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你身体怎么样了?好点儿没有?”曲乐悠见伊宁不说话,又开始担心她的身体。
最近几天,伊宁都称病不出门,易江那边知道伊宁怎么回事,压根儿也没再联系过她,曲乐悠知道她病了,就自己东奔西走的帮裴南城找关系,也没怎么过来一号别院。
“我没事,你怎么了?”伊宁故作正常,将担忧和不安全都隐藏了起来。
“还不是周阅川那个狗东西,现在就他有能力救裴南城,偏偏不肯帮忙,气死我了!”曲乐悠越说越生气。
伊宁听了这话,心里更加不淡定了:“周先生是……什么意思?”
如果连周阅川都给裴南城判了死刑,那就算是宋远勋,怕是也无能为力。
“他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冷血动物,我再也不想搭理他了!”曲乐悠气呼呼道。
伊宁越听心里越害怕了:“究竟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老爷子派了赵席成过来督导办案。”曲乐悠说着话,俯身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她得喝口水压压惊。
对于外面的人,压根就不知道赵席成是何许人也,伊宁听得云里雾里的。
“赵席成这个人,可以说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事,是老爷子最信任的人,据说可以跟当年的刘伯温诸葛亮媲美了。”曲乐悠解释。
“那他过来督办案件,有什么不妥吗?”伊宁问得小心翼翼。
她太在乎这件事情了,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太不妥了,他跟周阅川是死对头,这个人野心极大,想要取代周阅川而代之,关键老爷子对赵席成的信任,已经超过了周阅川,有一次我听他们议论,说赵席成可能是老爷子的私生子。”曲乐悠说。
“就算是私生子,那两边也都是亲儿子。”伊宁说。
“你不知道,老爷子跟周阅川他妈,两个人除了公开场合,平时是连话都不说的,如果不是工作需要,两个人可以几年不见面,老爷子不待见周阅川他妈,顺带着看这个儿子也不顺眼,所以赵席成现在才是老爷子身边第一大红人。”曲乐悠解释。
“那这跟裴南城的案子有什么关系?”伊宁说。
“当然有关系了,赵席成肯定是会落井下石,干翻这一票人的,毕竟不管是宋远勋还是裴南城,他们多少还是倾向周阅川这边的,那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嘛,不是朋友就是敌人,赵席成抓住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那不得斩草除根呀。”曲乐悠说。
伊宁听了这话,心瞬间凉了半截,如果真的像是曲乐悠说的那样,赵席成来势汹汹,周先生又不肯帮忙,那裴南城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难道,这就是命吗……
伊宁极力隐忍着,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滑落。
“哎呀,你别哭呀,我还有办法救裴南城的!”曲乐悠赶紧坐过去安慰。
伊宁顺势抓住了曲乐悠的手,摇头:“这件事情你别管了,人各有命。”
“人定胜天啊!宁宁,你今天怎么了?好像怪怪的。”曲乐悠一脸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