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陵只有祭祖之时,才会让人靠近,若是平素有人闯入,定会让人粉身碎骨的。”万俟昀心中也是焦虑万分。
“不过不久便是祭祖大典,各国使团也会来到京城,届时一定会更加混乱,皇陵的守备也会更加森严。”
岑欢喜闻言,嘴角勾起:“原来他们所图是因为祭祖大典。”
“岑爱卿何出此言?”万俟昀不明所以。
“陛下,祭祖大典会聚集各国重要大臣,甚至是皇亲国戚,这龙气自然能够汇聚一堂,届时若是有人下手,绝对是空前绝后的好时机。”
“下个月便是重阳佳节,这,朕是否应该早做筹谋啊?”万俟昀如坐针毡,始终惴惴不安。
“陛下放心,有末将和末将的父亲在,还有御林军护着皇上,一定会保护皇上圣体的安危!”
“有霍将军在,朕也能稍稍安心些。”
随后万俟昀又和岑欢喜和霍则寅讨论了后续在重阳节祭祖上的一些准备,最终还是决定暗中设下防护。
“名单上的大臣,朕已经摸清楚了,没想到这么多年的赤诚相待,最终还是抵不过金钱和权力的诱惑。”
“皇上,最近不是打草惊蛇的好时候。”岑欢喜认真道。
“朕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隐卫都在暗中盯着他们,只要有风吹草动,隐卫便会将他们绳之以法!”
“陛下英明。”
毫无疑问,万俟昀这般是最好的安排,敌人都已经在明面上了,敌人在明,我们在暗,只要伺机而动,便能将这群害虫一网打尽。
“这还是多亏了岑爱卿和霍爱卿的密信啊!待到所有的蛀虫被一网打尽,朕便对你们论功行赏!”
万俟昀难得露出轻松的笑颜。
“若是陛下没有别的吩咐,末将便带着家妹回去看望父亲了。”
“最近家父的身体欠安,舍妹又是神医,若是让别的大夫瞧,在下心中也不踏实。”
“霍老将军病了?难怪最近霍将军未能入朝。”万俟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哥!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岑欢喜一双杏眼含着怒气,眉毛拧起来都能夹死苍蝇了。
“是父亲的意思。”霍则寅叹了一口气,解释道。
“爱卿莫要耽误了时辰,快快去吧。”万俟昀大手一挥,便让太监将二人请了出去。
“殿下,您如此重用霍家众人,都不怕他们功高盖主吗?”刚伺候万俟昀不久的小太监多嘴道。
“放肆!霍爱卿一家忠肝义胆,为朕呕心沥血,若不是他们,朕怎能坐得稳皇位!”
“你这搬口弄舌的小人!来人,将他拉出去斩首!”万俟昀大怒道。
“皇上,饶命床上,奴才也是为了皇上您着想啊皇上!”只见那小太监被人架着两只胳膊,从御书房之中被拖了出去。
只听见大殿之外“啊!”地一声,小太监登时人头落地。
万俟昀仍旧怒气未平,霍则寅一家确实功劳盛大,岑欢喜在民间也颇有威望,她那悬医阁不知救治了多少将死之人。
有如此能够兴国安邦的人才,万俟昀的皇位只会稳如泰山,即使他这个皇帝不作为,也有史官会称赞自己无为而治。
万俟昀又怎会认为霍家的人会功高盖主呢?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岑欢喜和霍则寅出了皇宫,岑欢喜还是一副愁容。
“怎么了?垂头丧气的。”霍则寅侧着头,宠溺地开口。
“只是感慨世事无常罢了。”岑欢喜叹了口气,心里却是想着,若是时间再拖久一些,齐霄的命怕是要救不回来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妹妹不必过于忧虑。”
岑欢喜点点头,按捺下心头的情绪。
岑欢喜和霍则寅分头行动。
霍则寅负责布置城防,边境和皇陵三方的安全,岑欢喜则是制药和准备国宴的膳食。
为了让各国使团满意,岑欢喜还联系了鹿禧居的掌柜鹿鸣。
“鹿掌柜,我这里有笔买卖你做不做?”岑欢喜神神秘秘地开口道。
“岑掌柜,有什么话您就直说,这赚钱的买卖,哪有不做的道理?”鹿鸣笑眯眯地回道。
“过段时间便是祭典,各国都会派使团前来庆贺,宴席上的吃食,可由鹿禧居准备。”岑欢喜抿嘴偷笑。
“真……真的嘛?”鹿鸣简直不敢相信,这等好事会落到他头上。
岑欢喜点点头:“鹿禧居的刺身,在京城都是独一份的,更不要说在其他各国了,相信鹿禧居的招牌,在此次祭典之后,定然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