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林逸晨大喜蜀王和黄皓判断失误,把一个败军之将的暗影派来当统帅的自己作死后。
辽地,北狄国右部的中军大营中。
右贤王豪格在接见了来访邱重阳后,又看向这王处机:“王道长,你说这个事情本王该不该应下,要不要率兵配合燕王演这一出戏,再去围困辽阳?”
“本王担心这是燕王的诡计啊!”
“毕竟燕王这个人向来阴险狡诈,很可能会做出什么威胁本王的事情,故意设计的坑害本王!”
豪格目光森然:“若是燕王和辽王妃故意演了这么一出不和的戏,然后佯装退兵的,暗中埋伏在辽阳附近的山林中。”
“待本王率军再次围困了辽阳后,他便和二万辽地铁骑来一出里应外合的围杀,那本王岂不是有殒命的危险?”
“届时本王立足不稳的十万精骑,很可能会被他杀败,杀溃。”
深吸一口气,豪格神色越发沉重:“若是这样,我右部便会实力大损,之前攻入辽西获得的利益,不仅无法添补亏空,还会全部赔出去。”
“这是智者所不取的!”
“殿下多虑了。”
王处机顿时笑道:“我们道士不打诳语,我师兄既然代表燕王亲自来谈了,那就是诚心满满。”
“便代表辽王妃和辽王世子的确不知好歹,燕王没办法公然侵吞,所以只好出此下策的,和殿下平分辽地。”
“届时以辽河为界,殿下占据辽东,燕王占据辽西,可以说是共赢!”
“而且更是从此约为兄弟,立誓永不互相攻击的守望相助,对抗阉狗林逸晨。”王处机目光炯炯的看着豪格:“这对殿下而言,那绝对是利大于弊!”
“这倒也是,若是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辽东,入主辽阳城,这对本王而言的确是个提升威望的好机会。”
“若能在繁华的辽阳城长住,也是爽得很啊!”
豪格重重的一挥手:“那就搏一把,只要小心一些,稍有不慎就撤退。”
“本王就不信在这草原之上,燕军和辽军能够追得上本王的轻骑!”
“殿下入主辽阳后,一定要信奉法,尊奉统,如此才可以收几十万辽东的奉人为己用。”
王处机目光炯炯的看着豪格:“这样一来,殿下在确保辽阳番话的同时,便可以让辽东几十万百姓为殿下提供源源不断的赋税和精兵!
“毕竟辽东马上就是殿下的地盘了,万不可再烧杀抢掠,把百姓赶到辽西,丧失了战争潜力。”
“这个本王明白。”
略微思索后,豪格便看向一旁的一个中年人:“王叔,若是本王真可以拿下辽阳,你就持本王佩刀巡视各部。”
“谁敢不听号令的擅自烧杀抢掠,就给本王杀,各部头人该杀也可以杀!”
“这次本王已经带给了他们足够的好处,在辽西已经掠到了足够的女人和财务与奴隶。”
“本王统治辽东后,便要一个稳定的辽东了!”
“遵命!”
这沉默寡言的中年人接过佩刀,一言不发的又立在了一旁。
“王道长你放心,本王是准备争夺天下,入主中原的,所以不会天天就知道杀杀杀。”豪格笑道:“本王会用奉人为仆从军,以后随本王杀入中原,定鼎天下!”
“右贤王英明!”
王处机顿时恭敬无比的跪下:“您一定可以入主中原,称霸天下!”
“哈哈,这是肯定的。”
豪格大笑着一挥手:“传本王军令,明日出十万精骑,跟随本王围困辽阳。”
“这一次,本王铁定要拿下辽阳!”
“定然。”
王处机立刻重重点头:“我辽地道教,一定会支持右贤王您的进军。我已经给各地道士们下令,一定会箪食壶浆,为王前驱的带路。”
“很好。”
豪格笑着颌首:“待本王杀入中原后,便希望各地道观都可以如此识相,助本王一统中原。”
“届时,道教便会是国教,定可兴盛天下。本王一言九鼎,绝不食言!”豪格看着王处机:“届时你和你师兄邱重阳,在彻底的兴盛道教后,一定会被封为圣人!”
“谢右贤王看重。”
王处机顿时向着豪格重重一躬:“届时属下一定会尽量说服中原道教,服从您的统治。”
“嗯。”
豪格满意的微微颌首:“你说你有个女徒弟不错,本王玩腻了右部的女人,今晚献来给本王暖床吧。”
“这——”
王处机顿时脸色一僵。
“啪!”
继而豪格的心腹,一位年轻的侍卫直接一巴掌狠狠的抽在王处机脸上:“老东西,右贤王想要睡你徒弟,是给你面子,你别不知好歹。”
“找死是吧?”
“鳌拜,你给本王住手!”
这时豪格突然开口:“还不立刻向王道长道歉!”
“人家王道长也没说不愿意啊,你冲动什么,信不信本王砍了你的头!?”
“遵命。”
这小将鳌拜向着豪格重重鞠躬后,又冷眼看向王处机:“对不起。”
“没关系。”
王处机揉着胀痛的脸:“那属下这就把徒弟送来。”
“不用,本王已经派人请来了。”
“师父,就我师父!”
这时,一个长发披散,身材很好的女道士被几个侍卫给强行掳入了营帐。这女道士挣扎着身体,大声向王处机求救。
“无量天尊。”
王处机只能一声长叹的打了个道号,然后一捋浮尘:“这是道祖对你的考验,伺候右贤王,是你的荣幸。”
“师父!”
这女道士闻言顿时气怒至极,她本以为来右部是宣扬教义,可谁知却是狼入虎口!
早知如此,她就留在大奉了。
“无量天尊。”
王处机又打了一声道号,没管这个女道士哀求愤怒的眼神,而是看向豪格:“右贤王,那贫道告辞了。”
“不,你就待在这里。”
拦腰抱起这个挣扎的女道士,掀开帘子走进卧室的豪格便越加兴奋:“这样才刺激!”
继而不一会,因为只隔着一道布帘子。
所以王处机是十分清晰的,便听到了自己女徒弟的声声惨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