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想到暗中藏有面具男的人,竟然还有枪,要知道枪支可是管控物品,被查到死路一条。
折扇男子看着腹部的大洞,伸出手想说什么却无能为力,脑袋一歪倒在地上。
剩下的十几人傻眼了,他们虽有些道行,但没法和枪抗衡,完全不在一个层面。
原本安静无声的树林里冲出近百人,身穿迷彩服,手上拿着枪支,腰间还有手雷等武器,将我们包围起来。
一架直升机从远处飞来,距离地面还有十几米的时候跳下来几个彪形大汉,简单和面具男沟通后一挥手将那十几个人抓了起来。
“带回去好好审问。”
卧槽,都动用直升机了,我们双手抱头蹲在地上,黑爷两个爪子捂着耳朵。
面具男和彪形大汉简单沟通后走到面前,“把所有人抓起来。”
这下不止心怀不轨的人,连看热闹的也不放过,面具男看到我时微微一怔,抓了抓头发对着我们招招手。
我带着胖子等来走到面具男跟前,胖子很识相地说道:“长官,有什么事吗?”
等把所有人带走了,他才取下面具,那是一张刚毅的脸庞,两个眼睛炯炯有神,全身上下散发出很强的气势,比起姜鸣也相差不多。
“李十六,你跟来做什么?”
我苦笑一声,“出来时看到他们跟着你,我们跟过来看看。”
身后一位彪形大汉说道:“王队,先把他们抓起来,带回去审问不就行了。”
面具男本名王山,是民调局的队长,隶属于国家的部门。
民调局是近些年才成立的,前身是749局和507所,后面因为一些事情将两个部门融合起来,取名为民调局,全称叫超自然民事调查局。
王山摆摆手,“他们几个没必要。”
胖子嘿嘿一笑,“王队就是王队,知道我们没有恶意。”
“我不知道李十六和鬼僵大人是什么关系,但你能和他说上话,肯定不简单,我听说鬼僵大人还帮过你?”王山看着我说道。
我点点头,“有过几次交集,鬼僵大人帮了我不少。”
王山笑着说道:“还真有点关系哈,要不是今晚有任务就和你喝点了,我们先回去了,这是我的电话,有空可以来我们民调局做客。”
接过王山递给我的名片,他们便离开了,民调局做事很低调,怕引起普通人的恐慌,这次为了永乐大典不惜出动直升机,事先做了充足的准备。
难怪紫袍道长弃权,原来是因为这个,民调局管理国内的一切超自然事情,强如老天师都在管辖之内,但他们遵循传统,只要不对普通人下手,他们也懒得管理。
回到车上,胖子说道:“这下有的玩了,惹到民调局头上,有些小势力也该洗牌了。”
民调局做事低调不假,但不好惹,作为华夏的官方机构,可以说是所有势力的老大,民调局刚成立的时候,西蜀刘家仗着自己是老牌家族,加上干的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把民调局不当回事,民调局当时好说歹说也没用,一些势力还以为民调局是软柿子。
过了不到半个月时间,民调局突然列举出西蜀刘家见不得人的勾当,联合西南军方派出的三万人,当晚将西蜀刘家全数抓获,这还不算,为了防止刘家的报复,甚至将刘家主在外的私生子也都抓了回来。
这下所有人老实了,刘家作为传统的老牌家族,比起一些名门正派还要强,算是彻底栽了。
民调局建立之初从全国各地寻找志同道合之士,其中不乏奇人异事,据说连终南山的隐士都去了好几个,发展至今底蕴极为深厚,况且民调局作为国家机构,暗处的底牌不知有多少。
现在局势混乱,民调局出手确实能将这团乱麻好好梳理一下,最起码那些人不敢太过分,否则民调局出手,不说往下三代,往上十八代都能查得清清楚楚。
车还没发动,鬼泣挤了上来,猞猁和黑爷看到这货一个劲地往后备箱钻。
鬼泣上车和苏婉儿打了个招呼,然后搂着我的肩膀说道:“我说那娘们都五六十岁了,你是咋想的,让我朝她使劲。”
之前离得远鬼泣没注意到,直到拍卖会近距离接触才发现,好在自己及时变通,万一那娘们真的答应和他出去,自己名声可就毁了。
胖子转过头嘿嘿一笑,“要不说鬼泣大哥识货呢,多亏了你,不然我就栽了。”
“废话少说,你们和那娘们是不是有啥恩怨,那娘们身上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鬼泣说道。
“仔细说说。”
鬼泣摸着下巴,想了好几秒才说道:“那种感觉像是我要被糟蹋了一样。”
“说正经的。”
“那娘们身上有一股怪味,像是鲜血混杂尸水形成的味道,要不是我以前经常遇到,还感受不出来。”
我扭头看向黑爷,他对我摇摇头,“我没闻出来。”
“屎吃多了肯定闻不出来,”鬼泣一把揪住黑爷的耳朵,“那娘们心机很深,刚才她差点要对我出手,绝不是善茬。”
说完这话鬼泣就要下车,我一把拽住他,“你认不认识窜地猴?”
鬼泣乐了,“我说你找窜地猴干嘛?那货干的都是偷鸡摸狗的勾当。”
“和他有点私人恩怨,”我笑着说道。
“找他你直接去赏金公会,随便发个通告让他接就行了,”鬼泣走下车搂着一个女子,“对了,以后你要是遇到鬼僵大人,麻烦告诉他一声,能不能收我为徒。”
我老脸一黑,“想屁吃吧你,鬼僵大人还能收你为徒,也不看看你那德行。”
鬼泣摊开手,“我这德行咋啦,一不偷二不抢,做事光明正大,而且不违背妇女意愿,这么好的男人上哪找去。”
被鬼泣搂住的女子摸着他的胸膛,“就是,鬼泣先生很大度呢,他还说今晚教我倒挂金钩和飞龙在天。”
“啥叫倒挂金钩和飞龙在天?”苏婉儿一脸懵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