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平!大人选人的眼光还是有待提高,光是问些问题还是不能够充分了解一个人,还是知根知底的比较好!”
杜县丞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堆。
虞悦虽然心里无奈,但是事情已经进展到这个程度,不让杜子平进入县衙,以后还不一定会出什么事情呢。
“好,那明天就让杜子平来报到吧。”
虞悦转身回到办公室,她刚刚出城回来还没休息就遇到这档子事,真是心累。
白天睿看到虞悦疲惫的样子,转身命人准备热茶,再回来时问虞悦。
“你相信王乾是探子吗?”
虞悦柔柔自己的眉头,低声说:
“就算不相信人证和物证都有,他也没有反驳,这罪证他是跑不了了。”
“今天的杜县丞非常可疑。”
虞悦赞同的看了他一眼,感慨真养眼的时候说道:
“你派人打王乾十大板,然后把人放了。”
白天睿很疑惑,如果真是探子这处罚也太过于轻了。
“放走以后派个功夫高点的跟着,看看他都和什么人接触,有什么行动。”
“你是担心他还有什么同伙吗?”
“不”,虞悦摇摇头。
“我对他做这件事的动机有些怀疑,先看看他和什么人接触吧。”
白天睿点点头,着手去安排这件事情。
虞悦喝点热茶,窝在县令的办公椅上,挠挠自己的脑袋。
这些事情都太烧脑了,想她一个现代大好青年,每天只要努力赚钱孝顺父母就好了,哪里用得着这么多阴谋阳谋的,再下去她都怕自己提前脱发。
要不让娘亲研究研究什么防治脱发的东西给自己吧。
她休息的时候思维放空又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白天睿把白影叫来,安排他去跟踪王乾,白影反对道:
“公子,我是贴身保护您的侍卫,也不是他虞飞的侍卫,我去看着王乾你要是有危险怎么办?”
白天睿看着白影,以前怎么没发现白影这么多意见呢,是不是自己太惯着他了。
白影看着他脸色不好,赶紧解释:
“公子,我是真的担心您的,您的安全可比别的都重要多了。”
“我在县衙没有什么危险,你去吧,把影三喊过来暗中保护我就行,你的功夫好,去看着王乾吧。”
白影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去用特殊的方法叫来影三。
影三到了县衙附近调侃白影:
“你是不是失宠了?”
“影三,你的嘴能不能别这么损,你才失宠呢,你全家都失宠!”
白影气急败坏的喊!
影三看着他这副炸毛的模样,赶紧说:
“好啦,你就别老在殿下面前指手画脚啦,你这么不听话以后早晚都会失宠的。”
看着白影好像要动手的样子,影三又说:
“你看你就是沉不住气,咱们殿下是那么不经事的人吗?他现在做的事情一定会有他的道理,是殿下聪明还是你聪明呀!”
白影想想自己这几天来到兴庆县多番阻挠殿下的行为,自己暗暗后悔,殿下一定是很生气才不会让自己陪在身边保护。
影三看到他这一副丧气模样,又安慰道:
“殿下也不是彻底不让你回去,就是派给你一个人务,你好好做,到时候自然会念起你的好让你回身边伺候,你不用难过。”
“对,我必须好好表现,让殿下看到我还是有用的。”
这话说完白影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交代影三一定要保护好殿下,自己就去待在暗处监视王乾。
另外一边的虞爸爸加紧时间干活把所有的玉米装车赶紧赶回兴庆县。
临走前叶辰逸像虞爸爸要了其他粮食的图纸,并承诺他要是有消息一定第一时间派人去兴庆县报信。
虞爸爸走了叶辰逸很失望。
他对虞爸爸的感觉亦师亦友,自己的老师虽然也很尊敬,但是没有虞爸爸这种亲近的感觉。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去兴庆县看看,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虞悦也没有闲下来,她除了按照爸爸的配方开始调制水泥并且试验后还陪着虞母去选铺子。
俩人带着丫鬟和护卫看了几家铺子。
房牙子看到是虞县令的母亲要买铺子都不敢要高价,反而还在中间告诫房主要出个低价。
虞悦和虞母分析了几个待选铺子的位置和周围商铺环境,心中已经有了最理想的选择。
两人看完已经到了傍晚,虞悦邀请虞母去酒楼吃饭。
两人来到了县里最好的酒楼,向小二要了一个包间,点好菜等待的时候,听到楼下热闹非凡。
“你们听说了吗?县里在招徭役修桥呢!”
“这算是什么稀奇事,我家是能躲过去就躲过去,就算是有名额买个穷人去顶名就行了。”
“今年应该是不用你躲这个名额了,应该是很多人争着抢着去。”
“为什么?这处理不讨好的事还会有人抢着去吗?”
“今年不同,今年的工事用人既供饭又给百姓工钱,你说那些穷人不得挤破脑袋去吗?”
“什么?朝廷的工事还给钱,我看你是做梦呢吧!”
“真的假的?”
周围人听到两人的对话都不相信,不少人在旁边插话进去。
“当然是真的!我舅舅的表亲的老子爹在衙门里,这可是咱们的新县令特意交代的事情,这还能有假?”
虞悦听到这就忍不住笑了,这亲戚关系都把自己绕晕了。
笑完接着听。
“那给多少钱?”
“具体给多少不知道,只是知道不比给别人干活给的少!”
“这么好的事情我得通知我的亲属,他们现在都不用种地,去给朝廷干活还能赚钱,这事情好呀。”
“对,这要是真的可的确是好事。”
虞悦听到这满意的点点头,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百姓们给朝廷干活有钱拿,有问题朝廷给解决,这样才能增加对朝廷的信任感嘛。
这样以后她想要让百姓种玉米种土豆大家也能更加的配合。
就在虞悦美滋滋的想着的时候,突然隔壁的房间内又传出来一个声音。
“这新县令莫不是脑子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