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遇到她在家,也是这种与世隔绝的表情,独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任何地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场所。
舒秋珊轻轻拍了一下老公的手腕,“老公,饮料点了吗?知鱼应该不能喝酒吧?”
“对,饮料忘记了,服务员。”
冠宏钦声音洪亮,站在墙边的服务员,立即就走了过来。
他急忙交代服务员,去拿店里最好喝的饮料。
“董事长,你不用对我这么体贴的,我小时候,你都不知道我怎么过来的?我的生活简陋习惯了。”
“哦,我还真不了解你之前的生活,能跟我们说说吗?”
庄知鱼想既然开了这个口,还是不要隐瞒的好,“我也不怕你们笑话,爸妈还在世时,我们的生活还算小康,不比同邻的孩子差,他们跑长途运输,总能带一些新鲜的玩意儿回来,后来他们车祸去世后,我跟外婆生活在一起。”
“外婆本来就腰不好,每天为了生活费还得去种菜买菜,冬天的时候帮别人织鞋,那时,我们连水果都舍不得吃,外婆想给我买,我骗她说我不喜欢吃。”
她说到这,服务员正好端菜上来,在自顾着忙自己手机的冠珹不知何时已经转头看向她。
她接着说道:“那段生活虽然灰暗,但是也很温暖。”
冠宏钦的小时候,家里也不富裕,他是结了婚之后,跟老婆一起白手起家,开了第一家工厂,之后慢慢发展才有了现在的规模。
他对庄知鱼莫名的有种怜悯感,还因为儿子的举动。
本想宽慰一下她,突然就被儿子抢先了一步。
“你跟我哥身份悬殊,你们怎么认识的?”冠珹心里只有这个好奇。
庄知鱼看了一眼冠珹,说道:“我外婆有天在路边收废纸,看到小偷正在偷轿车里的皮包,她大喊了一句,还朝逃跑的小偷丢了一根木棍,冠乔的秘书追到了小偷拿回了公文包,秘书给我外婆一笔钱做为感谢,我外婆没要。”
“她请求老板能资助我读书,直到大学毕业,这期间我一直与他书信往来。”
说到此处,她转头看向冠珹。
她对冠乔一直很尊敬,也一直没有谈到爱情的部分,直到冠珹的出现。
她以为冠乔让她以身相许。
冠珹和她对视上,她的眼神里有种深情,但不知道为什么会在看自己时出现?
难道她又把自己当成了大哥?
冠宏钦调查过她,知道她的身世,亲口听她说出那段生活,真的需要勇气。
他说道:“知鱼,冠乔曾经也沾你外婆的光,虽然他一直没有在我们面前提起过你,但他有说过那份合同,你知道吗?那份合同如果丢失的话,有可能损失一个亿的项目。”
“这么多?”
“是的,那个小偷被抓到了,他才告诉我,小偷是被人指使专门去盯那份合同的,如果不是你外婆,合作的事情就吹了。”
“我外婆当时不知道,他的身份,以为是个小老板,难怪,冠乔当时一口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