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很忙的,我跟小风有事要商量,我们、、、、、”
“就一句话,你陪不陪我去!”
“去,去,去还不行吗?不过,我家小风也要去。”
“随便,不过里面的美女多了去了,你家小风跟人跑了你别哭啊!”
白玲的担心的多余的,谷风至虽然没有见过啥世面,但明白一个朴素的真理,那就是——现代人穿衣服,古代人穿树叶或者皮草,悠悠万年,人类并没有质的改变。
刘洁坐在谷风至的怀里,两个人连说带比划,光是点评舞厅里人性化的灯光,就足足讨论了好几支舞曲。
舞曲开始,灯光次第熄灭,只保留周围墙壁上几盏壁灯。在昏黄的灯光下,男女恨不能把搂抱成负距离。。
舞曲结束,灯光每隔十几秒钟亮起几个,直到灯光全部亮起,这样一来,足够全场所有人从幻觉中醒来,把裤子穿好。
灯光亮起,突然刘洁指着场中一个年猪一样的男人,咯咯笑了起来。谷风至顺着刘洁的视线看了一眼,也忍不住尴尬又好笑。
原来那头年猪的手伸的太远,灯光亮起时来不及出来,在舞池里急得团团转。后来那女的不得不解开皮带,年猪的手脱困而出。
白玲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从舞池里走了过:“跟猪一样,也敢占老娘的便宜。”
刘洁扑在谷风至扑进怀里,笑得喘不过气来。
“笑个屁呀,我今天是老马失蹄。”白玲这句话,把谷风至也逗笑了。
“小风,我要去卫生间,但我害怕。”
“我陪你去!”
“脚痛!”
“公主抱!”
“小谷子,走着!”
“奸夫淫妇!”白玲跟在后面,一起去了卫生间。
“说真的,谷风至,你觉得舞厅里的女人漂亮吗?你有没有感觉!”
“其中有不少妖艳迷人的尤物,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呢。”
“那我呢,你觉得我怎么样?”白玲一边说,一边跟入会积极分子似的,使劲挺着胸脯。
白玲个子不高,目测一米六左右,但比例协调,曲线极好,尤其今晚下穿低腰牛仔裤,上身露脐T恤,显得风骚而又俏皮。
“白玲姐,你是今晚舞厅里的佼佼者。”
“嗬,我就知道你小子看上我了,这么着,我跟刘洁商量一下,雨露均沾嘛!”
谷风至向前半步,声音很小,但这时舞曲响起,谷风至不得不使劲对着白玲的耳朵吼了起来:“玲姐,你身材娇小,很适合抱起来走动,但很可惜,这辈子我被刘洁套牢了,下辈子如果有缘相见,我一定抱着你跳到舞曲散场。”
“坏东西,老娘踢不死你!”白玲大怒。谷风至躲开,差点踢到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刘洁。
“你们两个闹什么呀!”
“刘洁,你男朋友调戏我,摸我屁股,还朝这里亲了一口。”白玲掀开衣领,让刘洁看证据。
“你凑过来看什么!”面对谷风至的偷窥,二女大怒,异口同声的呵斥。
“好奇嘛,谁让你亮出来的!”
刘洁一把揪住了谷风至的耳朵,他这才老实了下来。
“玲子。别生气了,我一定为你报仇,从今天开始,我发誓,不把他榨干,坚决不让他出门。”刘洁信誓旦旦。
“吹吧你,男人的情欲,就像是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会有的。算了,烦躁,没意思,回家,不玩了。”
谷风至跑去停车场开车的时候,白玲叹息了一声:“刘洁,也许是我错了,这个男人值得你付出,如果是我碰见,说不定也会歇斯底里的疯一次。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你们想要在一起,过程必然比想象的还要艰难。刘洁,你们感情都投入的太多了,这让我感到害怕。”
“玲子,不瞒你说,我也害怕,怕自己坠入深渊,永远都爬不上来。但今天他的泪水滴在我的上的时候,感觉自己被烫化了,直到后来他抱着我,我才从毁灭中醒了过来。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他了。”
看气氛压抑,白玲笑道:“你们今晚去哪里开房呀!”
“回家?”白玲惊出一头冷汗:‘你这是准备摊牌了吗?’
“妞妞送我妈那里了,怕小风多心,我连结婚照都摘下来扔到床底下了。”
白玲笑得直不起腰。
“别笑了!唉,小风天天说要融入我的生活,我不让他去家里,时间长了他会怀疑的,你个笨蛋。”
目送刘洁离开,白玲心绪万千。
经过一再试探,白玲能够看出来,谷风至是奔着结婚去的,一颗心都在刘洁身上。
能够让一个年轻男人如此痴迷深情,这让白玲很是羡慕,今晚在卫生间门口调戏谷风至,白玲有为闺蜜试探的意思,如果谷风至真有那个心思,白玲觉得,自己有可能会迈出那一步。
成年人的禁忌一旦打开,那就是潘多拉盒子,无论出现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不令人感到意外。
谷风至巧妙地拒绝了,这让白玲感到庆幸,心里隐隐又有些失落。家里的饭菜健康又美味的时候,谁愿意去舞厅那种鬼地方呢?
走进别墅,猛然听见楼上的鬼哭狼嚎,有陌生女人的,也有自己的丈夫的。
噔噔噔来到楼上,卧室连门都没有关,两条白蛇缠绕在一起,在床头灯的映照下,闪烁着滑腻又瘆人的光。
“张季舒,你他妈的也太欺负人了吧,在外面就算了,竟然领到家里来了。”白玲气得站立不稳,身子靠在门框上。
张季舒顿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那个女人赶紧跳下床,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拎着挎包站在距离白玲一米多的地方。
新闻上有过报道,正妻对付小三,经常是又抓又挠,有时候还会掏出来让彼此都没有退路的硫酸。
看着眼前这个惊恐得浑身哆嗦的女子,白玲深深叹了一口气,往后面退了半步,示意她赶紧滚蛋,滚出自己的卧室。
张季舒点了一颗烟,贪婪地吸了一口:“白玲,我没有故意激怒你的意思,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不对,我道歉,我保证以后不会发生类似的错误。”
白玲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哽咽道:“张季舒,你是保证不再鬼混,还是保证不带到家里来。”
“想当初,同学聚会,我酒醉干了糊涂事,跪下道歉都不行,你非得给我戴个绿帽子才心理平衡。
离婚你又不愿意,怕单位的人议论你,又怕影响孩子学习。那好,我等,等到孩子考上大学,等到过几年离婚率上升,大家都离了,谁也别背后议论谁。
算了,不说这些糟心事,我去客房睡,你上了一天班,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们从大学里一路走到现在,真的不容易啊,季舒,难道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白玲,我不想伤害你,但是婚姻如花瓶,碎了就是碎了,怎么可能复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