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子安拿出腰牌后,吴大人简直不把它当回事。
“拿着腰牌,谁不拿呀?”吴大人嘲笑道。
还有一些侍卫都嗤之以鼻。
“这腰牌大家都拿得出手,只需要宫中办事的人差不多人手一张就行!”
“用这种东西蒙混过关不就是把我们当成傻子了么?”
“是的,就算你不是杀手,但你却是身份最低等的太监!”
那几个侍卫都掏出自己的腰牌来。
但当连子安将手中腰牌晃到人前时,两人顿时惊呆了。
“怎么了?那小子腰牌上画着一只凤凰!”
“凤凰?,难道只有徽音,皇后娘娘最信赖的人才能得到吗?”
特别是当吴大人见到连子安这张腰牌时,顿时吓呆了,差点瘫坐到椅子里。
结束吧,这回可真碰上惹不起。
连子安再次拿着腰牌一晃:“有人说,这牌子一拿出去,现场群众一定要跪着!”
吴大人吓坏了,连滚带爬地跪了下来,还一个劲地叩头。
那几个侍卫也都额跪在地上。
连子安心生自得,似乎皇后腰牌真的奏效了。
此次赛诗大会胜利后,即将请张徽音拿出腰牌。
有此一物,进出内宫决无问题。
“怎么样吴大人?如今得知韦总管是谁?”
“明知如此,也要韦总管永远不责怪!我不知道,您就是徽音娘娘最最值得信赖的那个人!”吴大人还一个劲儿地叩头。
“谨记,只需我当着徽音娘娘的面参看一部,想必你这个人乌纱不保吧!”连子安得意洋洋的说。
吴大人吓的后背直冒汗:“也让韦总管抬不起头来!”
连子安的心里也是打了如意的小算盘,在穿越到这王朝后,好像没有得到任何的金银珠宝。
索性今天就从这贪官吴大人开始吧,非放他一马。
想到这,连子安特意摆了个架势:“当你开始随便谩骂我时,为什么没想到这一点?”
“这就是有眼不识泰山的原因!也求韦总管不要死!”
“我这人脾气还算比较好,但是徽音娘娘说不定,一听说就是你们吴大人有意为难我连子安,下场我很难预测!”连子安不紧不慢的说。
吴大人眼珠一转,立刻叫那几个侍卫先撤退了。
闭门后急忙凑在连子安面前。
“韦总管,一点小意思,不成尊荣!”吴大人竟直接塞进连子安的银票里。
连子安偷眼撇了撇嘴,发现居然是一千两!
看来这吴大人的确还算慷慨,为讨好连子安,居然放了血。
“既然这样,那我连子安饶了你一回,要是再来一回的话,我是决不轻饶的!”连子安赶紧将银票装进衣袖。
“放心,韦总管,下一次肯定没有!”吴大人连忙逢迎地说。
“嗯,我今天也没有时间跟你来此费口舌!杀了李公公,凶手必须重新盘查!”
吴大人面露蓝色:“但韦总管,凶手已死,继续调查是否有道理?”
“当然也是合理的,居然在自己连子安应该去诗词大赛时直接白白浪费了自己的时间。自然是不可轻饶的!”连子安咬牙道。
吴大人内心却一直寻思。
一方是皇上眼前大红人、全内宫大总管,另一方则是徽音娘娘最为倚重的太监!
这小太监小小年纪,现在的官职还没有张德海大。
究竟应该听命于两人,孰是孰非?
他眼珠一转,随即说道:“既然韦总管也会在明天参加诗词大赛的,那么今天就得好好的休息一下,好好的调养一下自己的身体,明天就能夺冠!”
“您的话很真诚!那么这事先交你们处理,发现线索必须通知我!”连子安笑了一下,旋即告辞离开。
等连子安远去,吴大人才长舒一口气,一头栽到椅子里。
“该死的连子安,居然敢敲诈我一千两银票!我们骑着驴子看着账本走吧!”
见连子安走了,众侍卫可就是大气也不敢出来。
等连子安处理完了事,这时已月上柳梢头。
如饥似渴,又重返鸳鸯宫。
刚进大门,几名侍卫便笑着迎了上来。
“韦总说:快回来!”
“也恳请韦总管今后多多照顾!”
“之前有所冒犯,也请来了韦总管,多海涵啊!”
连子安这一刻终于明白,高光时刻是什么。
然而,这几个人的嘴脸似乎变的比翻一本书还快!
“我真的很累,要想去明天赛诗会就得提前休息一下!”连子安舒展着身子。
“当然没有问题,韦总,您的屋子我们早就为您预备好啦!”一侍卫直点头也得说。
连子安点了点头,然后跟在侍卫后面往里走。
事实上,如今太监们住的地方,要远远离开徽音娘娘寝宫很多。
而更令连子安疑惑不解的是为什么侍卫领着自己去的家却是一片漆黑。
“它究竟在什么地方?我是不是一定要在这种地方生活呢?”连子安纳着闷儿问。
“的确如此。韦总管。原总管居住于此。”
“你说胡总管住这?”
“对了,韦总管,休息好,明天就好了!”侍卫带着连子安来到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
连子安什么也没说,径直推门进去了。
可刚走进去觉得自己没怎么对劲儿,自己都快摔着了!
他摸索着要找到油灯,不料油灯里根本没有油灯。
“有没有人进来?”
完全没有人对连子安作出反应,这时他心也跟着跳了起来。
敢情其中真有鬼?
连子安四下里都看不清四周的情况,此时,他急忙向外走去。
“来者不拒,快去掌灯吧!”但让连子安扯着嗓子,谁都不搭理他。
“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儿没有生气?”
正在这时,窗外远处忽然有灯笼亮起来。
黑沉沉的夜,忽然冒出那么怪异的灯笼来,连连子安都感到很可怕。
更让连子安愕然的是这个灯笼背后根本没人。
难道说,打灯笼的,其实就是个孤魂野鬼?
这时那盏灯不仅向连子安靠近,而且同时连他的头也朝连子安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