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虞悦想象着兴庆县以后的场景非常期待,她托着腮,思索着在展厅附近再修建一个百货大楼和酒楼,这样外地来的商人会非常方便。
因为这块位置在城边,也不算影响城内百姓的安全,嗯,她点点头,这个主意还是不错的,回去以后要赶紧把图纸画出来。
展厅中还要给玉石摆件饰品留一个位置,最好是显眼的,以后这可能就是兴庆县的标志。
现在兴庆县有瓷砖,美妆,玉石,以后还有高产的粮食作物,想想就很美。
她美滋滋的表情被旁边的白天睿看个正着,要是白影在一定会好奇自家皇子怎么脸上会出现这种花痴的表情。
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虞悦,为什么从前就没有认出来呢,男人哪有这么白皙红润的皮肤,长长的睫毛,甚至纤细的腰肢,哪里有半分男人的模样。
虞悦从想象中回神,这是在马车上,侧头看向白天睿,发现他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虞悦觉得一定是自己的丑态被人看到了,丢脸丢到家了。
她赶紧正襟危坐,就听到白天睿说。
“城外的普瑶寺山上花开的正好,明天去看看吗?”
去寺庙干什么?游玩?自己自从来到兴庆县好像也没有时间真正去外面看看,古代的寺庙什么样子的虞悦的确是很好奇。
“好呀!”
虞悦答应的很痛快。
白天睿听到她毫不犹豫的回答,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至于这么高兴吗?
第二天,叶辰逸早早的就来到县衙等着虞悦,他让人准备了马车,不用县令的专属马车,免得被有心人看到。
虞悦穿着简单的便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白天睿一身青色衣衫站在马车旁。
不知道为什么,虞悦觉得今天的白天睿和往常都不一样,好像比以往发型精致一些,整个人精气神似乎也不同,衣服也更加好看。
虞悦走向他,率先上了马车,这是她第一次在古代出去玩,似乎很有意思的样子,心里也是很期待。
白天睿紧随其后上了马车,坐在虞悦对面的位置。
“普瑶寺那里好玩吗?”
虞悦好奇的问白天睿,她难得出来放松,县令的公务已经把她的时间占满。
这可是把白天睿问住了,他也没去过呢,自从来了兴庆县就给虞悦做师爷,这不光是她第一次出去玩,自己也是。
“我和你一样,是第一次去那里。”
后面还有半句话没说,但是第一次和你一起去很开心。
两人在各自期待中来到普瑶寺,上山的时候,虞悦就从帘子中看到了零零散散的桃花开放。
山上的微风吹拂着花瓣,零零散散的花瓣洒落在天地间,虞悦伸出手,一朵花瓣落在她洁白的手上。
“好美呀!”虞悦感慨着看着外面的景色。
“好美。”白天睿看着虞悦的手。
虞悦猛的回头,对白天睿说:
“这景色真美对不对,我们是来对了,现在的季节正好!”
白天睿收回自己落在她手上的视线,附和她的话。
“是,一会上山以后应该会有更美的景色。”
虞悦高兴的点头,真的好期待。
马车停在寺庙外面,虞悦和白天睿沿着通往寺庙的小路走向寺庙,这里似乎香火不错。
进入院内有一颗粗壮的大树,上面挂满了人们的美好愿望。
虞悦暗想,今天的年轻人很多,看样子是在求姻缘,春天嘛,就是求偶的季节。
这里桃花遍地,让人生出许多浪漫的幻想,求姻缘非常适合。
虞悦面前出现了一个红色的锦带,她顺着手的主人看了过去。
“既然来了,就许个愿望吧,或许会灵验呢。”
白天睿手里拿着两个锦带,自己一个虞悦一个,是要一起祈祷许愿。
“好。”
虞悦拿过锦带,在旁白的桌子上写下自己的愿望,然后挂在树上,白天睿也同样挂好了自己的愿望。
“白影,石金,你们也可以放松放松去走一走,我和虞大人就在附近,有事情会喊你们的。”
白天睿状似体贴的对两个护卫说,但是石金刚想说不用,就被白影拉走了,石金无奈的想,这里应该没事情吧,况且自己离得不远。
“后面还有更美的景致,我们去看看?”
虞悦同意白天睿的邀请,既然来了,好看的景致当然不能错过。
两人走向后院的小路,虞悦很快就看到了一大片桃花林。
“哇!”虞悦震惊的张开自己的嘴,真是没想到这后山隐藏着这么美的景致,没有手机,虞悦努力把这景色记在脑海里,看来也需要让爸爸妈妈来这里散散心欣赏一下景色。
“虞悦!”
虞悦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头看向白天睿,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叫自己的名字。
“我有话想对你说。”
白天睿的神情似乎有些紧张,虞悦都被这种紧张带动了情绪,难道这个时候他要跟自己说出真实身份?
“你说吧,我认真听。”
白天睿再向虞悦走进了几步,现在两人的距离只有一米远。
“我没想过你会是女人,去到县衙做师爷合适被你的才华折服,但是自从上次咱们一同落下的山崖,你就一直在我心里,我没这样思念过一个女子,你是唯一一个,悦悦,我心悦你。”
虞悦被突然的表白震慑住,什么?二皇子是喜欢我?
虞悦站在桃花树下,微风吹过,树上的桃花纷纷掉落,虞悦仿佛是这花中的精灵,白天睿觉得此时此刻自己一定要说出心声,自己马上要离开兴庆县回到京城,自己的心意一定要让她知道。
“你说你喜欢我,能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吗?”
白天睿一愣,为什么她会问这个问题,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既然她已经知道,自己也就没什么隐瞒的必要,其实他也打算告诉她的。
“我是二皇子,白是我的母姓,我真实姓名是林天睿。”
白天睿紧紧盯着虞悦的眼睛,果然没有看到任何惊讶。
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又是从谁口中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