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
后面赶过来的大当家撕心裂肺的看着大家被炸飞,飞身前来,正在他还没来得及快速赶到山门的时候,又是两声巨大的爆炸声。
大当家飞身向山门奔去,心中悔恨,怎么睡的这么死,没听到这么大的声音。
“快来人!防守!”
他喊出声音,但是现在大家被巨大的声音吓得心神大乱,没有人能听他的话。
“轰!”
大当家身边爆炸声响起,一个人被炸的血肉模糊,大家当这被这个爆炸震得脑袋轰轰响,有些听不清楚声音。
耳朵蜂鸣着,胳膊也似乎没有了知觉,大当家越看越心惊,山门被炸出了巨大的缺口。
是谁?那个年轻的县令吗?
过了一会爆炸声停止,天空中燃起了一个信号弹,大当家就看到从不远处冲进来大队的人马。
他目眦欲裂,右手已经不能动,左手挥动拳头就要冲向军队。
李捕头快速迎战,和大当家缠斗在一起,但是他右胳膊已经没有知觉,所以很快就败下阵来。
当大当家被按在地上的时候,他看到一地或死或伤的兄弟,心头一痛,一口血呕了出来。
当士兵们把所有的人控制住以后,虞悦缓缓从人群中走出。
大当家愤恨的看着走向自己面前的县令,恨不得上去咬其血肉,菩萨般的面庞却是魔鬼一样的狠毒!
“是你!你好狠!”
虞悦走进大当家,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狼狈的人,面上无悲无喜。
“姜巡捕,李捕头,把整个飞云寨检查一下,找到所有的土匪。”
虞悦看了白天睿一眼,对方立刻明白,带着白影离开。
“你就是这个飞云寨的大当家?”
等待的时候,虞悦看着这个凶狠的瞪着自己的人说。
“呸!狗官!就你也配问爷爷的名字!”
“放肆!”石金对大当家的腿踢了一脚,大当家一声闷哼。
“石金,回来吧。”
石金回到虞悦身边,防备的看着大当家的,混蛋,竟敢辱骂他们的主子,要不是看在主子的面子上,真想把他的腿卸了。
虞悦却不想逞一时口舌之快,这个大当家的既然能坐上飞云寨一把手,也是有自己的过人之处,她还是尊重能人的。
“大人!找到了!”
白天睿手里拿着几封信,递给虞悦,虞悦眼前一亮,把信拿出来打开。
果然是他,有了这个就不怕扳不倒他了,虞悦赞赏的看着白天睿,心里默默给他记了一功。
李捕快这个时候小跑了过来,似乎是有什么事情。
“大人!”说罢就来到虞悦的身边小声的说了什么,虞悦眼睛肃然瞪大,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欢。
“走,带我过去看看,这里你们看守好。”
虞悦说完就跟着李欢来到飞云寨后院的地下室。
这里李欢派了两个人看守着,别人不敢进来,虞悦从地下室的暗门下去,走了一段通道,就来到了宽阔的地下空间。
李欢点燃蜡烛,随着光线亮起,虞悦的眼睛也瞪得越来越大!
这里堆放的竟然是很多箱银子!全是崭新的官银,难道这大当家的竟然劫持了朝廷的银子吗?
这个事情太大了,虞悦不敢声张,忙问李欢。
“可有别人看到了?”
李欢赶紧摇摇头,这个通道是他发现的,别人还没来得及进来的时候,就被他拦住了,他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就没有声张,赶紧告诉县令大人。
“好,你千万别声张,谁也不要对谁说,这个事情就我们知道。”
虞悦让李欢出去守着,一会听她的命令再进来。
看着这么多的银子虞悦也有些眼晕,她搓搓手,捧起银子仔细看了看,到古代来了这么长时间,虞悦还没有好好看看银子。
这么多银子她能做能多事情了,能发展兴庆县的经济,也能把兴庆县的环境建设的更好。
虞悦把银子运到空间,又把空间内剩下的粮食放进了装银子的箱子,忙完这些,虞悦觉得自己真的好累。
她担心时间太长别人会怀疑,就让李欢待人进来把箱子搬出去,严谨打开箱子看里面的东西。
李欢赶紧让一队士兵进来搬箱子,他在旁边监督,其中两个士兵在搬箱子的时候不小心歪了一下,李欢赶紧扶住,但是箱子似乎没有他想象的重。
怎么回事,装银子的箱子怎么这么轻,虽然疑惑也没有问出声,虞县令早已经出去看抓捕土匪的进展。
“报告大人,这里一共有土匪158人,其他的有的趁乱跑了有的已经被炸死或者炸成重伤。”
这么多人,虞悦把让人把这些人先带回县衙的大捞,回去后再慢慢处理,土匪房间内的金银珠宝都已经收缴完毕,明库内的东西也都收缴完成。
虞悦带着大部队回到县城,这个时候天已经大亮,百姓们凌晨听到爆炸声都非常震惊,虽然隔了这么远,但是还是有不少好事的人在城门附近看热闹。
李欢,姜巡捕在前面骑马开路,后面就是虞悦的马车,马车上还有白天睿,马车旁白5个人骑着高透大马保护在旁边,分别是石金四兄弟和白影,后面跟着县里的军队和被捕的一百多名土匪。
百姓们听到消息,都在道路两旁看着,向虞悦欢呼:
“县令大人是青天大老爷,百姓的父母官呀!”
“县令大人为民除害,保护百姓!”
“县令大人文武双全!”
……
百姓们的称赞让虞悦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可不是文武双全,只能算是有些小聪明罢了。
“小姐,你快看!是虞大人的马车!”
杜忆春小姐在路边二楼的酒楼上看着虞悦的马车往自己这个方向过来,激动的攥紧自己的手绢。
原来他还会带兵剿匪,看着虽然瘦弱,但是文武双全,杜忆春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优秀的男子,心中的喜欢都要溢出来了。
可惜自己没有什么机会见到虞县令,她向父亲提起此事,还被父亲禁足不能出府,好不容易父亲消气自己才能出府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