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在华鼎这么牛逼的公司工作,而且挣的还多,牛逼牛逼!”瘦子和黄毛都对胡平竖起大拇指。
胡平则露出得意和享受的莫样。
林云没参与进他们的讨论,因为林云不屑跟他们讨论。
只是当林云听到,胡平在华鼎集团下面的工程队工作时,林云略微惊了一下,没想到曾经的情敌,竟然在自己公司下面工作?
这时候,胡平突然看向林云,笑着问道:
“小子,你呢,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胡平的语气中带着戏虐,八成是想借此奚落林云,借此抬高自己。
“我么?在青阳大学读书。”林云淡然说道。
“青阳大学?一个二流本科大学,以后读出来也没什么出息。”胡平不屑道。
“嗯,青阳大学确实很普通。”瘦子和黄发男都点点头。
在他们眼中,桌上的这4人,就林云最没出息,穿的也寒酸。
林云冷冷一笑:“没出息?胡平,说句实话,你在我眼中,连一个屁都算不上,你能跟我坐一桌,那都是你莫大的福分。”
“什么?你说我连个屁都算不上?哈哈。”胡平哈哈一笑。
胡平笑着说道:“你也不看
看,自己穿的多寒酸,你一个穷大学生,敢说我连个屁都算不上?你凭什么?”
“想知道凭什么?说出来我怕吓死你。”林云冷笑道。
“什么?吓死我?哈哈!”胡平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桌上的瘦子和黄发男也捂嘴嗤笑。
“胡平,我保证,你得罪我的下场,会很惨的。”林云平静道。
林云跟胡平之间的恩怨,可以追溯到初中。
初中那会儿,林云可以说恨死胡平了,因为胡平不但抢了徐曼,而且还伙同他人打了林云一顿。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林云本来不想再跟这胡平一般见识。
但是这胡平还专挑林云来嘲讽,还想把林云当软柿子来捏,那不好意思,林云绝对不会惯着他!
既然如此,林云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今天就把初中的仇,一并跟他清算!
“什么?得罪你没有好下场?哈哈,你真逗,看你这穷逼莫样,恐怕也就只能在这个过过嘴瘾了。”胡平笑着说道。
“胡平兄弟,别跟这小子在这浪费时间了,今天来了少说有十几二十个老板,还有不少混的不错的上层人士,这可是结交人
脉的好时机,咋们去走两圈。”瘦子说道。
黄发男也说道:“没错,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他们来参加这个婚礼,为的就是借机扩充人脉。
“也对。”
胡平点点头,然后跟着这二人,一起去转悠了。
当然,他们并没有问林云,因为他们完全没将林云当回事。
只可惜他们此时并不知道,林云才是今天到场所有人中,咖位最大的大人物!
林云扫了一眼,到场的这些人,穿着打扮基本都光鲜亮丽,还有一些一看就是老板。
毕竟今天的新郎,是身价几千万的老板,所以前来参加婚礼的人,也有些是老板。
而到场的这些老板,大多数都是家产千万级别的老板。
不过,到场的这些老板,林云基本都不认识。
原因很简单,能让林云眼熟的老板,最低都是一个亿以上的资产,而到场的这些老板,基本都是千万级别的老板。
几千万资产的老板,想跟林云认识,都不够格!
包括上一次的拍卖会,这些资产几千万的老板,连进拍卖会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这些老板即便见到林云,恐怕也不认识。
林云只在这里
面,看到了一个稍微熟悉的身影,此人姓郑,林云记得上一次拍卖会结束后,这个郑老板给林云递过名片。
这个郑老板,身价倒是过亿了的。
如果这个郑老板见到林云,他肯定会十分惊讶,甚至跑来拜见林云。
只可惜,那个郑老板周围,围了挺多小老板,都想跟郑老板认识、结交一下,他忙的不可开交,怎么可能注意到,坐在不起眼座位上的林云?
约莫二十分钟后,胡平和那瘦子、黄发三人,才重新回到这张桌子坐下。
“真没想到,新郎竟然邀请来了郑老板,郑老板资产近两亿,他能来参加这个婚礼,绝对有排面啊!”胡平说道。
瘦子也点头道:“是啊,这个新郎有些能耐啊,竟然能请动郑老板,啧啧,郑老板绝对是今天全场身份地位最高的存在!”
“只可惜,郑老板这种级别的存在,我们还没资格去跟他结识。”黄发男说道。
“各位来宾静一静,婚礼即将开始,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新郎、新娘牵手上台。”司仪拿着话筒说道,声音通过音响传遍全场。
原本还想继续嘲讽林云的胡平,听到这句话后,这
才停下来。
这时候,新郎和徐曼都缓缓走上台,婚礼开始。
婚礼都那样,林云也没什么兴趣。
倒是桌上的胡平三人,在小声议论。
“徐曼谈不上国色天姿,但算有几分姿色,没想到他最后找了个老男人结婚,还长得这么丑。”
“当然是因为钱啊,她能够找个老板结婚,也算是她的本事了。”
“这话也就在背后说说,可千万别让徐曼和她老公听到。”
几项仪式后。
“各位来宾,今天我们的新郎,请来了一位大咖,想必大家都知道了,这位大咖就是郑老板,有请郑老板做为特别嘉宾,上台给新郎新娘致贺词,大家掌声欢迎。”司仪语气激昂。
哗!
全场都响起热烈的掌声,毕竟这是郑老板啊,谁敢不给郑老板面子?
这时候,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到台上,然后面带笑容的接过话筒。
“各位来宾,今天是徐曼和吴大强先生新婚的日子,我首先要恭喜……喜……”
郑老板一边说,一边扫视台下。
当他说到‘喜’字的时候,突然就结巴住了,脸上原本的笑容,也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