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凰玥细心打量了一番,还是不确定来人是不是她要等的人。
她记得幻梅当时是这样讲得:“主子,来人身份很贵重,是一名富商,他手里有主人想要的东西,幻梅已经跟他回信,时间定在主子回京城的第十天,这样主子也有时间休息。”
身份贵重,又是富商,眼前这位男子身着华贵,那就是他了。
先假装看着湖面的风景,待他走进,在观察一番,然后在过去打招呼比较好。
这边的君楚寒丝毫不知道,等下会有人找他麻烦。
今日来这里,也是突然想起来这里走走,欣赏一下龙桑国的风景。
见他走进,东张西望,云凰玥更加的确定下来,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便开口朝着幻云递了一个眼神,“你去看看。”
“嗯!”
幻云点点头走过去,假装碰到那名公子的随从。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刚刚脚没有站稳。”
年轻随从警惕很强,一眼就看出是故意为之,心想:又是一个花痴,公子都易容了,还能这样吸引人,这种把戏都不知道在公子身上经历了对多少回了。
“是吗?站没有站稳,恐怕只有你自己清楚。”
富商身边跟一个厉害随从很正常。
幻云也不在意,拍了拍衣裙,“这个——确实自己清楚,就是脚崴了一下,小公子不要这样阴阳怪气嘛,这样你会没有朋友的。”
谁知他来一句更气人的话:“我不需要朋友。”
“额.......”
幻云直接无从接起,只好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云凰玥。
云凰玥看了她一眼,径直走过去,并不是对着随从开口,而是对着他主子。
“我的侍女只不过是不小心,我让她给你的侍从道个歉如何?”
从他们这场闹剧开始,楚君寒就一直注意到她们两人,看来她们是有计划性的,就是不知道想从他身上拿走什么?
或者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心思百转后,淡淡开口:“既然如此,成渝就不要于同这位姑娘计较。”
“成渝遵命!”
幻云暗之咬牙,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给别人道歉,这个死随从给本姑娘等着瞧。
心不甘情不愿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见她道完歉,云凰玥就试探性问道:“这么好的风景,公子独自前来,可是约了什么人?”
果然是有目的性找他,君楚寒背着手,望着波澜起伏的湖面上,语气及淡:“无约人。”
“既然如此,我在旁边与公子同欣赏这风景,公子不会介意吧?”
“那要是本公子介意呢?你又当如何?”
君楚寒心中忽然升起一股逗弄之心。
云凰玥微微一笑道:“公子说笑了,这湖面这么大,与公子同欣赏的又不止本小姐一个。”
“再说了,本小姐还要比公子最先来,再怎么说也是公子与本小姐同欣赏还差不多。”
“呵~”
君楚寒也被她这番话逗笑,侧身看了她一眼,随后又看向湖面,语气轻快,不再是之前那种淡淡的语气。
“小姐都这样讲了,那本公子也无话可说。”
停顿几秒后,又道:“这里这么多人,为何小姐偏偏就与本公子搭话?”
“.........”
这人到底是不是她要找的人?为何聊了几句并不像?
还有,他这话的意思,不会以为本小姐看上他了吧?
就这一张蜡黄的脸,还把眉毛画的高高的,鼻子尖尖的,难看死了,要不是想要他手中的东西,他是一刻都不想搭理。
尽管是易容也不想搭理,身为男子,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还咄咄逼人。
云凰玥心里一边吐槽,面上还要笑脸相迎,真是难为她了。
“公子这话说的,好像本小姐饥不择食,专挑公子这样的人搭话。”
“公子就在这里好好欣赏吧!”
说完,云凰玥转身就走,既然这人油盐不进,那就采取非正常手段。
“什么手段?”
“回去在说。”
幻云得知主子又要开始搞事情,心里激动得不行,每次搞事情,主子都还没有失过手。
*****************
“你是说,圣女今日去了清波湖?”
“是的,皇上,属下亲眼所见。”
“知道了,下去吧!”
“遵命!”
云木森坐在龙椅上,低头沉思,欣香想了想,走上前环抱着他。
低声道:“皇上也不要多想,也许是长得一样,但不是同一人呢。”
“前朝哪位公主生下来就是痴傻,怎么可能会好起来,何况我们还派人前去刺杀,她又怎么可能活着。”
云木森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好默认的点点头。
“爱妃说得有理,是朕多想了,那个圣女据说是从小长在天师教,许是我们真的认错了。”
欣香的双手,从他腰上慢慢伸到他脖子处,‘吧唧’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一个大大的红唇印子。
手还在不停地四处探火,缓缓伸进他的衣衫里面,摸着强劲的腹肌,迷人的魅眼时刻都在勾引他。
是个正常的男子都经不起这样的撩拨,一个弯腰就抱起欣香,低头就吻住她的双唇。
一路走进内殿,很快里面就传来面红耳赤的声音,久久不能停息。
当郁妃得知此时,气愤不已,又无可奈何。
谁叫欣香相貌又比她好,又比她年轻,身材又勾引人,现在的她人老珠黄,哪里能吸引人。
“母妃又何必暗之伤心?有孩儿在,不会让母妃受欺负,等父皇玩腻了她,看她还有什么资格跟母妃斗。”
云显上前半搂着渝妃,不断的安慰起来,心里却想着欣香那傲人的身姿。
要是压在身下,不知道有多销魂,可惜就是父皇的宠妃,要不——
等父皇玩腻,他也来玩玩?
渝妃见儿子这么孝顺,心里感动不已,拉着云显的手,就细声轻语:“显儿有这份孝心,母妃心领了。”
说着,就忍不住叹气一声:“要是母妃有很好的家事,也不至于让显儿当不了太子,每每想起,母妃心里就是自责。”
这也是她心里的一根刺,现在皇上都已经不喜欢她,更别谈她生下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