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的记忆浮现在脑中,崔南烟笑得依旧天真无邪,这么喜欢让人舔鞋,不如你也试试吧。
不管崔宝儿怎么叫喊,挣扎,都无法反抗崔南烟的禁锢。
“扑通!”“啊啊啊!”崔宝儿带着震耳欲聋的尖叫被扔到了池塘中。
腥臭的池水喝了许多:“救,救我,我不会游泳……”看着她挣扎求救,崔南烟的脸上才露出一丝笑容。
一旁的嬷嬷已经被这变故吓傻了:"啊,小姐,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救救小姐!"
几个嬷嬷身强体壮,可他们都不会游泳,根本无法下水。
崔南烟呆萌地抿了抿唇,恍然大悟:“妹妹你别怕,别怕,里面有鱼鱼赔你!”
杨嬷嬷已经要被吓尿了大吼:“崔南烟你太恶毒了,居然把你亲妹妹扔进池塘!”
我恶毒?崔南烟歪着头思索了一下这句话,好的她懂了。
她把目光放在了那群身材健硕的家丁身上。
清澈明亮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狡诈,无辜地看着他们,下一秒,走你!
“扑通,扑通!”一个,两个,三个,男人都被她扔到了池塘中,而这些全都是会游泳的。
留在前院接待封豫的尉氏此时也赶了过来,身后跟着一大帮的丫鬟婆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当家主母。
没想到就见到了崔宝儿赠与好几个男人鸳鸯戏水的场景。
尉氏薄唇抿成一条线,眼神锐利,法令纹向下耷拉着,语气不善:“是谁干的,是谁干的!!”
“你们几个下去,把人捞上来!”指着跟随自己而来的嬷嬷,那两个嬷嬷一看就有两下子,直接跳进了河中。
杨嬷嬷扑通一声跪在了尉氏的脚下,声泪俱下:“夫人,是崔南烟做的,大小姐只是跟她玩闹,她突然就发疯把人扔到池塘里。”
哭得是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崔宝儿就是她的亲生女儿般:“夫人,老奴无能,老奴保护不了大小姐!”
尉氏恶狠狠地白了一眼杨嬷嬷,现在没有时间整治崔南烟,崔宝儿被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是衣衫不整,肌肤裸露。
刚刚在池水里的时候,被那些家丁连摸带抱半天,不然早就淹死了。
“咳咳咳,娘……我好怕,池水好冷,女儿的清白毁了,呜呜呜。”崔宝儿发髻散乱,飘逸的衣裙已经变成了紧身衣,妙曼的曲线一览无遗。
“乖,娘的好女儿,你先休息一会娘会帮你解决好一切的。”尉氏轻声安抚崔宝儿,命人把她带回房间休息。
当她在抬起头的时候,如同淬了毒的目光看着崔南烟,咬牙切齿:“崔南烟,你好大的胆子!”
崔南烟很委屈的抿着唇,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楚楚可怜:“我只是跟妹妹玩,是妹妹说要玩水吃泥巴的!”
杨嬷嬷立即跳了起来,唾沫横飞:“你放屁,我家小姐何时说过这些,你就是故意的!夫人,一定不能放过她!”
双手掐腰,气哼哼的指着崔南烟的鼻尖咒骂。
“真碍眼。”崔南烟小手一伸,握住了杨嬷嬷指着她的手指反方向一掰。
“咔嚓”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后院,就连树上的飞鸟都被惊扰的飞起。
“你太张狂了,跟你娘一样的让人讨厌!来人给我绑住她,本夫人要家法伺候!”
尉氏一声令下,早有准备的人拿着套马的粗绳包围了崔南烟。
“夫人,家法来了!”一个聪明伶俐的下人,飞快地取来了家法,是一根带有倒刺的藤鞭。
这是家法中最严苛,最狠戾的一种,尉氏轻轻握住鞭子,刻薄的脸上勾勒出嗜血的微笑。
看着被吓坏了的崔南烟,笑容更加的肆意,她一步步逼近:“贱蹄子,竟敢伤害我女儿,今天我让你有进无出!”
挥舞了几下藤鞭试试手感,藤鞭抽打在空气中发出“嗖嗖”的破空声。
只要打在身上必定连皮带肉的撕下,衣衫劲碎。
尉氏的脸渐渐变了颜色,眉毛拧到了一起,眼睛⾥迸发出⼀道道如刀锋般的目光。
举起手中的藤鞭朝着崔南烟白皙的脸上挥舞过来。
挥舞的时候她已经想到了崔南烟失声惨叫,哭爹喊娘的求饶。
可这一切都是做梦,崔南烟早就准备好了,在她举起手挥舞的时候直接抓住了藤鞭。
一个用力抢了过来,她的目光充满了危险,脸上带着得到了新玩具般的兴奋。
“姨姨,你也喜欢抽冰尜吗?我教你好不好?”童言童语中带着天真,带着天使般的笑容看着尉氏。
尉氏突然就警惕起来:“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你们快把她抓起来!!”
强壮家丁手中拿着套马的粗绳,绑着活套,准备用绳子套住崔南烟。
“嗖!”粗绳朝着崔南烟的头部飞来,想要先套住她的脖子。
她微微侧身便躲了过去,反手抓住了绳子,微微用力那名家丁就被拽到崔南烟的身前。
看着她绝美的小脸家丁不由得眼神发痴起来。
“砰!”“呃……”下一秒家丁已经出现在假山上,口吐鲜血,连一声惨叫都不出来。
尉氏见到家丁们根本不是崔南烟的对手时候,准备专门就跑,可犹如恶魔般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姨姨,你想去哪?”紧随而至的就夹杂着劲风藤鞭挥舞的声音。
“嗖”“啪!”
一鞭抽在了尉氏的背后上,顿时衣衫开裂,鲜红染目。
“啊!!”尉氏的惨叫声比崔宝儿的更加响亮,更加的凄惨。
只感觉自己后背的血肉被撕裂一般的疼,用手去摸湿漉一片,全都是血。
惊叫着:“啊,血,血!快抓住她!”
刚刚靠上来的家丁反手就被她一鞭抽飞,同时不忘在赏尉氏一鞭。
霎时间,院子里的崔南烟杀疯了。
这藤鞭就是她最好的武器,周身都是藤鞭的残影。
这么大的动静惊动了前院,崔宵带着大量的护卫狂奔而来,没想到大门被锁上了!
“开门!开门!!”侍卫不停的叫门,内院的惨叫声络绎不绝,听得人都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