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鸳鸯宫这边着火了!”康公公吓坏了。
“没关系,这些只是本官采取的措施。”连子安从容道。
“但不知究竟哪一处着火了?”
“是那胡英的胡总。”连子安口出狂言。
“原来如此,这家伙的确办事更缺德行。他要是真烧死,不就去掉大害?”
连子安暗自寻思,似乎这胡应也做了坏事,虽只是鸳鸯宫主管,但在后宫里的确名声也不是很好。
可是如今火上鸳鸯宫了,这个张徽音能不生气吗?
现在刚好能回去看热闹了。
实际上这个连子安将青铜镜安放妥当后,太阳刚升起,太阳便已源源不断地聚集到青铜镜里。
等阳光累积到一定程度、气温继续升高时,那面青铜镜发出的光芒就会直接聚集在地上的烈酒上。
连子安不禁暗自高兴,似乎这种梁朝烈酒果然是保真的。
浓烟继续蔓延,连子安以最快速度往回逃。
刚一快到鸳鸯宫的时候,那几个侍卫就已经马不停蹄地跑了。
他们一直在打水,接着又把水一直泼到着火屋里。
但谁也不敢径直冲进了烟雾缭绕的房间,救胡应一命。
更使人沮丧的是那个水源离房间有些远。
这边水刚浇灭了部分火苗,而那边却又燃起熊熊大火,堪称杯水车薪。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这胡应究竟是搞鬼,竟使他的屋子着火。”徽音急得大叫。
“徽音姑娘我们还真是一无所知。”
“我们已奋力灭火!”
“估计胡总管也没意见!”
徽音并不笨,看到火越烧越猛,才知道。
她在张徽音房间范围内,用最迅速的方式冲了过去。
连子安这时还装作着急地走到胡应病房外。
“各位师兄,究竟发生了什么?胡总管屋里为什么着火了?”
“韦总说:大家都不懂啊!”
“一下子冒出的火苗一定有毛病。”
“难不成胡总管碰倒火烛不就成了?”连子安忽然问。
“但既然如此,那咱们简直救不了胡总管啊!”
“这场大火太猛了!估计任何人进了里面一定会被浓烟熏晕过去的!”
“是的,目前只能保全别的屋子!”
侍卫纷纷议论之时,忽然徽音冲出房间。
遇见连子安就像遇见瘟神,仓皇后退。
“怎么......”
“徽音姑娘我活了但胡总管在家呢!”
事实上,连子安在说出这句话时,还真是沾沾自喜。
尽管徽音有一些慌乱,不过她很快就稳住了阵脚!
“韦总说:你本应该很好!没错,如今的胡总管只怕岌岌可危!”
话刚说完,连子安竟向房间里冲过来。
“韦总管绝对不能进,里面好危险啊!”
“是的,光那浓烟能熏死人!”
“永远别干蠢事,不然话都出不了。”
尽管那些侍卫们极力阻拦,可是连子安依然是冲了进去。
烟雾缭绕的屋子里,他无意营救。
右手臂已继续扩张并变得特别红了。
汲取能量之时,连子安正在认真寻找胡应行踪。
他见胡应仍在纠结时,连子安这时才狠下心来。
一不做二不休地,他朝胡应打去。
为免对方不死,直捣对方胸口。
此拳以九阳神功两层之力,顷刻使胡应命丧火海。
见对方完全没有呼吸,连子安这才继续从火海中汲取能量。
最后他觉得自己体内的能量发挥到了极致这时他全身的血液又膨胀起来。
轰,全身穴道都打通。
忽然,一个石柱径直向连子安砸来。
连子安潜意识里朝石柱砸过去。
目测两者相距约3米,如果放过去,2米内连子安只要右手能发功肯定不成问题。
但这次两者的差距又拉大了,连子安呢,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罚了一拳。
轰的一声石柱顷刻被击成两截。
连子安也正吃惊之时,他无意中发现那石柱恰好就是撑起整间屋子力量点。
当石柱坍塌时,整座房屋也仿佛摧枯拉朽般向连子安砸去。
眼看就要隐藏到废墟下的刹那,他径直将胡应遗体冲到门外。
屋子外的护卫这时惊慌失措。我,
“这可如何是好,如果两个总管同时死在里面,那谁来主持原员工的后勤呢?”
“这下整间屋子就要倒下去,想必韦总管还没力气出来吧!”
“看来鸳鸯宫应该再换一次血啦!韦总管估摸着也会死!”
在一阵巨响中,屋子塌了。
大家都没注意到,徽音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
两人孰死孰伤,恰好能同时绝后。
刚刚张徽音还下诏说要是胡应真死了,那么恰好让连子安做总管。
现在连子安径直冲进火海,怕是凶多吉少吧?
正徽音得意地笑着,忽然侍卫慌了。
“看看从火海中冲出了什么人?”
“他是韦总管?他居然活了下来!”
“不只是自己活了下来,自己也从中抽出了个人!”
“韦总管真的很牛逼,居然将胡总管也一并带走?”
徽音这时脸色甭提有多丑,岂料这么猛烈的大火也没烧死连子安?
但一见到胡应遗体被对方带走后,她马上变脸。
这可都是曾与之风花雪月胡总管啊,不料却糊里糊涂地丢了命。
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当时火灾发生时,胡应独自一人在自己的房间内,连子安也根本没有在场。
就算现在陷害连子安也完全没有证据证明这是徽音最恼怒的事情。
想到这,她连忙对着那些卫兵喊:“先退避三舍吧!让我们看清楚,冲走的是谁,还是鬼鬼祟祟地说话!”
大家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