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想了想,说:“还是你帮忙再照顾几天吧,我怕接送他们会被媒体拍到,对他们不利。”
那群无良记者连围车砸窗的事情都作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的?他们只怕会为了写出更爆炸的新闻伤害无忧无虑。
无忧无虑暂时去宁淑家安全点。
宁淑明白她的意思,宽慰道:“放心吧,无忧无虑我会替你照顾好的,你就专心应付现在的事情,等这阵风头过去了,我再把无忧无虑送回来。”
白悠悠感激道:“谢谢你,宁淑。”
送走宁淑后,白悠悠就开始
准备晚上混进新月会所的乔装打扮。
新月会所是市里最高端的娱乐会所,聚集的都是名流圈子里的公子千金,和别的娱乐会所不一样,它的外包装华丽而高贵,是一座用金子堆砌起来的欢乐场。
严豁以前就是这儿的常客,他和容简,也是在这儿遇到的。
两人见面当夜就确定关系,在一起两周,严豁死性不改,直接把人甩了。
好在容简也玩得开,被甩之后没多久就想通了,转眼也找了个男人,对严豁也没那么深仇大恨,两人都只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过去式。
幸
好这段时间容简又恢复单身了,不然严豁还真不好意思联系她。
当晚七点,新约会所。
许久不出现的严豁被几个兄弟一顿调侃:“严少爷好久不见了,不是说从良了吗?怎么才几天就熬不住了?”
严豁有正事在身,不耐烦地朝他们摆了摆手:“今天我有正事,你们一边玩去,别来烦我。”
那人又笑道:“正事?怎么,白悠悠玩腻了,又想和我们容妹妹再续前缘?”
容简在这个圈子里小有名气,因为玩得开,性子辣,又喜欢遇人就叫哥哥,所以大家都叫她“容
妹妹”。
严豁没好气地白了那人一眼:“少胡说八道。”
为了不再被人调侃,他端着酒杯一个人坐到角落去了。
众人觉得没趣,也没理睬他。
没一会,人群中忽然引起了一阵轰动,有人道:“容妹妹,严豁已经在那等你半天了,你怎么才来?”
容简风情万种地朝说话那人笑了笑:“路上堵车,迟了点。”
她一边说,一边从人群中间穿过去,更有甚者还当着严豁的面捏了把她的小手,她也只是转头朝那个娇嗔一声,没理会。
严豁在心里暗想:自己当初怎么
会看上这么浪荡的女人。
容简看见他,捏着腰肢走过去,朝他勾起红唇,贴着他的身子坐下:“等我很久了?”
她说话的时候,故意在严豁耳后轻轻呼气。
这副唇红齿白的妖精样,换做以前,严豁肯定爱不释手,可现在却只觉得反感。
他强忍着心中不适,悄悄退后一步,说:“没有很久,我也刚到。”
容简挑了挑眉,自然地把拿过他喝的酒杯喝了一口,修长的美腿晃荡着在他眼前交叠,像是某种暗示。
她紧接着又挨近严豁,低声问:“叫我来,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