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听着只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怕不是现在万花楼的老人在暗地里看着自己。
感受到莫名的视线，李然下意识的回头看向角落，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我多心了？’
被李然看到的老人心中一惊。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强了吗？竟然能察觉到我？’
老人微眯双眼看向李然，这个小子看起来有点意思了。
李然摇了摇头，不去想那些别的事情，赶忙将肖慧鱼抱到了床上。
“李大人，难道是我的办法奏效了吗？”
“奏效什么？”
李然伸出手给了肖慧鱼一板栗。
“你现在还不到那种年纪，更何况这种事也轮不到你这个大小姐，你还是直说有什么可以和我合作的吧？我现在还有点一头雾水。”
李然坐回到椅子上说道。
肖慧鱼见自己的办法没有奏效，眼神中略带幽怨。
不过现在也不是闹情绪的时候。
肖慧鱼拍了拍手，李然只感觉一道清风吹过，桌子上便多了一个手掌大小的盒子。
“这是？”
李然看向肖慧鱼，不知道什么时候其身边多了一位麻衣老者。
“这是我们的诚意。”
李然拿过盒子打开，里面安静的躺着一块如婴儿拳头大小、海蓝色的石头。
“这是极为罕见的一种石头，我们称呼其为深海之心。”
肖慧鱼说道。
“有什么用？”
“它有很多功用，比如让人百毒不侵，长命百岁，延年益寿……”
“直接说重点就好了。”
李然觉得肖慧鱼好像有些商人的血液在觉醒，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咳咳，”
被李然提醒，肖慧鱼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
“这块石头最主要的功用就是可以鉴宝。”
“鉴宝？”
李然没搞懂，这又不是修仙，哪儿来的这么高级的东西？
“是的，就是鉴宝。”
肖慧鱼说着让麻衣老者取出所佩宝剑，慢慢靠近深海之心。
李然在一旁看着那块深海之心的变化，随着宝剑的靠近，深海之心慢慢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只要有有价值的东西放到其旁边，深海之心就会发出光芒。”
“越贵重的物品，其发光的亮度就会越高。”
“这么神奇？什么来头？”
李然听着有些傻眼。
肖慧鱼轻轻摇头，露出一抹苦笑。
“说实话，我们也没有弄清楚它的来历，这是从一位渔民手里收来的。当然，我们也暗中转移了他们一家，他们现在不愁吃喝。”
“这么珍惜的东西就这样送给我，我受之有愧啊！”
李然摇着头把盒子盖上，放到了一旁。
这种好东西肯定不是自己能拥有的，最起码不是现在自己能拥有的东西。
怀璧其罪的道理自己还是懂得的。
肖慧鱼见到李然的举动，捂嘴轻笑，看向一旁的麻衣老者。
“卢爷爷，我就说李大人不是那样的人。”
麻衣老者听后，看向李然的眼神少了一些轻蔑，多了一分深沉。
“小姐，现在看来确实是这位李大人德行兼备。但那件事，我觉得还为时尚早，可以等这次的事情之后再说。”
“更何况，老奴不觉得万花楼的大小姐会给人当妾。”
麻衣老者说着，李然只感觉其身上对自己有着莫名的杀意。
‘我应该没干什么针对万花楼的事情吧？’
听到麻衣老者所说，肖慧鱼的脸上露出一抹羞红，强正神色看向李然。
“还请李大人放心，这块石头我们万花楼当年收到了两块，一大一小。那块小的正是您手中这块。”
“如此说来，您刚才其实是在试探我？”
李然的脸上有些不悦，如果换做旁人，自己早就离开。
见李然有些不高兴木，肖慧鱼连忙说道。
“刚刚那个不是试探，而是我们万花楼诚心想和李大人您合作。”
“为什么找我？”
李然的声音愈发清冷。
肖慧鱼略作组织，说道。
“您也知道，我们万花楼几乎所有行业领域都有所涉及，但也仅限于大楚。”
“因为之前战争不断地原因，大楚停战之后，我们就一直威固着自己的地盘。”
听肖慧鱼这样说，李然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万花楼的意思。
“你们万花楼是想扩展自己的地盘？将手伸到南国，甚至更远？”
肖慧鱼听到李然这么说，很满意的露出微笑。
“李大人所说不错，我们万花楼确实有想在别国开办分楼的想法。”
李然略作思索，这种事情肯定不是南国开始向大楚求兵的时候才有的想法，万花楼肯定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碍于两方紧张的局势，才没有进展。
“西蜀那边，你们怎么想的？”
李然想知道西蜀那边有没有万花楼的业务。
听到李然这么问，肖慧鱼有些惊讶。
“西蜀那边我们只在外围有三个分楼，因为西蜀那边对我们的防范很严。准确来说，是对咱们大楚过去的人都很严。”
李然一边听着，一边轻轻敲打着桌子。
“其实西蜀是对情报的封锁做的很好吧？你们现在不仅仅是想开展明面上销金的业务，更想在情报方面下手。”
肖慧鱼的眼神一变，果然能在皇上身边的人都没有傻的。
“不过我更想知道，你们收集情报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大楚，还是为了
……”
李然无视其身边老者，一步步靠近着肖慧鱼，毫不掩饰着释放着杀气。
“扰乱这片大陆？”
肖慧鱼微微一笑，眼中没有丝毫惧意。
“李大人不必担心，我们万花楼自然是会以大楚的利益为重。但现在本身局势开始动荡，我们也要做好后手。”
李然听到后没有反应，只是看了眼一旁的麻衣老者，转身拿起深海之心。
“这笔合作，我接了，不过仅限于我个人，和其他人无关。”
“当然。”
肖慧鱼起身走向李然。
“这次的合作，是我和父亲提出的，仅仅是我和李大人您之间个人的合作。”
李然心中一惊，但没有表现出来。
“这么说，我这个阉人还能得到肖小姐的抬爱。”
“您这么说就不对了，阉人怎么了？在我的眼中，李大人丝毫不比那些所谓男子汉差到哪里。”
肖慧鱼红着脸说道。
“从今以后，君攘外，妾顾内，秦周明汉，尽在一合之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