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脚踢向肥婆的膝关节将其小腿反骨节折断。
“啊——！！！”
无比尖锐的惨叫高音刺得许多人捂上耳朵。
路十一又抄起酒瓶顺势给她开了个瓢，因疼痛而出的豆大汗珠和殷虹血液混合在一起流到她的眼窝位置又倒腾着眼泪顺流而下。
酒瓶破裂，尖锐的扎口还缠着些发丝。
那肥婆张着嘴，眼前发昏，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上下双开花，歪着身子就要倒下去。
但头皮上拉着伤口传来的剧痛又让她脑子得到短暂的清醒，头发上传来拉力，整颗头被人掐着发根提起。
“谁也，不能亵渎我的上帝！”
路十一此刻见到血又有些癫狂，现在是被绝对疯狂状态控制！
肥婆强忍着剧痛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皮，但大量血液已经染上瞳孔，血红一片根本看不清楚。
她威逼利诱玩过上百个小男人，却是第一次遇见这情况，一开始的愤怒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血色朦胧中只见到一双极度兴奋的眸子，这让她不由得惊恐到长大嘴。
“我说，谁都不能玷染我的上帝。”
路十一笑着举起碎酒瓶扎进她的嘴里，蹦的几颗牙带着血迹飞出。
本来因前两天用力过度的导致无比酸痛的右臂在极度兴奋下又充满了力量。
“路十一！！！”
卫松气急，他早说过不能把这个疯子留在队里！
肥婆现在已经双眼无神，巨大的碎酒瓶撑开她的嘴划破她的喉咙，头部遭受重创，早就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
事情发生极快，还有人没有了解情形，六十分钟，一个小时到！
整个会场的灯瞬间熄掉，只有主持台上闪着两束红光，接着，威亚吊着一颗人头缓缓降落。
众人定睛一看，赫然是董事长那肥头大耳的项上人头。
脸上依旧挂着诡异的微笑，两只眼睛好像还活着，灵动的盯着场上的人滴溜溜的转。
在这个凶杀案件频发的时代，商业大佬也许还能保持镇定，但也是手脚发虚，这种诡异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遇到过。
至于那些胆子小的有些已经开始尖叫，一声起就好像有了连锁反应，恐惧在人心是会蔓延的。
卫松对着天花板连开数枪才稳定下局面。
现在卫松一个头两个大，路十一杀人已经够麻烦了，现在这个F级鬼物居然主动显身！
F级鬼物还是相当脆弱的，只要不是E阶会开专属结界鬼界，那随便来一个进阶者都能将他们虐杀在手下。
麻烦的是在大庭广众下现身，群众清洗记忆是个大工作。
“蹬。”
“蹬。”
“蹬。”
缓慢沉稳踏上主持台的脚步声清晰传在每一个人耳中，等红色血光照在他身上让何琳琳睁大双眼。
清洁工！那深蓝的工作服不是清洁工是什么！
卫松长叹一声，向何琳琳打了个手势准备以雷霆速度直接拿下。
路十一轻闭双眼鼻尖耸动：“上帝异教徒的味道！”
神情中闪过厌恶与虔诚的两种状态。
清洁工笑着跟大家打了个招呼，他其貌不扬，但公司有些老员工还是认出惊呼一声：“徐阳！”
“正是。”
他笑着承认，只是咧到嘴角的笑逐渐咧到耳根。
“我为这个游戏筹划了四年，四年的清洁工生活，你们可能都不知道你们整天所踩的地板砖其实染过多少次血吧？”
“别说话了！都怪你又要加班！”何琳琳不知什么时候溜到后台一脚向徐阳飞踹过去。
徐阳冷哼一声反手抓住她的脚腕借力猛的砸向地板砖。
“臭鱼烂虾。”
卫松见到他这出手速度心就已经凉了半截，至少是个伪E-级，事实自然也不用他求证，因为徐阳拍了拍手鬼界打开，一层暗幕将整个酒会围住。
信号屏蔽，耳麦通讯和外界切断。
酒会内一道血光又打在地上，地板砖上开始浮现徐阳这四年画的一些阵纹。
“玩个游戏嘛，这个游戏叫做替死娃娃，你们选人站在那个圈，我站在这个圈，你们在那个圈死掉我才会受到伤害喔。”
“游戏开始，无法结束，两个人死斗。”
徐阳说完哈哈大笑，他在人类社会生活多年，甚至他们这些精英都是自私的，你要让他们为其他人做出贡献站在圈上自杀给其他人铺路那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
今天，他就要吸收这几百人的血气，彻底的踏进E级！
“该死，这哪里是F级！”卫松咬着牙低声骂道。
何琳琳被高速砸下，脊椎伤到，瘫在地上不能起身，胸腔也内出血严重，右腿软绵绵的打了两个圈，不紧急救治，废掉是难免的。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时，路十一已经站在血圈上，笑着看向徐阳，手上还染着肥婆的血迹。
“等同伤害？”
他问向徐阳，眼中不止疯狂，还有着贪婪。
他想吃了它......
徐阳也极度病态，脑子里已经想好待会儿该怎么折磨他了。
“对！”它刚说完，就感到大腿一痛。
它向路十一看去时发现那个人类已经掏出匕首在大腿上横插一刀，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好像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
随后，匕首拔出，又缓慢的移到胳膊位置，挑开一个口子拿着刀刃在肉里慢慢磨蹭。
它依旧在笑，他也如此。
可它知道自己什么感觉，这次等同的痛楚不单单是肉体上的，更是一种灵魂深处的痛，痛到它能察觉到自己的面目已经扭曲。
卫松都吓呆了，更不用说其他路人，他趁此机会扶起何琳琳做紧急治疗。
何琳琳咳出血块：“他难道不怕死的吗，还是说精神病的脑回路和我们不一样？”
“当街都能杀人的主。至于怕不怕死，你觉得人家那档案能怕死吗。”
卫松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些啥该做啥，就只能默默地看着路十一表演，
其余人的窃窃私语也被他当成耳边风，人家说的也没错，一定疯了是肯定的。
很快，它笑不出来了，路十一的腿伤血液顺着裤脚滴到身下血圈时，那些符文像寒雪遇到了三月春风飞速消融并发出滋滋的声音。
路十一注意到，嘴角的笑越来越狰狞，反握匕首嗤啦一声小臂被划开一个大口子。
大量血液被他挥洒到地，
替死规则被破坏，徐阳身上宛如被泼了硫酸一样嗤嗤冒烟，他的血对自己有克制作用！
这次它嘴角生硬，扯出来的笑容极不自然僵硬无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