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焦金翰拿上自己的外套,准备出发上班。
白色西装上面沾了不少灰尘,看着很碍眼。
焦金翰拍了拍西装外套,有些嫌弃。
一天没换衣服,身上一股味道。
不过也只能将就一下了。
阿狼从卧室里拿完东西出来,就见到了焦金翰皱眉拍西服的样子。
她愣了愣,转头看向自己的阳台上。
那里还挂着一件男士西服。
这是上次她弄脏后拿回来洗的。
“呶,这是你的西装,今天穿这件吧。”
阿狼把挂着的西服拿下来,递给焦金翰。
焦金翰一愣,看着手上的西服,眉心微挑。
“这衣服是你手洗的?”
“嗯。”
“怪不得皱皱巴巴的。”
阿狼在换鞋子,见他说这话,眉头轻皱,“你到底要不要穿?”
她可是第一次帮男人洗衣服,这人还挑三捡四?
“穿。”
焦金翰将西服穿上了身。
衣服上还残留着洗衣粉的味道。
和她衣服上的味道有点相似。
焦金翰眉眼舒展开来。
虽然衣服没经过熨烫,但这是她亲手洗的。
莫名的愉悦。
车子一路前行,很快就来到了医院。
阿狼下了车,看着焦金翰停好车,这才去了安保部门。
“阿狼来了。”
一个安保人员和阿狼打招呼,见她穿了新衣服,头发也修过了,顿时眼前一亮。
“阿狼,我怎么觉得今天你有点不一样呢?瞧瞧这气色这么好,是不是谈恋爱了?”
阿狼正在拿工作服,听到这话,她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可脑海里却不禁浮起焦金翰的脸来。
谈恋爱?
和哥哥?
不不不,她才没有!
可是昨晚哥哥咬她了。
而她也反咬回去了。
嘶,她身上怎么这么热呢?
“哟哟,你们快看,阿狼脸红了!”
“啧啧,原来阿狼你也会脸红啊?”
“快说快说,你和谁在谈恋爱呢?”
“这还用说?刚刚我看到她和焦医生一起来的。”
几个安保人员不断打趣着阿狼。
阿狼瞪了几人一眼,红着脸进了更衣室,换上了工服。
她才没有和哥哥谈恋爱。
这帮大叔们真的是吃饱了没事干。
“不过阿狼,焦医生人确实不错,但我听说他还没离婚呢!”
“就是啊,阿狼,渣男咱不能要。”
“阿狼,你还小,慢慢挑,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好男人,不能被渣男骗了。”
“……”
外面再次响起几个安保人员的说话声。
一口一个渣男,听得人来气。
阿狼换好了衣服,拉开更衣室的门,皱着眉道:“他不是渣男,他好着呢。”
他是被人抢了老婆,才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坏男人。
“他不是渣男,为什么没离婚就来撩骚你啊?”
“就是,阿狼,你还小,不懂男人。像焦医生这种男人看着斯文清隽,其实骨子里可是一肚子坏水,就骗骗你们这种单纯的女孩子。”
“对啊,阿狼,你可不能陷进去。”
“……”
听到这话,阿狼的脸色沉了下来。
“不许你们说哥哥的坏话。我说了,他不是渣男就不是渣男,你们再说他坏话,我跟你们翻脸了。”
哥哥多可怜,老婆被抢了,还要被人骂渣男。
他们不知道实情的人,怎么可以乱骂别人?
阿狼冷着脸出了科室,去巡视了。
几个安保人员对视一眼,又议论起来。
“看这小丫头这么维护焦医生,说不定真喜欢上人家了。”
“也不知道这焦医生是怎么想的,真要老牛吃嫩草?”
“就怕他们的身份地位悬殊,两人没有结果哦。”
“你是觉得阿狼配不上焦医生?阿狼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怎么就配不上焦医生一个二婚的了?”
“水灵灵的小姑娘没用,有钱人家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更何况,男人二婚不比女人二婚。男人二婚照样吃香。”
“……”
阿狼听不到那些人的议论声,也不想听那些人的议论声。
反正她认定的事情,别人再怎么说也没用。
不过,她心里是有疙瘩的。
哥哥为什么不肯和他老婆离婚呢?
他就那么喜欢她吗?
有些郁闷。
等检查完各个楼层后,她就回到了一楼。
正准备进安保部门,不远处响起男人的声音。
“阿狼。”
阿狼的脚步一顿,回头看去,就见阮祺正笑着朝她走来。
他穿着一身休闲衫,走起路来很是风度翩翩。
“原来是阮大哥,你怎么会来医院?是哪里不舒服吗?”
阿狼关切地问道。
阮祺眸光微闪,轻咳了两声,“有点咳嗽,大概是昨天受凉了。”
昨天受凉了?
是因为下水救她的缘故。
阿狼有些歉意,看着阮祺说了一声,“抱歉,你是因为我才受凉的吧。”
阮祺勾了勾唇角,眼里闪过狡黠,“阿狼,相识就是缘分,你也不用说抱歉了,不如先和我加个微信吧,也好方便将来常联系。”
他当然没受凉。
不过是找个借口让她对他感到愧疚,好方便他接下来的行事罢了。
“好。”
阿狼掏出了手机,想了想认真地问道:“你不会骚扰我吧?”
阮祺笑了,“你看我像坏人吗?”
他长这么帅,不知有多少女人想要和他攀上关系。
他还是第一次听一个女生问他,会不会骚扰她?
不一样的女孩儿。
“坏人脸上不写坏人两字,我太单纯,经常被骗。”
阿狼一本正经地回了一句。
阮祺忍俊不禁,“听说你武力值不错,我可不敢骗你。”
“那倒是,上次一个骗我的人,被我打趴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阿狼骄傲地挺直了腰杆。
阮祺好笑,加完微信,看了她的短发一眼。
“阿狼,你低头,我怎么看到你头上有一根白头发呢?”
这是他来找她的目的。
得拿到她的毛发,和白姨去做个基因比对。
“啊?不会吧?我还那么小,怎么可能会有白头发?”
阿狼一愣,但还是听话地低下了头。
阮祺趁机拔了两根头发,“我看错了,是灯光照耀的缘故。”
“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会有白头发。”
阿狼感觉头皮有点痛,抓了抓头发。
阮祺将头发放好,看着她的动作,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
“是不是头皮痒?我刚刚好像看到有头皮屑,让我帮你吹吹。”
“呃?没有白头发,有头皮屑吗?”
阿狼站着没动,心里有点羞赧。
一定是她以前没怎么洗头发,所以才会有头皮屑的。
有点丢人。
不远处,焦金翰准备来叫阿狼吃午饭,就见到了阮祺正捧着阿狼的头,像要亲吻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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