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衣间内,只能听到两人纠缠的呼吸声。
漂亮的婚纱被剥落在地,陆闻笙托住虞晚的臀,用情地吻着她的脖颈。
虞晚偏过头,微喘着气,“闻笙,你说过回家的。”
男人嗯了声,“我不做,就亲亲。”
他顺着女人雪白的脖颈向下,深深地埋在一片雪白之中。
虞晚觉得他挺磨人的,“闻笙,回家。”
陆闻笙轻笑了声,挺坏地咬了她一下。
他将人放在地上,帮她穿上毛衣、裤子和外套。
“能走吗?”
“当然!”虞晚刚走两步,发现自己有些腿软。
陆闻笙笑着将人横身抱起往外走。
虞晚低声道,“你放我下来,要不然人家以为我跟你怎么了呢?”
“你和我是合法的,没人笑话你。”陆闻笙不以为然。
虞晚情急之下,压低声音,“这么短时间,他们会以为你不行。”
陆闻笙忽的滞住脚步,“这似乎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所以我还是下来吧。”
“我不在意,只要你知道我行就行了。”
虞晚:“……”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陆闻笙抱着虞晚出了门。
虞晚闭着眼都能感受到众人的目光,简直是太丢人了。
刚进家门,陆闻笙就将人抵在门板上亲吻。
他还恶劣地问,“我行不行?”
虞晚还没有回答,就被他抱进了房间。
房门没有关紧,门缝中隐约能听到男人还在问,“我行不行?”
女人的声音被撞得细碎,“行、你行……”
……
天空又飘起了雪花,覆盖在地面一片雪白。
这个冬季似乎格外的爱下雪。
虞晚觉得喉咙发紧,声音闷闷的,似乎是感冒的前兆。
她强忍着不适,录制完了节目。
下播后,慕慈问,“晚晚姐,你没事吧?”
虞晚摇头,“没事。”
她并不想和慕慈有过多的接触,于是快速离开了演播厅。
这种不适感越发的强烈,她给魏澜发了信息,让对方陪她去医院。
魏澜收到信息后,来得很快。
“你怎么样了?”
虞晚指了指喉咙,摇摇头。
魏澜皱眉,“已经说不出话了?”
虞晚点点头,用手机打字。
【像是有刀片在割嗓子,很疼。】
魏澜拎着她的包,搀着虞晚来到了地库。
两人还没有上车,虞晚抑制不住的喷出一口鲜血。
魏澜吓坏了,声音都变了调,“晚晚,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
虞晚觉得喉咙疼得要命,随后又吐了一口血。
魏澜赶紧拿纸给她擦拭嘴角,“怎么会这样呢?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前往医院的途中,魏澜联系了陆闻笙。
陆闻笙当时正在开会,听到魏澜的描述后立即散会前往医院。
虞晚被送进急诊室的时候,陆闻笙刚刚赶到,徐岩跟在他身后。
“怎么回事?”
魏澜吸了吸鼻子,“我也不知道。我们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呢。谁知道她下播后就这样了。”
陆闻笙眉心紧蹙,看向徐岩,“去广电调监控,近一周的我都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