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
左逸阳两口子惊叫一声,急忙扶住软倒的女儿,给抱上了床。
邹凤翠慌乱地道:“怎么办怎么办……”
“我没事。”诗云虚弱的说了一句。
左逸阳连忙道:“诗云你别太信冉虹的话,那女人太恶毒。”
“不,她不敢说假话,凭空这么骂我,夏川会杀了她的。”诗云喃喃哽咽,痛苦悔恨的泪水汩汩的流淌,“我居然怀疑夏川?他为我杀人洗刷清白,我却一次又一次的不信任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
邹凤翠懊悔的眼泪连串掉落,哭喊着安慰:“孩子,都是我们在怀疑夏川,你没有怀疑啊,你只是听我们的话,去问是不是夏川造的谣,这和你没有关系啊。”
诗云直接闭上了眼睛,无力地叹道:
“妈妈,冉虹接电话那一刻,我也怀疑了,否则我不会说的。
什么真爱能受得了我这么摧残?
我可能真的是贱人,这就是我的命,非要毁掉自己的幸福不可。
这可怎么办?下一个错误还在等我,我却不知道是什么,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梦慢慢破碎,却无力挽回……”
完了,左逸阳两口子浑身冰凉。女儿解不开这个结就毁了。
左逸阳好歹更沉稳一些,很快想到一个转移注意力的办法:
“如果不是夏川造的谣,那不是只剩下李海涛了吗?”
诗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实在不愿意相信,以死证爱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夏川都为她杀人了,再也不可能有一丝嫌疑,难道还去怀疑臧鸿和梦忆?
这两个人都是绝不能怀疑的,想一想都是罪孽。
梦忆为她都快疯了,为挽回她的幸福打电话逼死李海涛,然后再造她的谣?
臧鸿是铮铮铁骨,铁血男人,根本不屑于干这种事情,更何况那是夏川的死士,诗云甚至觉得他说话比夏川还靠得住。
左逸阳继续转移女儿的情绪:“孩子,这事必须搞清楚,你最好再打电话问一下,到底是谁造的谣?夏川把谁杀了?”
诗云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她感觉这事确实很重要,如果说有一个人能弄清真相,那就是夏川。
她立刻有了力气,起身拿起电话,但她没打算再打给冉虹,而是拨了另一个房间的号码。
“喂?哪位?”男人的声音。
“是长生啊?”诗云也不知道这房间住的谁,她只是想找个旁观者,“我是诗云。”
“噢,嫂子,有什么话快说,还来得及。”
诗云惊恐地问:“什么来得及?”
“你要说什么快说啊!夏川就要被井察带走了!”柳长生忽然火了!
诗云惊得魂飞魄散:“他亲手杀的人?那些保镖在干什么?”
“这就是你要说的话?那不用告诉他了,你接着睡吧。”柳长生的声音满满的失望,这就是老大最爱的女人?比蒋学妹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诗云尖叫一声:“让他等我啊!”
说完却发觉不对,井察要带走你怎么等?怎么显得那么假?
柳长生直接摔了电话。
诗云立刻疯了一般往外冲。
两口子急忙死死拽住,左逸阳爆喝:“人都抓走了你去有什么用?先问清楚啊!把所有事情搞清楚,才能不犯错误,否则你还要继续伤害夏川!”
这最后一句话,好似有一种神力,瞬间把诗云惊得恢复了理智。
她冷静的想了一分钟,坚决道:“我现在就去四合院,不回来了。”
“我们一起去!”两口子齐声说。
“不。你们谁也不准跟着,我去挽回我的错误,你们不能在场。”诗云目光只剩下坚定。
左逸阳两口子浑身一颤,这话里的含义太明显了,诗云要低头向所有人认错,否则夏家就没法待了,谁看她都是鄙视。夏川为了她杀人进去了,她却在家会情人,想念情人,睡觉?
就在这时,外面门铃响起。
三人吓一跳,这可是后半夜。
他们走出卧室,左逸阳问了一声之后,立刻打开了门。
“不是放你假了吗,你怎么来了?”诗云先问。
陶红叶平静地道:“蒋玉华让我来的,她说你这个时候不去夏家不好,还是去一趟安慰一下楚妈妈吧,有我保护你,没事的,别怕。”
诗云感觉又被狠狠刺了一刀,她知道蒋玉华是无心的,以为她知道一切。
岂不知她在家想李海涛,根本没给四合院打电话,什么都不知道。
她羞愧的无地自容,感觉死了都对不起夏川,她哆嗦着颤声道:“对不起,我才知道。”
陶红叶心中不信,却微笑说:“去了就好,那我们走?”
左逸阳两口子心中一阵悲凉,怎么弄的众叛亲离的感觉,自己家人都不信诗云了?
诗云心痛如绞,咬牙忍着没有哭出声来,“走!”
……
此时的夏家,却好似被抽去了灵魂,每一个人都目光呆滞。
梦忆更是浑身是血,众人看她的目光,都是小心翼翼的,以后千万别招惹这个女人,这两口子就会做两件事:要么杀人,要么杀人。
经过是这样的。
梦忆闯不过徐凯那一关,她暴怒之下,回身扑向阿力克赛,把他吓一跳,但紧跟着就明白过来,梦忆一把抽出了他的刀,阿力克赛努力争夺了一下,然后,输了。
嗯,输了。
刀到了梦忆手中。
臧鸿眼皮一跳,瞪了阿力克赛一眼。
阿力克赛无辜的双手一摊,我打不过她有什么办法?
徐凯吓的直接汗毛倒竖,梦忆的刀法真不是吹的,臧鸿教过的,她就这一招不知道练了多少遍,就是疯了也记得。
劈手刀关键在步法、腰、腿、手臂的协调,这方面梦忆有天赋,她身形一晃,骗过徐凯的判断,一刀下去,劈个正着,要不是速度差了点,就这特制加重匕首,能一刀劈死徐凯。
即便徐凯退的快,也被一刀从中间劈开了衣服,瞬间就像开膛破肚一般,划出一道恐怖的血线!
他哪还敢拦着,急忙让开了门口。
那八个吓得再也不敢闭眼,睁着眼都怕死了。
梦忆直接撞开了房门,就冲了进去,顺手把门又关上。
然后屋里的打斗声就停了,只剩下陈文革恐怖的惨叫,外面九个井员毛骨悚然,这女人不是把他剥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