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混蛋!你干嘛!你走开!”
俞池眸色暗沉,深不见底:“你是本将的妾室,我想干嘛,你难道不知?”
“滚开!我才不是你的妾!那么喜欢妾,去找别人好了!本郡主要做就做堂堂正正的妻,才不做毫无尊严的妾!”
鱼乐拼命喊完,竟发现俞池停了下来,抬眸就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想做堂堂正正的妻?那也要看你是不是堂堂正正的女人。像你这般肆意妄为,惹是生非,如何做得正妻?
本将说了你是我的妾!所以这个世界只要有我在,你就只能是我的妾,待在我身边,取悦我!服侍我!”
“我宁愿服侍鬼………啊!”
俞池低头咬在鱼乐精致的锁骨上,猛然用力,惹得鱼乐一声痛呼,无奈手被按在头顶动弹不得,不然非得一巴掌扇过去。
反抗无效,只会让自己更惨。认清这个事实,她无奈的闭上眼睛,承受着俞池在她脖颈间啃咬游弋,努力抵抗身体的阵阵异样。
初次和女子亲近的俞池,原本只是想惩罚一下鱼乐,可他却像饥饿许久的饿狼,一靠近美味的食物,就欲罢不能。
鱼乐特殊的体香,似乎比阿芙蓉更让人上瘾,他的唇顺着鱼乐优雅的脖颈慢慢上移,经过精巧的下巴,最后覆在那张紧抿的樱唇上。
鱼乐紧紧闭着嘴巴,守住自己最后的尊严。可是俞池狡猾的含住她的鼻子,呼吸不通,只好张开嘴巴,俞池便趁机而入。
卑鄙!
鱼乐心里把俞池骂了无数遍,心思飞快转动,希望可以找出脱身之法。
可是……为什么脑袋越来越浆糊了??
俞池好似山里的饿狼,终于寻到了一汪甘泉,贪婪的想饮尽所有泉水。
他一手抓住鱼乐的双手,一手伸到她的脖颈后面,让她更好迎合自己。
房顶上的破洞外,怕他们将军再被鱼乐暗算,尽职尽责的夜一夜二,此刻也自觉的转过身去。
鱼乐如灌了浆糊的脑袋瓜子,迷迷糊糊地明白,她沾惹的不仅是一个煞神,还是一头饿狼。
在如此霸道猛烈的攻势下,她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双手也软软的瘫在头顶。
而俞池似乎感觉到鱼乐的松懈,不再禁锢她的双手,大手下移,贴着她的腰肢,缓缓摩挲。
就像一块烫人的铁块,突然贴上自己的身体,鱼乐一颤,脑袋瞬间清明。
“啪!”
实实在在的一巴掌,又响又脆!
俞池离开鱼乐的唇,泛着猩红的眸子,闪过一丝恼怒。
“你……你……”鱼乐原本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勇气,在俞池的注视下,突然就跑的无影无踪,她缩了缩脖子,眼珠子一转,索性嚎啕大哭。
“哇——你欺负我!我要告诉皇帝舅舅!”
“凭什么你说让我做妾,我就要做妾?我才十五岁,天下的大好河山尚未见识过!美味佳肴也没有一一品尝过!甚至连一场恋爱都没谈过,你凭什么就要我像金丝雀一样被关起来?”
“你这个坏人!我只见过你一次,你就要我做妾!根本就没有问过我的想法!别人求婚还有个仪式,你凭什么轻飘飘一句话就要我做妾!”
“哇——哇——我的命好苦……”
俞池看着她拙劣的演技,黑着脸起身,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衫,嫌弃的皱了皱眉,随手脱下扔在地上。
房顶上的破洞处,及时的丢下一套玄色锦服。
他穿好衣服,淡淡的瞥了一眼床上鬼哭狼嚎的鱼乐。
“南非鱼!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你给本将记住,以后在我面前,收起你的利爪,和不安分的心思!
国公府宠溺你,不忍管教。本将可没那么多耐心陪你玩!再敢胡闹,我有的是手段教训你!”
“今天的事,本将不再追究,若再有下次,本将就如你所愿,将你这只金丝雀关进笼子!”
说完,再不看床上抱着被子哭闹的鱼乐一眼,拉开门走出去房间。
看俞池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外,鱼乐的哭声戛然而止,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把被子扔出去老远。
抬手狠狠擦了擦自己的嘴巴:“王八蛋!混蛋!本郡主诅咒你,吃饭噎死!喝水呛死!走路……咳咳……”
看俞池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门口,鱼乐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他……他怎么又回来了??
俞池把手里的东西,扔在鱼乐身上,一语未发,转身又走了。
鱼乐抚着胸口出了一口气,气哼哼的开口:“混蛋!去而复返,是想吓死谁啊!”
低头打开俞池扔过来的东西一看,竟然是一套衣裙。
明媚娇俏的淡黄色百褶裙,裙摆处绣着一圈活灵活现的蝴蝶,只一眼,鱼乐就喜欢上了,可她还是冷哼一声,把衣服丢在地上。
“哼!鬼才稀罕你的衣服!”
从床上下来,感觉到胸前有些凉凉的,低头一看脸色通红。
之前裹着俞池的衣袍,因为太宽大,扣扣子不行,便裹紧之后,只是束紧了腰带。
刚刚被俞池那般,挣扎间胸前的衣袍已然松散,竟露出大片的肌肤。
鱼乐赶紧扯紧衣服,看了看地上的衣裙,还是弯腰捡起换上。
穿好衣服,转了一圈,裙摆的蝴蝶翩翩欲飞,美不胜收。
“嗯,人虽然很混蛋,眼光还不错!”
赞美刚落,随即又变了脸色,重重一哼。
“不要以为一件衣服就能收买本郡主!此仇不报非君子!俞混蛋你给本郡主等着!”
“你以为本郡主是被吓大的吗?哼!金丝雀?本郡主要做也做霸王龙,把你的破鱼池踩个稀巴烂!”
“这次是我没准备好,等下次你以为你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吗?被欺负了,不讨回来,那还是我南非鱼吗?”
此话一落,鱼乐一愣,她真的是南非鱼吗?若是让非鱼知道,她蠢得在俞池面前毫无到手之力,被他轻薄非礼。再见面,非鱼会不会掐死她?
呃……
鱼乐打了个激灵,晃了晃脑袋,眼中浮起一抹恼怒。
都怪该死的俞混蛋!
她狠狠地踩了几脚,刚脱下来扔在地上,俞池的衣袍,似乎那就是俞池本人。
踩了几脚,一脚踢飞出窗外,她才解气的拍了拍手,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准备整理一下自己的妆容。
“啊——”
抬头看到铜镜里的自己,鱼乐惊叫一声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