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将军。”
走出别院后,小金子一脸笑意的看向卢锡安:“以后,可就要称呼你一声卢伯爷了。”
“真是恭喜卢将军了,拿到了伯爷的爵位,可以传之后代,封妻荫子的给老婆讨一个诰命了!”
“金公公哪里话,你我是什么关系,哪用得着这么客气?”
卢锡安闻言顿时兴奋的大笑:“你喊我老卢即可!”
“实在是接到林公公的剿匪命令,我需要尽快带兵出征,没办法设宴。”卢锡安目光炯炯的看着小金子:“这样,待我剿匪回来后,一定会摆下酒宴的好好宴请金公公你。”
“这些不成敬意。”
说着,卢锡安便把一沓银票塞进了小金子的袖筒。
“哈哈,设宴都是小事,完成林公公交代的剿匪命令这才是最重要的大事!”
一摸袖管中的银票,估计应该有三千两(大概相当于三百万RMB)后,小金子顿时喜笑颜开:“那就祝卢将军可以旗开得胜,早日剿灭这些恶贯满盈的土匪了。”
“至于战利品,士兵们可以按规矩的分三分之一,剩下的便要如数上交给林公公和陛下了。”
小金子目光炯炯的看着卢锡安:“这一点卢将军是要谨记的!”
“末将明白!”
卢将军闻言立刻兴奋的骑马离开,继而在火速的用虎符召集军队后,便和神策军的吴坤云以及锦衣卫沈炼交割了城防事宜后,便带着一万天雄军的气势汹汹的杀向剑阁,去剿匪了!
他很清楚的知道,这次他可真是捡了一个大便宜。
因为这次入蜀,他虽然有苦劳,但是却并未立下什么特别大的大功劳。毕竟入蜀关键摩天岭和剑阁是陈玉成和李秀成拿下的,广元虽然是他攻破的,但是广元早已残破不堪,算不得什么功劳。
而绵阳和德阳,那都是自己开城投降,和严颜虽然经历了一场苦战,但最终严颜也投降了。
锦城的话,虽然攻了几天,但却并不是他先登破城,而是韩熙载劝降董凤的立下大功,说服董凤控制了蜀王的开城投降。
这个情况下,他虽然有功,但功劳确是微不足道的很小。
毕竟锦城破城后,负责扫荡各地,配合官员们改革变法和抄家的是李秀成,也不是他!
为此按照功绩,别说伯爵了,估计子爵他都捞不到,顶天也就是个男爵没劲了!
大奉帝国的爵位,分别是公侯伯子男,然后是将军、云骑尉,都尉这几等。其中没等按照功绩不同,都有三个等级。
他卢锡安,或许本来也就只能拿个三等男爵,甚至是次一级的一等与二等将军爵。
而现在,他却直接成为了堂堂的伯爵,并且得到了剿匪的差事,所以他哪能不万分兴奋?
他很清楚的知道,因为他的功绩不够封为伯爵,所以林逸晨刻意让他去剿匪。只要他办好了,算是有了功劳,那之后便可以铁定的被封为伯爵!
若是他办不好这个差事,那自然完蛋了。
“林公公对我有天大的恩德,就算是豁出去这条命,我也必须要办好林公公交代的差事!”
“否则那就是落了林公公的脸,他老人家岂能让一个没有功劳的人,封为伯爵?”
“巴蜀讨贼大都督啊,这个职位,那也就比李秀成这个带兵十万,负责拿下全属的统领差一些了!”
一咬牙,越加兴奋的卢锡安便看向身旁的一众天雄军士兵:“儿郎们,建功立业就在当下,升官发财也就在眼前。”
“这些土匪们盘踞山林,打家劫舍的他们,那一定是不缺钱的!”
“这次林公公说了,按照惯例,七成的金银财宝需要上交,但是三成的财货,是可以由我们自行分配的!”
卢锡安目光炯炯的看着一众士兵:“这一次的战利品,本将定然是分文不取,这三成会全部赏赐给大家,让大家发财!”
“杀,杀,杀!”
“抢钱,抢粮,抢女人!”
“发财,发财!”
在卢锡安话声落下后,听到有财发,这些天雄军士兵自然是一个个的兴奋欢呼,十分激动!
“很好,军心可用!”
看着一众兴奋欢呼的天雄军士兵,卢锡安满意的微微颌首。相比于这伯爵的爵位,这才的缴获又算得了什么?
即使这伯爵的爵位,不是世袭罔替,但也足够的尊贵了!
而且接下来他只要再立下一些功劳,这爵位指不定就可以世袭罔替了。即使是三代递减的世袭罔替,但也起码可以传到他重孙子辈了!
也就是他是伯爵,他儿子是将军爵,他孙子是云骑尉,他重孙子便是都尉!
“杀!”
重重的一挥手,卢锡安便气势汹汹的开始了剿匪!
而此刻,在卢锡安气势汹汹的开始剿匪时,林逸晨则是仍旧和花蕊夫人一起玩闹嬉戏着。
“哼!”
“哎呀,你别闹啦!”
伸手一拍林逸晨不老实的手,花蕊夫人轻哼一声后,直接侧身背对着林逸晨,给了林逸晨一个后脑勺。
“哈哈。”
林逸晨直接抱住花蕊夫人的小蛮腰:“你身上可真香。”
“切。”
花蕊夫人直接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你。”
“你皮肤可真好。”
林逸晨自然不会在乎花蕊夫人的白眼,毕竟古代和现代不一样。现代的男人都很怕女人,女人稍有不开心,那真是动都不敢动弹,会老实听话的很。
但是古代的男人,可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事了!
在古代,向来都是男人为主,男人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只要男人放了话,那女人都会老老实实的听男人的话,温柔的为男人烧水做饭,洗衣照料孩子,
不会说像现代一样,很多男人地位都很卑微,不仅需要赚钱养家,更需要洗衣做饭和打扫家务。甚至说有的男人,自家老婆是不上班,还不想做饭,也更不想做家务和照顾孩子!
“蜀王。”
这时,侧身被林逸晨紧紧抱在怀中,脑袋钻在被窝里的花蕊夫人却是紧咬朱唇的嘤咛一声:“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