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小工一声尖叫,其他人都围了过来,也都被这恐怖的一幕吓得退了一步。
一个骷髅头露出了大半截。
小工头立刻来到跟前,看到情况后立刻打电话报警。
不多时,几辆警车就来了,封闭了现场。
警察拉起了围栏,村里看热闹的人自然也多围了外面几圈,很多都是有说有笑的,相比想知道尸体是谁,大家更是欢喜饭后又多了 一个谈资。
负责调查案件的刑警刘磊恰巧也是本村出来的,他的爸爸也还是村里千年不变的村长。
刘磊家也没回,就进入了勘察现场。
经过了一整天的忙碌,现场的警察和法医终于是出来了,外面的村民人数并没有减少,像是等待新生儿一样,翘首以待。
刘磊一出来,就被父亲迎住。
刘父看似着急忙慌的问:“怎么样了?这是谁啊?”
刘磊:“初步断定应该是王大彬(即是老王)。”
刘父:“那怎么死在自己家里了,还被埋来了?”
刘磊:“其他的得等进一步查验。”说罢,没有再搭理父亲,就上了警车,一路人走了。现场依然设置围栏,禁止进入,不设估计也没人敢进去。
所有人又七嘴八舌的扯了些,最后慢慢也都散了,就等着更新呢,只留下老王的侄子难受的坐在路边,低着头。
一个小工走到跟前,递上一支烟:“别难过了。”
老王侄子抬起头难过的说:“哎,我这婚怕是结不成了!”
很快,警方很快确定了尸体身份,确实就是老王,还有死亡原因——外力导致颈椎严重损伤,也确定了老王的死亡时间,大概三年左右,现场埋坑内还发现了“东窗”牌香烟盒子。
于是围绕这些证据,警察很快开展了调查取证的工作。
村民们都非常的配合,这是他们最关心老王的一次。
首先是老王的经济关系,调查走访村民研究表现,老王只有和本村混混白日壳有些债务,但债务很少,只有区区三千块,并且警察在老王家中,也发现了欠条,也证实了如此。
于是警察也基本放弃了白日壳的作案可能性,但还是要传唤白日壳,但据反应白日壳三年前出去打工,一直未归。
于是警察给白日壳打电话,也打不通,自然有有些怀疑白日壳的作案可能,爱心村民又插话说:“他就是一个混混,估计死外面都有可能,他还有个哥,是个怪人,也是常年不在家,估计是跟他哥一起搁外混了。”
也没有村民有白日壳哥哥白百破的联系方式,于是警察传唤了白百破的妻子丽娃娘。
丽娃娘接到警方的传唤后,内心慌乱是自然,但其实她也真的一无所知,前夫白百破没有和她说过任何事情,所以脑子一片空白,就像她当初和老王媾和一样,脑子一片空白,呵呵。
刘磊先是和丽娃娘寒暄了几句,毕竟刘磊也是本村人,从小也和白氏兄弟相识。
然后就慢慢开始了询问。
刘磊:“嫂子,你能不能联系你的小叔子,有个简单的询问需要他配合。”
丽娃娘立刻摇摇头,“我没有他电话啊。”
刘磊皱了皱眉毛,“那这样,你给他哥打个电话现在,就说我们现在找他弟弟。”
丽娃娘迫于无奈,只能颤颤微微的拨起了电话。
经验丰富的刘磊注意到了丽娃娘的神情变化,可感到更多的是这个女人很无知、有些彷徨、又有些愧疚的感觉。
电话开启了免提,响起后,那边就有了人工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刘磊立刻追问:“怎么会停机啊?”
“不知道。”丽娃娘很无助的样子。
刘磊定睛看了看眼前这个无助的农村妇女,知道自己也不会问出什么有用的,也怕真的会打扫惊蛇,于是微微一笑:“嫂子,没事了,你先回去吧,联系上了再跟我说”。
刘磊看着丽娃娘步履蹒跚的丽娃娘走出门去,思绪很是混乱,感觉是一定有问题,可怎么也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老王的经济问题基本理清,其他案情疑点继续调查开展。
据村民反映,老王并无抽烟的习惯,警察对案件中的“东窗”牌香烟就行调查。
时间太久,香烟上自然早就没有什么DNA,好在警察走访的很全面,很快白日壳昔日的村中好兄弟阿来就前来提供消息。
阿来坚定的说:“这种烟据我所知只有白日壳喜欢抽,而且他喜欢在烟嘴中间咬一个深深的印记。”
刘磊立刻找人查看了证物,确实烟嘴中间都快被咬断了。
种种迹象表明,白日壳有重大作案嫌疑,于是刘磊下达了抓捕白日壳的命令。
其实早在骷髅头被发现的第一天,丽娃娘就感觉也许和自己的前夫兄弟二人有关系,当晚就给白百破打了电话。
当晚,白百破和白日壳兄弟忙碌了一天的卖鱼生意,刚回到家,心中一阵莫名忐忑、心悸。
这时电话响起,白百破看到是自己的前妻来电,有写的不耐烦,但还是接了电话,还没等到前妻说话,白百破抢先说:“有事发信息,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丽娃娘立刻说话,可能是担心被挂:“老王死了!警察在他家里发现他的尸体!”
白百破怔了一下,过了一秒钟:“好的,我知道了,你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会联系你的。”说罢挂了电话。
白日壳看到哥哥神情有些异样,就问:“哥,怎么了?”
白百破淡定的说:“我们得走了。”
从哥哥的眼神中,白日壳猜到答案,不安的问:“去哪?”
“国内是不能呆了,出境。”
“好,我一切听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