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怎么用?
想到什么,江卿瞪圆了眼睛。
“我没有。”
没想到,厉司爵竟然这样想她!
她怎么可能,会用那种东西?!
厉司爵却轻勾起唇。
“所以卿卿留着那些东西,是打算和我一起用?”
角落里的东西,是从各包厢里搜寻出来的‘辅助工具’
这段时间忙,江卿也一直没有时间将它们处置了。
彼时,听着男人嘴里戏谑的话。
江卿脸色越发红润。
她慌乱开口。
“厉司爵,你不许再胡说了。”
“我真的没有这么想。”
别玩她了好吗?
她一双手,仍旧挡在厉司爵眼睛上。
说话时,她不停扭动着身子。
连带着停在男人脸上的手,也不安分地四处乱动。
在他脸上,引起一抹躁动。
“卿卿,别再动了。”
伸出大手,厉司爵一把抓住江卿的手腕。
握紧她的手,将她往下拉。
声音沙哑着,定定看着怀里的女人。
“否则,你没有这个想法,我就要有了……”
一双深邃的眸子,宛若带着魔力。
炙热、幽深。
欲色满满。
闻言,江卿怔怔朝他望去,耳垂红得娇艳欲滴。
自从她忙着,处理茗记茶庄的事以后,厉司爵就没再碰她。
眼下,也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
她伸出手,喃喃唤了声。
“厉司爵……”
“嗯?”静静看着她。
厉司爵低下头,眸子深邃幽暗。
然而,却还是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
滚动着喉咙,克制又隐忍。
“先去看烟花。”
茗记茶庄,院子里站满了人。
一楼大厅人满为患。
张贵坐在台上,弹奏出柔和韵味、悠扬动听的曲调。
徐矜则用独特的云城腔调,唱出了柔软绵长的优美歌声。
两人配合巧妙。
一切都是轻柔、优美的。
如春风拂过耳畔,让人置身于柔软的棉花中。
恰逢十五,月亮高高悬挂。
皎洁朦胧的月光,落向大地。
厉司爵则抱着江卿,直直爬上了三楼。
刚将江卿放下来,绚丽的烟花便一飞冲天。
嘭的一声,一声接着一声,在天空中留下一幅幅美丽的画面。
厉司爵从背后搂住她,与她耳鬓厮磨。
“卿卿,好看吗?”
所有的烟花,都是厉司爵提供的。
与市面上一般的烟花不同,眼前的烟花能变幻各种形状。
美到了极致。
江卿弯唇笑着,“好看。”
她侧过身,搂住厉司爵的胳膊。
“厉司爵,谢谢你。”
烟花在天空中绽放,红光却映在女人脸上。
衬得她美艳的脸,越发诱人。
尤其,她一双漆黑的眼眸,彼时笑弯起来。
光落下后,能看到,她的眼睛里只有他。
屏住呼吸,厉司爵上前拥住她。
克制不住的,在她耳边轻轻舔弄。
“卿卿,你现在好美。”
“又娇又媚,怎么办?现在就忍不住了……”
咬住江卿的耳朵,厉司爵话音落下。
便喘着粗气,用自己强大的身躯,去蹭江卿。
想挤进她的怀里,融入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开业第一天,三楼没有对外开放。
因此,走廊上也只有江卿和厉司爵两个人。
但即便这样,厉司爵旁若无人地与她亲热。
江卿心里,还是慌乱地打起了退堂鼓。
她伸出手,抵在两人中间。
“…厉司爵,我们回房间吧。”
三楼最边上,江卿专门留了一间房间给自己。
厉司爵吻着她的耳垂,双手在她身上抚摸。
“卿卿,告诉我,是不是你也想要?”
“嗯?”他压低着声音,在江卿耳边低喃又问。
“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想得浑身发麻?”
耳边有楼下客人的交谈声,更有烟花冲上天时的爆炸声。
而彼时,身后男人的低喃,却胜过一切声音。
江卿呼吸急促,她双腿有些软了。
她无力反驳,也无法逃脱。
“嗯。”
她干脆伸出柔软无力的手,轻轻搭在男人脖子上。
“厉司爵,我想了。”
喃喃的一句话,仿佛耗光她所有的力气。
江卿将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厉司爵身上。
“呵。”厉司爵轻笑一声。
便俯身将身上的女人,一把抱在怀里。
随后,大步走进了身后的包厢。
与其他包厢不同,眼前的包厢足够大,功能也足够全。
除了有一整套的茶具外,还有一张两米宽的大床。
一关上门,厉司爵就去扯江卿的衣服。
“卿卿,这房间是你特地为我留的?”
他吻住江卿,在她耳朵上舔咬轻扯……
江卿双腿难以支撑,她靠在男人怀里。
不停摇晃。
“厉司爵,求你了,我们去床上。”
厉司爵却宛若恶魔俯身。
他吻着江卿、对她四处点火。
却就是不按照她的想法来。
江卿觉得自己,就像即将渴死的鱼。
她想仰起头去吻厉司爵,厉司爵却避开她。
“卿卿,求我的话,你应该叫我什么?”
他哑着声音,明明自己也快要爆炸。
却还是饶有兴致的,询问着怀里的娇小。
江卿已经沉沦,她想了半天。
才伸出胳膊,搂住身上的男人。
“司爵哥哥~卿卿求你了。”
“求求你了,抱卿卿去床上好不好。”
厉司爵想的,原本是另一个称呼。
却没想到,江卿软软的一句哥哥,就险些让他丢盔弃甲。
“卿卿!”他低下头,眸子腥红妖异。
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今天完了。”
他伸出手,抚住江卿的头。
厉司爵一句话,宛若为她宣布死刑。
江卿,“……”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
整整一个晚上。
房间没有开灯,烟花响的时候,江卿跟着响。
烟花停了,四周一片寂静。
只有月光悄悄溜进房间的时候。
厉司爵就在她身后,一双大手,覆在她唇上。
不让她发出一丝声音。
却仍旧不停,在她身上四处作乱。
天蒙蒙亮,江卿昏睡过去。
厉司爵才一把,将怀里的女人捞了起来。
既怜惜又心疼地,吻上了她的额头。
“卿卿。”
他太爱她了。
平时就不想停不下来。
更不用说,她昨天晚上说的那句,对他来说犹如迷药的话。
宽厚的臂膀,将江卿牢牢锁住。
厉司爵忍不住低下头,轻咬着她的耳朵。
“卿卿,怎么办……”
好爱你,好想狠狠弄哭你。
好想一辈子和卿卿在一起。
想死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