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节只有一天的假期,但是却有两天的作业量。
钢骨表示抗议。
上蹿下跳的钢骨最终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塞尔弗则开始写信。
飞天扫帚毁了,他需要一把新的。
平常有可能用不到,但作为替补找球手,还是有可能出现不得不上场的局面的,毕竟,找球手算是魁地奇球队最危险的位置了,一个不小心,塞德里克就会受伤。
拿起一支普通的羽毛笔,刚展开信纸,塞尔弗就愣住了。
不对啊,我是炼金师,可以自己做的。
但想了想,他还是落笔了,自由之翼的徽章和盾牌还拖着呢,确实不适合再开新的设计图。
更主要的是,他想当一次纯粹的甲方。
首先,强度方面,古卜莱一号的承载力肯定是不行了,要加强。
配色方面,金配红还是太骚了,这次他想要低调一点的。
林林总总的,塞尔弗写了两页信纸的要求后,放飞了自己的猫头鹰。
接着,打响响指,离开了霍格沃茨。留钢骨在书桌上跳脚。
没办法,不是哥们不讲义气,万圣节要陪女朋友啦,有吸血鬼play的。
......
万圣节当天,小汉格顿村的老人们多了一个新的话题。
那个大城市来的,可怜的年轻人从河边的猎屋走出来了,而且在找工作。
真好!他们想。
那个年轻人买下了猎屋,而不是租赁,说明他不缺钱,那么出来工作就意味着他要忘却过去,拥抱新生活了。
村民们很乐意为一个重振旗鼓的年轻人打开方便之门,因此,小天狼星顺利的得到了自己心仪的工作。
吊死鬼酒馆的调酒师。
说是调酒师,其实就是酒保。小镇居民们不懂什么‘玛格丽特’‘盘尼西林’,他们更钟爱点一大杯黄油啤酒,聊着天,坐一下午。
这也是他选择在这工作的原因,在酒精的作用下,人们的话匣子打开,他可以更容易地获取信息。
第一天工作,村民们都很好奇他是个什么模样,没多久酒馆就坐满了,有不少给面子的,点了小天狼星提供的鸡尾酒单上的饮品。
“像酸辣番茄汤。”一位点了血腥玛丽的客人咂着嘴巴说道。
“很精准的比喻。”小天狼星赞同的点头。
有了这一段对话在先,酒馆内的气氛活跃起来。
“我家孩子说,你用一根木枝给他的筐里装满了糖果?”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问道,“是什么戏法吗?”
“是的,我曾经跟着马戏团走过很多国家。”
“你可以为我们演示一下吗?”女人的好奇都快溢出眼眶了。
“当然。”小天狼星举起手指,摇晃几下后指向那个女人的酒杯,然后轻轻一提,那杯喝了一半的玛格丽特又被装满了。
“哇哦~”酒馆内响起了掌声,伴随着‘可以给我满上吗?’的话语。
“抱歉。”小天狼星咧着嘴,“如果都帮你们满上的话,老板会生气的。”
直白又诙谐的话引起了酒客们的欢呼和口哨声。
当然,最开心的肯定是老板了。
“在我们村住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一个老人问。
大家都知道这个年轻人最近很不如意,肯定要关心一下,最起码表面的关心是要有的。
但为了不勾引起别人伤心事,得问的委婉一点,这就考验到问问题的人的话术了。多吃几年饭,反正他挺得意自己的问题的。
听到这个问题,小天狼星的眼眸微亮,他正不知道怎么开口呢。
“都挺好的。”顿了一下后,“就是有一点好奇的,我来的路上看到了一座城堡,很大,很宽敞,很气派。但是它的窗户被封死了,整座房子都爬满了爬山虎......”
“不应该啊,按理说这种房子都会请人专门打扫的,就算房主负担不起,或者生意出了变故,那也应该是卖了才对,怎么看它像是荒废了的样子。”
“你说的应该是里德尔府。”老人说,“那还是五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老夏普在吗?”他左右扫视了一圈,找到了目标,“夏普,再给这位新人讲讲吧,你可是当事人。”
夏普是一位年长的女士,她白了老头一眼,缓缓开口了:
“那是半个世纪前的事情了,那时我十六岁,还在里德尔府当女仆,那时候,里德尔夫还是管理有方,气派非凡的大城堡,我记得那是一个晴朗夏日的黎明......”
说到这里,夏普抿了一口酒。
“和往常一样,我去打扫客厅,进客厅的时候,我看见里德尔一家三口都靠在沙发上,刚开始,我没有在意,作为仆人,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但是,就在我擦茶几的时候,我发现他们穿的还是前一天晚餐时的衣服,这在里德尔家是不可能的。然后我大胆地偷瞄了一下他们的面部,这种行为也是不被允许的,但是我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呵斥。”
“因为他们都死了,身体冰凉,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还带着恐惧。”
说完,夏普打了个寒颤,好像回忆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
“凶手抓到了吗?”小天狼星问。
“没有。”开始的老头说道,“刚开始警察怀疑弗兰克,他是里德尔的园丁,逮捕之后,没多久他就被放了出来,因为法医们查不出里德尔的死因,没有伤口,没有毒药的痕迹,也不是被闷死或勒死的,所有方面都表示他们很健康,但他们确实死了。”
“真诡异。”小天狼星说。
他大概猜出来是谁干的了,但肯定不能细说就是了。
“对了,老弗兰克还在里德尔城堡看守,你有兴趣的话可以问他。”夏普补充道。
“算了算了。”小天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