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曜没有说话,他顺势向苏晚凝压下,右手轻握着苏晚凝纤美的脖颈,仰起她的脸。
一个强烈又而霸道,极具占有欲的吻落在苏晚凝红润的唇瓣上,凶猛而放肆,令人上瘾,令人痴醉。
一瞬间,苏晚凝被吻得情迷意乱,浑身火热。
她脑袋晕乎乎的,条件反射般回吻着厉景曜。
爱,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
厉景曜并没有继续深入下一步,“时间不早了,我伺候你沐浴吧。受伤了,要早点休息的。”
苏晚凝难为情,拒绝道:“洗澡就不麻烦你了。刚你也忙活了一阵,先歇一会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危险重重。
赤身沐浴,不直接羊入虎口。
厉景曜不容抗拒地将苏晚凝横抱了起来,“你的伤口不能沾到水,如果你想要早点康复,就必须听我的。何况又不是第一次帮你洗澡,有什么好害羞的。”
说话间,厉景曜已经抱着苏晚凝进入到浴室,“你要是累,就坐在椅子上。其余的,交给我就可以了。”
苏晚凝还是选择了站立,坐着多不方便啊。
厉景曜眼神清明,眼中没有一丝念欲。
他认认真真地将苏晚凝使了个简直的澡,没有搞其他花里胡哨的东西。
苏晚凝才慢慢放松下来,享受此间惬意的时刻。
她其实有点摸不透厉景曜的所作所为,现在的他太过的热情了。
热情得,她不敢相信。
热情得,犹如知了求偶,孔雀开屏。
厉景曜温柔地擦干苏晚凝身上的水珠,又将她横抱到床上。
他按了一些身体乳,在手心加热,涂抹到苏晚凝全身的肌肤上。
厉景曜给苏晚凝穿上了一套卡哇伊风的兔子睡衣,还配了一只胡萝卜抱枕。
他哼唱:“小兔子乖乖,不要乱跑,乖乖地在床上等我。要是困了就先睡吧,我先进去洗澡了。”
苏晚凝别过脸,她快要笑抽了。
你想能象得到,一个26岁,188Cm的大男人唱小兔子乖乖的场面吗???
苏晚凝平复好心情,问道:“你今晚不回家?”
医院虽有陪护的床,厉景曜养尊处优,怕是怎么都睡不惯的。
厉景曜自顾自地走进了淋浴室,“回家只有一个人,多没意思。”
他又怎么舍得将苏晚凝一个人留在医院里,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守在她的身边。
谁也不知道,当他知道苏晚凝出事的那一刻,他的世界都快要崩塌了。
厉景曜出来的时候,苏晚凝已经睡着了。
本来她身上盖得严实的被子,一大半都跑到床边上。
厉景曜轻手轻脚地翻身上床,他帮苏晚凝盖好被子。
他紧紧地揽过苏晚凝不盈一握的细腰,宠溺的语气:“这么大个人了也不会照顾自己,你说我怎么放心让你离开呢?每个人都有他爱一个人的方式,并不是千篇一律的。其实,我比你想象中的更爱你。”
可惜,苏晚凝睡熟了,她什么也听不到。
说来也是奇怪,这些话当着苏晚凝的面,厉景曜也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觉得特别的别扭,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厉景曜在苏晚凝的脸上烙下了一个轻柔的吻,“晚安,祝你好梦。”
有他的守护,任何的妖魔鬼怪再也近不了苏晚凝的身。
……
月夜风高夜,林家。
一身穿熊猫套装的修长身影身轻如燕,悄无声息地跃进了林家。
首当其冲的,便是林愉婉的房间。
林愉婉睡得像头死猪一样,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人潜入了她的房间。
熊猫男人轻车熟路地拿出他的家伙什,开始进行“热心公益事业。”
大约过了十分钟,熊猫男人满意地看着他的杰作,“这又怎么不算惊喜呢。”
熊猫男人离开了林愉婉的房间,潜入了林兴怀的房间。
肥头大耳的林兴怀正打着震耳欲聋的鼾声,地面都快要被他震踏了。
熊猫男人勾了勾嘴角,“老人家当然要特别优待,那就送你两重惊喜吧。”
大概过了五分钟,熊猫男人走出了林家。
从始至终,没有惊动到任何一个人。
在黑夜中,他如同鬼魅,来去自如。
次日,早上。
林愉婉慢悠悠地睁开双眼,只觉得双眼上有一层毛茸茸的东西。
她伸手一摸,发现是细碎的毛发。
刚好床边有一面镜子,林愉婉探头一看。
“啊!!!鬼啊!!!”林愉婉的尖叫声,响彻了全屋。
镜子中的林愉婉,头发全都剃光了,只在头顶上留下了一撮细碎而又稀疏的头发,活像一头鸡冠头。
更像一颗卤蛋上面添了几根韭菜。
林愉婉不敢相信地揉眼睛,自言自语:“这绝对是假的,这一切都是梦。”
她用力捏了捏自己,痛,痛得快要口流泪。
林愉婉崩溃大叫,“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有人半夜闯进了她的房间,她不可能不知道的。
但如果不是人为的,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又该怎么解释。
林愉婉生气地将镜子砸碎,她就看不到自己的丑陋模样了。
不知为何,她的脑海里浮现着苏晚凝说的一句话:“口出狂言,小心反弹。”
林愉婉突然觉得她的房间阴风阵阵,明明外面骄阳似火,快要将人烤熟。
她后怕地冲出了房间,“爸,我好害怕啊。”
碰巧,林兴怀的房间里也传出了怪叫声,“啊,我身上的毛哪去了?”
林兴怀的头发、眉毛、腋毛、胸毛、手毛,脚毛、就连私密部位的毛,全都被递光了。
而且他的全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孔眼,又红又痒。
林兴怀忍不住去挠,一挠就破,一破就流黑褐带黑的脓水。
恶心极了!!!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林兴怀背后升起了凉意,人类对未知的事物,总是惧怕的。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回事。
林愉婉崩溃大哭闯了进来,“爸,我这副模样,我怎么去见人。我不活了,呜呜呜……”
林兴怀看见林愉婉的惨状,突然惊醒过来。
他急忙吩咐佣人,“快点给我查监控,看谁搞的鬼!”
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胆子不小。
可佣人翻来履去看了十次监控,一段一段地看,从入夜开始看到早上的那一段时间。
并没有发现一点异常,不说一个人影,就连是只蚊子也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