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才在交锋的同时,都在试探对手的实力,近身肉搏战,拳拳到肉,双方都勇猛五匹。
叶忘血气方刚,精气旺盛,对战起来有勇有谋,余韧由余。
而李毅威就没有那么充沛的体力了,在一波的对抗中来说,自己虽然与叶忘能够分庭相抗,但是却有些力不足的迹象。
……“呼”李毅威轻轻呼出一口气,心里震惊的程度已经达到了一种顶峰。
叶忘同样惊叹自己实力,刚才李毅威对抗的过程中,没有一丝的不适之感,反而觉得李毅威像是有种‘喘气’的这种好了。
两人都退在了一边,打量着对方,准备再次的对抗,局势有些复杂,周围的人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现在他们暂时处于一种和谐的状态。
他们两人成为了所有人的焦虑点,因为他们的输赢直接影响到了他们的生死。
彭大宇非常气愤,为何叶忘能于他对抗盘旋这么长的时间,而自己却只能勉强的接住李毅威的三招。
他的心里非常不平衡,初始见到叶忘的时候,他还是一个还没有毕业的大学生,自己一只手就能捏死的模样,这才几天时间,他就在这个末法的时代成长到自己无法三次的地步,就更不要提超越了。
确实如此,彭大宇就越狠叶忘,越是看这不顺眼就想立马将他母亲拎出来,在自己的胯下匍匐致死。
狠不得让叶忘跪在自己眼前向自己求饶,那样的画面简直就是太爽了。
画面很美好,也很爽快,但是现实永远是残酷的,同样也最直接的。
他从幻想中拉了出来,冷冽的神色像是要吃人的野兽一般,自己的一手好牌,别孟天成这个老家伙的出现,毁于一旦了!
真是气煞我也!想着想着他的腿直接颤抖了起来,浑身的鸡皮疙瘩在他的身体之上绽放着。
……
彭大宇的手下伤亡情况也非常严重,原本的一千多名体内有灵气的精英,现在只有二百左右的人数了,伤的伤,残的残,血液他们的额头之上还在触目的向下流淌着,非常残酷。
而在彭大宇的心中虽然有些心疼,但是却不怎么在意,因为他的号召力足矣在地场征战结束以后,在江湖上补够自己死去的部下。可以说他们心中充满了自私与自立。
闫王再叶忘的治疗下,身体上的刀口在迅速的凝结,融合在一起,最后他的身体上细小的伤口痊愈了。
当第一缕刺目的阳光进入他眼眸的时候,闫王醒了过来,缓缓的站了起来,眼睛有个模糊,睁开眼睛,脑海中的思维与之前发生的事情立刻呈现了出来。
这样闫王立刻清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草垛上,不远处战斗还再继续,只是有两个人好像在打斗,别人都安静的战立与一旁,像是在观战。
闫王立马就起身了,走进两步,看见了孟老的背影,准备上前照招呼的同时,发现自己身体上的所有伤口全部愈合了,而后没有留下任何伤口与刀疤。
这非常神秘的一个举动,让我闫王内心非常震惊。
来到孟老的身边,闫王目瞪口呆的看这中间战斗的那个少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话了,这也太神秘了,什么时候叶忘活着出现在这里了。
闫王目瞪口呆的时候,孟天成正好瞧见了,将闫王拉拢在身边,简单的询问了一下他受伤的情况,而后就将刚才事情的来龙去脉对闫王详细的阐述了一下。
听完后,闫王惊叹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李叶忘的身上,这个清秀的少年带给自己太多太多的意外了。
假以时日,他一定会为这个世界做出巨大的贡献与改变。
而后他观察了一下自己兄弟伤亡情况,这次可谓是非常惨重的死亡,来人一共是五千多人,如今只有一千五百来人还活着,并且像是要随风倒下去的样子。
因为已经疲惫不堪了,但是从他们眼神中可以看出来有一个决战到底的态度,猩红坚定的双眼足够说明一切问题了。
宁死不屈的精神,在这片山脉之上大放光彩。
闫王瞄了一小彭大宇的状况,他很狼狈,不愿意理会他,直接视线移动在了主战场叶忘的身上。
碰,砰,砰。
这样的声音从两人的交手中不断出现,叶忘与李毅威再次展开了生死搏斗,两人的拳法,在互相碰撞,发出震耳的声音。
叶忘越战越猛烈,拳头勇猛五匹,在这片空间里大开大合,施展自如,主动出击,勇猛无比。
而李毅威则是节节后退,被动防御,好像有些顶不住了。
叶忘抓准时机,动用了星涯老人传授于他的移天换地的步法,一拳打在了李毅威的胸膛之上,李毅威在叶忘的攻击下,倒退了出去,十几步以后才停下来脚步,
叶忘诡异而灵活步法,让李毅威找不准方向与他出拳的位置,这才导致了李毅威飞出去的结果。
李毅威将立马调整自己的状态,眼神里透出非常难堪的神色。
眼前这个少年一定比自己对于修行方面上有深远卓越的见识,在调整呼吸的同时他也在心中出谋划策,接下来如何应对叶忘?
眼神中又许多淡漠,心里想道,不能和这个小子在近身搏斗了,自己在这方面上不占据优势。
因为他知道对于一个了修士来说,至少是在他的认知中,他非标清楚的知道知道修士最重要的是法术与秘术,这里更多的则是对于大道的理解与挖掘。
不能与叶忘缠在一起了,也不能在于他纠缠,浪费时间了,因为直觉告诉他这个少年不一般,驱动着自己应该尽快的解决掉这个年轻人。
那就动用自己的最后底牌吧!
李毅威眼神中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动作,像是在为叶忘了可惜,他非常自信最后的底牌,因为只要使用出来,将威力无穷,天地失色,日月暗淡…
叶忘同样如此,不想与他在这样耗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