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大茂走出院子的时候，听到了不少的议论。
关于昨晚的事情，众说纷纭。
有人说刘海中本来就是个流氓禽兽，也有人说是秦淮如主动勾引刘海中……
这个事情，相信会在四合院内，成为茶余饭后的话题很长一段时间。
去轧钢厂的路上，打听了一下，许大茂才知道。
碍于颜面，刘海中今天根本没有出门，秦淮如也没有出门。
还有傻柱也没有上班，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不过这样的场景，许大茂倒是乐意见到的。
刘海中和傻柱这两个背后搞事的小人，让他们得到一点小教训，也是应该的。
……
今天的轧钢厂内，氛围也是格外的不同。
许大茂一进门，就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氛。
工人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有人脸色苍白，有人嬉笑颜开。
到了宣传科，他才知道。
今天工厂停工一天，要开全体员工大会。
可是问了几个人，谁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猜测是跟昨天调查组来有关 。
许大茂还在想着，厂里会怎么处罚两个背后搞事的主任，于海棠来到了他的身后。
“大茂，我看你气色不对啊，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啊？”
“哦，我没事，好着呢。”
许大茂转头拉过于海棠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
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娄小娥的容貌。
想到娄董事的话，他的心里不禁一颤。
娄董事已经认定了他这个人，这段时间去去他家，每次娄董事都会有意无意的撮合他和娄小娥。
而且，这次调查两个主任，估计也是娄董事出面替他做的事情。
这么大一个恩情，如果他展示自己的态度，属实也有点说不过去。
看着于海棠细皮嫩肉的小手，许大茂皱起眉头。
哎！这个事情有点难搞哦！
“看什么呢？有那么好看吗？”
于海棠被看得不好意思，赶忙把手从许大茂那里抽回来。
“走吧，一起去开会吧。”
“嗯。”
许大茂点头，和于海棠一起走出宣传科。
……
会场上，并不是全部的工人，只是一个组派出一个代表。
加上其他的部门，只有几百个人。
厂长见人群安静下来以后，缓缓走上台。
“同志们，工厂的生产任务还是最主要的，我就长话短说，今天主要宣布两个事情。”
台下的工人竖起耳朵仔细听，生怕错过与自己有关的消息。
“那么第一呢，就是要处分两名主任，到时候具体事宜会让宣传科整理，分发到大家的手里 ，一定要以此为戒。”
听到处罚后，台下一片哗然。
昨天调查组刚来，今天就下发了决定。
可见处罚的速度之快。
与两个主任一起去娄董事家的几名工人，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睡得安稳。
两个主任接受调查，看起来只是普普通通的调查，可是背后的原因他们相当清楚。
厂长说出决定的时候，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许大茂，内心中多了一份恐惧。
“还有第二个事，就是咱们厂要特别奖励一名员工，就是许大茂，到时候一样又宣传科把事迹发放给大家，希望大家向他学习！”
“散会！”
厂长说完以后，人群开始议论纷纷。
“呀，你真厉害，恭喜你啊！”
站在许大茂身旁的于海棠第一个恭喜道。
许大茂心中暗喜，对着于海棠眨了一下眼睛。
“嘿嘿，这有什么厉害的，我更厉害的地方你还没见识过呢。”
“哎呀，你思想怎么这么肮脏！”
“嗯？我怎么肮脏了？你想的是什么？”
“讨厌，就是你脑袋里想的那个……”
“我想说得是，我做菜也很厉害哦。”
“……”于海棠尴尬到脸红，急忙解释，“额……我说的，也是做菜……”
……
再次回到宣传科，同事们都忙乎了起来。
一边是对两位主任的处罚决定，一边是对许大茂的奖励 。
不过，这些事不需要许大茂来做什么。
他还是一样的清闲，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许大茂第一个去了食堂。
今天的饭菜和平时差距很大，后厨傻柱的徒弟给许大茂打饭的时候，眼神中带着愧疚，为此，和特意给许大茂多打了几块肉。
许大茂也明白，这些人，都是那天和傻柱一起去的。
通过今天开会厂长说得话，他们应该也明白了当下的形式。，
与许大茂作对，那是自讨苦吃！
不光傻柱的徒弟，那天去过的其他人，也纷纷过来向许大茂认错。
态度极其诚恳，恨不得跪下求饶。
许大茂大度，不与他们计较。
“这事跟你们没关系，你们也是被忽悠的。”
“另外，我得和你们说一下，工业券的事情，是我在帮娄董事办，你们上门去要说法，完全是自讨苦吃。”
“啊？？？”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几个人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第二天就有调查组来查两个主任。
而且，他们今天也没有看到刘海中还傻柱来工厂。
看来，他们确实是低估了许大茂。
“感谢许哥！你放心，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们肯定第一时间帮忙！”
“对，许哥，以后有用到我们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这次是我们错了，以后您就看我的表现！”
许大茂摆摆手。
“行了，都是兄弟，不用那么客气。”
一阵推脱之后，几个人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
许大茂吃饭完，刚想走，易中海又来到他的面前。
只见他面色沉重，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大茂，你看，刘海中的事情该怎么处理啊？”
“这个事情确实很难办，主要这个事闹大了，搞不好二大爷得坐牢。”
许大茂这么一说，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
其他的心里也清楚，这种事情，肯定是要坐牢的。
可他跟刘海中在一个院这么多年，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刘海中坐牢。
而且，秦淮如也没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这事，他想了一晚上也没有想通。
在他的印象里，刘海中根本不是那样一个人。
“哎。”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
其实，许大茂也不是想让刘海中坐牢。
但这个事，总要让刘家吃点亏，长长记性。
“一大爷，您也别叹气，以贾张氏家的作风，她们应该也不希望二大爷坐牢。”
“嗯？有什么办法了吗？”易中海抬头紧盯这许大茂，似乎看到了希望。
许大茂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您也了解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二大爷坐了牢，对她家也没什么好处。”
“相比让二大爷坐牢，她们更希望得到一定的赔偿吧……”
闻言，易中海不停点头。
“是这么一个理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