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初尧简单的说这几句之后也就和姥姥哦结束了通话,姥姥听了纪初尧的话宽慰了许多。
之后回到了房间里面,并没有在客厅里继续的等待着。
陆桓宇虽然是知道乔清被绑架了,只是现在陆桓宇敢肯定的一点是,乔清是百分之百的安全的,只要等到明天结束,乔清就会没事儿的。
他只能是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心,让他放松起来,明天更是一场硬仗要打。
方薇薇在家里面突然心情很是奇怪,那种忐忑,是明天将要成为别人的新娘的忐忑,也是不知道陆桓宇究竟会不会爱上自己的忐忑。
这个时辰还没有睡觉,心里面挺不安的,又害怕乔清打头出什么事情,方薇薇拿起手机打电话询问看着乔清的人。
“有情况吗?”
“放心一切安好。”
听见这句话之后,方薇薇就立刻挂断了电话,紧张的心情还能够舒缓许多,这个时候就听见好像是有人在门口。
可能不是爸爸妈妈吧,都已经这么晚了,他们两个人肯定是要休息的,但是这又是谁呢?这么晚还在自己的房门口徘徊。
方薇薇打开门,看到了父亲,一脸庄重地看着自己,好
像有什么事情要嘱咐她。
她只是没有想到父亲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怎么?你是失眠了吗?还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呀?”
父亲纠结了一小会儿决定还是要将一件事情告诉她。
“女儿,你明天就要出嫁了,成为别人的新娘,但是你这一辈子都是我最好的女儿。只是父亲有一件事情一直是瞒着你的,最近公司的情况特别不好。”
“这我早就知道了,也不算你瞒着我的事情。”
方薇薇可能知道的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具体的情况她也是一头雾水。
最后父亲终于是鼓足了勇气将这件事情告知方薇薇。
“本来我不想和你说,怕影响你的心情,只是你既然嫁到陆家的话,那么一定要在企业上大力的扶持我。”
方薇薇还以为父亲要说些什么呢,原来只是这件事情而已,这是自己应当应分去做的事儿啊!
“你不说我都会这么做的。”
但是还有另一件事情,因为父亲是根本说不出口的,再想究竟要怎样说才行。
以前雷厉风行的父亲,怎么这个时候变得如此的优柔寡断,说话都开始看自己的眼色了呢,难道只是因为嫁人他的情绪发
生了改变吗?
方薇薇知道自己在父亲的眼中就是一个大家闺秀善而骄傲的女儿,只是在这个时候,父亲好像对自己有更大的期许一样。
“你快说吧!说完之后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呢!”
“我和你说。咱家公司里面资金出现了很大的问题,但是你现在没有接受公司,当然不知道公司里面的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
方薇薇也是知道家里面的情况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好,父亲支持自己和方家结婚的最大理由就是能够帮助他事业上的问题。
只是所有的事情并没有像他所想的那样发展,而现在公司里面资金链的问题,方薇薇只是略知一二而已。
“放心吧,既然我找到这么优秀的老公,我肯定会好好的运用的。”
父亲是知道的,乔清特别的高兴,也就不能够再打扰自己的女儿了,他就一个人从楼梯下来了,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
方薇薇这是在期待明天的到来,现在都已经是过了凌晨了,那么过一会儿的功夫就会有化妆师过来。
方薇薇应该要确保乔清会在自己到达结婚场地的时候一并到达。
本来是防着不让去的一个地方,现在方
薇薇让乔清亲眼看见陆桓宇迎起自己的时候究竟是怎样的笑容?
果然化妆师很快就到达了方薇薇的家里面,这一夜方薇薇是根本无法入睡的,画完新娘的妆之后方薇薇就要换上衣服换上衣服之后就更不能睡觉。
果然结婚是一件辛苦的事情,但是所有的辛苦,在这一刻,方薇薇觉得都是值得的。
期待这么多年的事情,明天就真的要实现了,方薇薇早就失去了真实感。
这是身边有这么多的人,忙活着。方薇薇没掌握当时机,跟看着乔清的那些人打电话。早在之前的时候,方薇薇就去过婚礼现场了,并且准备一个独特的位置留给乔清去做。
这个位置可是方位位进行挑选的呢,刚刚好可以看到护理的全过程,如果说是演唱会里面,那就是最好的VIP豪华座位了。
不知道乔清究竟有没有这样的闲情雅致坐在这里呢?
乔清现在上眼皮和下眼皮在打架,如果可以的话,天天想要痛痛快快的睡上一觉,只是这个时候听见你自己那屋的房门开了。
方薇薇在冷静地确认着到底有没有人丢失的情况,本来这件事情问陆桓宇是较为多余的,
只不过陆桓宇也就放在。
虽然这一夜对于乔清来说特别的漫长,但是在这个时候方薇薇看到太阳升起,妆容终于是画完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活下来。
乔清一直是在病床上,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就能感受得到,那些人将自己的手脚松绑了。
而且要是比较疼痛的状态之下还可以如此坚实,真的是特别厉害。
陆桓宇那头听纪初尧说过之后也就再也没有收到消息,只是刚刚好打过去之后发现电话那头没有人回答,也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在干些什么?
他担忧着乔清的状况,同时又在想明天婚礼上比较细节上的问题,虽然说真的要和方薇薇结婚只是对于陆桓宇来说也算不得上什么。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的亮了起来,乔清能够感受到到外面光亮的变化,也就知道天逐渐的在亮起来。
这两个人进来之后,再一次的把乔清给抱上了这辆黑色的车。
不明白这个时辰究竟是要求自己到哪里去呢,现在可好,走路都不需要她自己一个人动脚。
乔清能够推测出来,这两个人肯定是奉别人的命令行使的,要不然怎么可能做事情一种漫无目的的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