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比人多?还动刀子?看来你没有珍稀我给你的机会啊。”林云双眼一眯,眼中闪烁起一股寒意。
旁边的阿明见黄毛拿出匕首,他也吓了一跳。
“林云,算了吧,我能脱身已经满足了,要不就这么算了。”阿明拉了拉林云。
虽然阿明很想看到黄毛遭殃,但他也怕黄毛真动刀子,要是林云因为帮他被捅,他怎么能过意得去?
“算了?敢威胁我,这就算不了!”林云冷冷一笑。
紧接着,林云看向黄毛,寒意十足的说道:
“从你拿出刀子的那一刻起,这件事,就没那么容易结束了。”
“小子,看来你真不怕死啊,那就怪不得我们了!是你逼我们的!富二代又怎么样?老子连富二代一样打,兄弟们,上!”黄毛大声道。
黄毛身后的那些社会小年轻,他们虽然畏惧林云的身份。
但他们平日里也属于胆子很大,无所畏惧的那种愣头青,闹到这种地步,他们也不再犹豫,纷纷摸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准备动手。
“这群混混准备来硬的吗?”
“这个富二代恐怕要遭了,就算他背景再牛逼,他这会儿只有三人啊!”
围观众人见到黄毛们动刀,他们都替林云暗道不妙。
场中。
“遭了!他们真要动刀子!”
阿明见到这一幕后脸色大变。
“林云,胖子,你们两个赶紧走,我来挡住他们!你们是来帮我的,我不能连累你们被捅!”
阿明虽然恐惧,阿明平日里看起来比较懦弱,但他此时此刻,直接走到林云和胖子身前,一副要替林云和胖子挡住这群人的架势。
“阿明,我们是来救你的,不是让你救我们的。”林云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候,马路上迎面驶来5辆款式一模一样的商务车。
只见这五辆商务车,依次停在林云的兰博基尼身后。
紧接着,这五辆商务车的车门同时被打开,四十多名身穿保安制服的年轻男子,从车里一股脑的涌出,然后快步向林云他们这儿走来。
这么几十号身穿制服的人一齐涌过来,手中都拿着警棍,气势非常足!
正准备动手的黄毛一群人,看到这人的家伙,他们都停了下来。
“黄毛哥,这些是什么人啊!”刺头男子惊道。
“我……我也不知道。”黄毛也一脸不知所措。
再众人的目
光注视下,这群保安快步走到林云面前。
下一刻。
“董事长!”
这几十号保安,尽皆齐声鞠躬高呼,声势浩大!
嘎!
黄毛几人看到这一幕后,顿时傻眼了。
他们没想到,这几十号保安,竟然是林云叫来的人。
“给我把这几个人围住!”林云一挥手。
“是,董事长!”
这几十号保安应声之后,直接上前将黄毛七人团团围住。
刚刚林云来之前,就给公司打去电话,让叫一群保安迅速赶到佳佳网吧门口来。
比人多势众,林云还怕比不过这几个混混不成?
只要林云肯叫,只要林云愿意花钱,别说几十个,就是几百上千的人也能叫来。
紧接着,林云挤入人群。
黄毛七人脸色蜡黄,脸上满是恐惧与绝望之色。
他们清楚,他们七个人,绝对不可能对付得了这四十多名保安。
黄毛知道,只要林云一声令下,这些保安足以将他们打废!
“哐当!”
黄毛手中的匕首,一下掉落在地上,他双手在不断颤抖,仿佛在诉说着他心中的恐惧。
如果说,之前他还能用人多势众来威胁林云。
那么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资本再跟林云叫板了,他再升不起丝毫反抗之心。
下一刻。
恐惧不已的黄毛,‘咚’的一下跪在地上。
“大哥饶命啊!求你饶了我们吧!”黄毛直接跪在地上求饶起来。
黄毛身后的那些社会小青年,也纷纷跪在地上,他们全都被吓得瑟瑟发抖。
“饶命?你都动刀子了,还TM想让我饶命?你把我舍友打得鼻青脸肿,还TM想让我饶命?”林云眯着眼睛,寒意十足。
“还有,你们知不知道,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人,天天聚集在一起找老实人欺负!”林云恶狠狠的说道。
紧接着,林云一声令下。
“给我打,全给我打成重伤!打完一人发一万块奖金,出事我扛着!”
“是!董事长!”
保安们听到林云给他们发一万块奖金,自然激动不已。
紧接着,这四十多号保安直接挥动着手中的警棍,一哄而上。
接下来的场景,那就用不着说了,七个小混混,面对四十多个携带武器的保安,被打得毫无反抗之力,在地上满地打滚的哀嚎、求饶。
“好!”
周围围观的群众们,都忍不住拍手叫好起
来,他们当然期望看到,这几个小混混被打。
欺行霸市的小混混,当街被富二代收拾,可以想象,这件事肯定会传成佳话!
至于阿明,他看到这些欺辱他的小混混被暴打,他激动的都快哭出来了。
“阿明,别哭了,你场子,云哥帮你找回来了!”胖子拍着阿明的肩膀说道。
“嗯!”阿明用力的点点头。
“对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林云的兰博基尼,还有这些保安。”
阿明到现在都感觉有些懵,他所了解的林云,分明家庭很贫困的啊,怎么就突然开上超跑了?还能叫来这么多人。
“哈哈,这个待会儿跟你说,咋们先走吧,你肯定还没吃饭,走我们先去吃饭。”林云也笑着拍了拍阿明的肩膀。
胖子也笑着说道:“对对,我们刚刚正在吃饭你就打电话了,我们饭还没吃几口呢。”
从网吧门口离开后,林云和胖子直接将阿明带盛筵食府。
至于黄毛那几个混混,全都被打成了残废,被救护车拉到医院去了。
盛筵食府。
胖子将林云是华鼎集团董事长,是柳志忠外孙的事情,全都告诉给了阿明。
“什么?华鼎集团董事长!首富柳志忠的外孙!”阿明惊得瞪大双眼。
华鼎集团是多么牛逼的存在,柳志忠又是多么牛逼的人物,阿明都一清二楚。
如果是以前,打死阿明都不会相信,但是他今天见到林云开跑车,还能叫来那么多人,他再不信也得信了。
“阿明,这盛筵食府,云哥也给买了下来。”胖子笑着说道。
阿明刚刚进门的时候,听到服务员都称呼林云和胖子为老板,当时他还很懵逼,现在听到这里才明白过来。
“云哥,你……你买盛筵食府干嘛?”阿明有些疑惑。
“不干嘛,买着玩儿呗,就当私人食堂用,反正也没花几个钱。”林云轻描淡写的说道。
“牛逼!牛逼!”阿明情不自禁的竖起大拇指来。
阿明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个突然变成富三代的舍友,而且还是顶级富三代!
这时候,林云也露出一副认真之色。
“阿明,你小子以后少泡网吧,别再这么颓废下去了,难道你想做一辈子被人欺负的人吗?”
“云哥,我会改掉泡网吧的毛病。”阿明认真的点点头。
今天被羞辱,被打这件事
,也给了阿明很大的冲击,这让他下定决心改变自己。
“我看好你,只要你能改掉泡网吧的毛病,以后你有什么困难,我肯定会帮你的。”林云认真道。
“真的吗云哥?”阿明激动不已,他知道以林云的身份,即便只是随便帮帮他,说不定都能改变他的人生。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林云笑了笑。
“行行行,菜都凉了,赶紧吃吧。”胖子毫不客气的拿起筷子。
第二天清晨。
金强集团,向金强家,卧室内。
“向爷,怎么这么臭啊,你家里的厕所不会炸了吧?熏的我直恶心。”躺在向金强怀里的小蜜,捂着鼻子推了推向金强。
向金强从睡梦中醒过来。
“操,怎么这么臭啊!”
向金强闻到这刺鼻的屎臭后,忍不住暴起一句粗口,同时也用手捂住鼻子,这味道熏的向金强感觉眼睛都疼。
“咚咚咚!”
“向爷!不好了!”
就在向金强准备起来看看怎么回事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门外传来军师的声音。
向金强起身开门后,板着脸向门口的军师问道:
“又TM怎么了!”
“向爷,别墅门口堆满了粪便!把整个大门都堵住了,臭气熏天!您快去看看。”
“什么?全是粪便?”
向金强满脸吃惊,好端端的,怎么会有大量粪便出现在门口呢?
向金强不敢相信,但是这刺鼻的味道,却又在说明事实。
“走!”
向金强连忙朝门口而去。
别墅门口。
这里堆积了大量的粪便,将别墅大门堵住,更引来无数苍蝇,味道不但令人作呕,画面更是辣眼睛。
好些佣人看到这画面后,都当场呕吐。
“向爷来了!向爷来了!”
在一众佣人,保镖的恭迎下,向金强走到别墅门口。
“呕!”
当向金强看到眼前的屎山,再加上他吸入这刺鼻的味道后,他顿时忍不住,趴到旁边一阵狂吐。
本来向金强都吐完了,当他起身喘气的时候,又猛的吸了一大口气,其中全是浓烈的屎臭味。
“呕!呕!”
顿时间,向金强再度呕吐起来,吐到最后完全是干呕,已经吐不出东西来了,向金强只感觉,自己都快将胃吐出来了。
“向爷!向爷!”
军师和几个保镖,都连忙来扶住向金强。
向金强吐完之后,整
张脸都已经成了猪肝色。
“怎么回事!这他妈究竟是怎回事!谁能告诉我!这些粪便究竟是哪里来的!”向金强愤怒的咆哮起来。
向金强愤怒之下,旁边的保镖,佣人,都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向爷,昨天还好好的,半夜两三点好像有卡车的声音,肯定是谁在昨晚半夜两三点,用卡车拉来倒在门口的。”军师说道。
“往我向金强门口倒屎?在青阳市,谁TM有这个胆子!”
向金强暴跳如雷,他怒的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拳头更捏的咔咔作响。
他向金强在青阳市是何等人物?竟然有人敢往他家门口倒屎?
这让向金强感觉收到了奇耻大辱。
这让向金强感觉到,他的权威受到了严重的挑衅!
“向爷,我们昨天暗算了华鼎集团,今天门口就出现这么多屎,据我推测,这很有可能是华鼎集团干的!”军师说道。
“对!绝对是华鼎集团!绝对是!”
向金强语气坚定,他同样想不出,除了华鼎集团之外,还有谁会这么干,还有谁敢这么干!
“该死的华鼎集团,敢往我门口倒屎,我向金强在青阳市混了这么多,他华鼎集团是第一个敢这样挑衅我的!当我向金强这些年在青阳市是白混的吗?”向金强怒容满面。
“对了向爷,你昨天让我调查华鼎的新董事长,这是资料!”
军师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向金强。
“林云?柳志忠的亲外孙?还是个学生?”向金强看到资料后,显得有些惊讶。
“向爷,我估计倒粪便的主意,就是这个林云出的,他仗着自己是柳志忠的外孙,所以敢这样对向爷您。”军师说道。
“他就是天王老子!敢往我向金强家倒屎,我也一定会将他碎石万断!”
向金强一拳狠砸在旁边墙上,眼中更闪烁起一股浓烈的杀意。
“向爷,我们要怎么做?”军师询问道。
“去找些人,偷偷把这小子做掉!我要让他知道,跟我向金强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向金强眼中杀意滴动。
“可是……,他毕竟是柳志忠的外孙啊,真要杀了他,会不会引来麻烦?我们跟华鼎集团有矛盾,很容易怀疑到我们身上。”军师担忧道。
军师并不担忧能否做掉林云,因为在青阳市这块土地上,向爷想要做掉一个人简直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