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讲得相对简单,但对连子安这样没有根基的人而言,悟得实在有些困难。
正当连子安直接往头上运气时,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蓦然间连子安觉得胸口闷得厉害,心扑通扑通的跳个没完,简直要蹦出来啦!
这是怎么一回事?很难说是练功走火入魔?
连子安便感觉喉咙部位出现了一团团滚烫的物质,不停地涌出来。
这时他再也控制不住了,只听见哇的一声,他直接喷出一股血来。
完啦,肯定上得去,很难说张德海这只老乌龟居然拿着假书蒙混过关?
就在连子安艰难地站起来找张德海算帐时,突然感到浑身舒畅许多。
就连刚刚伤了大腿的地方现在居然都不觉得疼。
他诧异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却又看不出有什么改变。
更让他触目惊心的是,大腿部位受到的这些伤害,竟慢慢地开始痊愈。
那简直就是肉眼所能看到的速度的改变,连子安这时心里喜出望外。
想不到这个老太监送的秘籍还真的很管用,为什么刚突发奇想?
刚刚这喷血满床,连子安正艰难地准备擦时,忽然徽音般的身影从旁边冒出。
偏偏就在这节骨眼里,徽音走出去。
连子安艰难地正要站起来,但马上又急忙躺倒在地。
千万不要让对方发现自己的不对劲,连子安径直闭上双眼。
紧接着传来敲门声。
“小贵子你没事吧?”徽音着急地问。
连子安则不说话,反而打呼噜。
“这个人,全受伤了,居然还会睡的这么好?”
敲门没有结果后徽音竟推门而入,玉步轻移,慢慢向连子安走来。
这时连子安不得不不顾一切地继续演戏,唯恐对方有所猜忌。
徽音轻轻摇晃连子安的手臂:“小贵子,快起床吧,我发现你有什么事了。”
这个时候连子安要是再装睡的话估计就没办法了。
他假装十分痛苦地说:“徽音姐你没事吧?”
徽音脸色特别红,而且总是捂在腰间,显然那三十大板被打得也非常牢固。
“我很不情愿,还是坚持下来了。满腹经纶的刑满释放,结果听到太监说你们是徽音娘娘直打伤的。”徽音很迫切的问。
连子安心里咯噔一下,似乎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次的伤害竟已在鸳鸯宫很快蔓延开来?
他只得皱紧了眉头说道:“对徽音姐,我只给你两句,居然还惹得徽音娘娘怒不可遏,本想吓奴才一跳,不料奴才慌慌张张间把瓷器掀翻在地,全身倒在碎片上!”
听到这话,徽音竟以一种很同情的眼神看着连子安。
更惊人的是,徽音居然直伸纤长的双手,朝连子安伤处抓起。
这个举动可是让连子安吓得不轻,这个小丫头还真是胆大妄为,在那不是随便就能摸得到啊。
连子安连忙慌忙用手捂住伤处:“徽音妹妹,小弟如今搞得满地找血,却弄脏了手!”
“没事的,看你受了伤,心也很难过!”徽音竟哽咽。
连子安这时就像吞了二十五只老鼠一样,百爪抓在心上。
且不说徽音来到这里的目的何在,以这个女人目前的行为为例,那肯定是收买人心。
正当连子安想放下警惕之心时,忽然发现徽音头发里竟插进了一支锐利异常的玉簪。
莫为让连子安着急,徽音哭着也不忘偷偷用手摸玉簪。
连子安的眼珠一转,这时他仿佛有预感。
“徽音似玉的妹妹,谢谢你的良苦用心,可小弟作为徽音娘娘奴才,娘娘任奴才死活,奴才也得死去活来!”连子安的话信誓旦旦。
但徽音马上凑到连子安耳边,一股清香喷在连子安耳垂上,使连子安几乎处于短暂昏迷。
简直爽到爆,虽徽音算不上绝世美女,但仅以这个婀娜多姿的身姿和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亦足可令普通男人不能自拔。
连子安强忍住内心的欲望,直接说道:“徽音姐姐啊,你最好远离小弟一点点,万一脏衣服没办法跟你解释。”
“没关系,如果你的心可以好一点点,可以缓解一点点痛苦,那么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徽音竟径直拉着连子安的手。
这时,一阵清凉袭来,连子安浑身都是。
这花儿好生稀奇,炎炎夏日浑身透出一股寒气。
高达连子安立刻警惕心大增,一边想艰难地脱离徽音钳制的束缚,但几经艰难,还是摆脱不了。
连子安心里咯噔一下,这徽音肯定是个练家子了,显然是个下马威吧。
这时徽音眼里满是些许诱惑,而连子安则将视线继续游离。
“小弟,我长的这么丑,竟惹您这么反感?”徽音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您一定别误会,此刻小弟我正静心疗伤,断非胡思乱想莫属,徽音姐生得徽音,小弟攀高尚晚,何来嫌弃?”连子安讲得很婉转。
徽音听了这话,脸上顿时笑了:“好乖的御医究竟会不会?”
“已为我在开完药的情况下搞定伤口!”
“那好吧,但这次出了事,倒也有个好主意,不知您是否会听从?”徽音忽然说。
“有哪些建议?”连子安很好奇。
其实这一刻连子安身上的伤处在慢慢愈合中,张德海送给他的秘籍真的发挥了奇效。
但如今连子安还无法直接告诉别人,还是做着很痛苦的表情。
“其实看您痛苦的表情,也想教您一门武功吧。”徽音很庄严的说。
连子安听后却面露难色,勉强拍拍双腿说:“就以小弟这种先天孱弱体质哪合适习武?”
“没有胖也没有瘦,实际上你有练武人应有的身体。”徽音仍不罢休。
“其实去鸳鸯宫当差压根就不用学武,门外还有一大片侍卫,估摸着连苍蝇也飞不进了,小弟吾习武何用呢?”连子安感慨万千。
“你不对,大哥,你要是学了个武功,别的男人要欺侮你当然是不可能成功!”徽音接着说。
“这可就错了,小弟自己一心想着徽音娘娘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了,我什么武功都不愿意学,好让徽音娘娘放心些!”连子安言之有物。
这时徽音直起腰来,迅速地从怀中拿出一本武功秘籍。
却见她又弯下腰来,硬将东西往连子安枕下一摔。
这时连子安一惊,便不顾一切的将枕头一翻,径直将这秘籍重重地摔在门外。
此时徽音直接愣在了原地:“小哥哥,为什么?妹妹可心疼你们了,这就罢了!我决不对徽音娘娘说!”
却不曾想连子安在这时艰难地离开,他眼神坚定地看着徽音。
“徽音姐,您的良苦用心我心领神会,但未经徽音娘娘同意,我不会做出什么不见天日之事!”
连子安话刚说完,但忽见徽音面色大变。
一阵清凉从连子安头上涌到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