别计较了,脑袋别磕出问题了。”
米漾垫脚跟他咬耳朵。
老婆发话了,他不能不听。
米漾见傅严阴戾的面色柔和了许多,直接对傅有说,"行了,赶紧去包扎下。”
屋子里的人瞬间松了口气,傅有在佣人的搀扶下,快速逃离了这里。
“赶紧吃饭吧。”傅博开口。
他这个儿子自己都畏惧5分,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替小儿子求情。
老爷子招呼大家去餐厅就餐。
傅严去洗漱间洗手,他没受伤,沾染的全是傅有的血。
拧开洗手间的门,米漾依靠着墙等他。
傅严眸色温柔,语调带着歉疚,“吓到你了,对不起。”
米漾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他现在图她新鲜,为她出头。
说不定日后厌弃了,也会对她拳打脚踢。
一入豪门深似海,可不是说着玩而已。
现在也不是认真讨论他们婚姻的时候。
“是有点吓到。”
她如实坦言。
傅严握上她的右手,指腹在上面揉搓,语调歉意更浓,"是老公不好,一进门就让你面对这么多糟心事。”
米漾楞神一秒,这分明就是个好丈夫啊。
她怎么能把人阴谋论呢。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只是这刚闪婚,怎么感觉他们夫妻间感情很浓厚一样?
"你护着我已经很好了。”
米漾手里的手机屏幕亮起,铃声随之而来,备注显示是清欢。
电话接通,传来清欢着急的声音,“老板,盛家又有官司了,经济纠纷,挺着急的。需要您过来。”
外面一桌子人在等他们夫妇俩,这个时候走不太好。
“我晚点过去。”
刚挂掉电话,男人一把搂她的腰往怀里带,语调带着情绪。
“夫人,是又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了吗?”
她双手抵在胸前,干笑两声,“这不是有急事吗,你也听到了。”
“天王老子来,你今天也是哪儿都不能去。”
男人严肃的如九五之尊,可惜米漾不是金丝雀,那么听话。
“今天是天王她老娘来。”
米漾推开他,径自往餐厅走。
傅严紧跟上步伐,在她耳边轻声,“乖,听话好不好?”
米漾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我是真的有正事,工作的事,去去就回好嘛,管家狗!”
“管妻狗!”他一本正经的矫正。
米漾被气笑。
这男人八成有毛病,不然怎么没人跟他!
两人来到餐桌坐下,没人动筷子。
看来这男人的地位,比老爷子还厉害。
饭桌上男人们大多聊的都是些生意上的事,基本上都是附和奉承傅严。
女人们则聊些美容美甲,包包奢侈品类的。
傅严看出她在饭桌上不自在,直接牵她手离开席位。
“诸位慢用,夫人没休息好,就不陪诸位了。”
米漾在不自在,但也没想过要先离席。
一桌子的长辈在这,这成什么样子!
搞的她,矫情,没教养似的。
回到房间,米漾就这个话题说道,“这样不好吧,我们是晚辈,还有啊。怎么能让长辈给我敬酒!”
男人像个胶水似的粘在她身上,紧紧的搂着。
“宝贝,你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米漾被他抱的难以喘息。
两三步的,男人就把她往床上带。
一个翻滚,米漾被压在下。
“这不是脸色的问题,这样他们会觉得我没教养。”
“我的宝贝,最有教养了。”
男人嬉皮笑脸的用鼻子蹭她的鼻子。
痒呼呼的,米漾瞬间没了脾气。
不得不说,护老婆的男人,还是挺暖人心的。
“谁是你的宝贝!”
她娇嗔,推开男人。
一本正经的坐起身,整理了下领口。
“怎么不承认?是谁那天.........这是小宝贝,你是大宝贝来着?”
男人从身后凑过来。
米漾修红脸,pp往边挪,突然结巴,“你,别,胡说,我可,没说过。”
她压根就记得有这回事!
肯定是臭男人,故意调戏她。
傅严舌尖抵右塞,一脸无语。
她还真是死性不改,吃干抹净的,忘的一干二净。
不对。除了第一次,领证前晚,不算顺畅。
哭哭啼啼的,哄来哄去,好不容易给了。
结果呢,她说够了!要睡觉了
他才刚开始。
人家早收尾了!
气的他,无奈!
“你何止是说过,还........!”
傅严刻意着重了那几个字!
米漾吃惊的瞪大眼睛,那晚醉呼呼的,唯一印象就是。
疼。
“别胡说八道。”
显然她是心虚的。
她记得过这个画面,也记得那个味道。只不过那是5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