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晚晚倒是一脸的淡定,仔细观察着这些魔植,她见过灵植,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魔植,有那么些好奇?
“你们认识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吗?帮我介绍一下!”
原著中,她可是走向魔界的神奇女子,而且她似乎不排斥这些魔植,还有种该死的熟悉感,敢情她就是天注定的魔女子。
墨晚晚摇了摇头,将这些不切事情的想法给抛之脑后,这种不要命的想法,还是不要有。
这个世界,仙魔是个死结,做墙头草不会有好下场的。
季南峰心慌得很,师傅该不是被雷劈傻了吧!
现在的师傅胆大妄为得很,丝毫没有一点作为小筑基的心性,这样下去,那还得了,还不把天给拆了。
他忍不住吓了吓她,于是说道:“师傅,你看,那一株开满红艳艳的花朵的是荆棘血玫,瞧着开得多美丽。”
“但,可怖的是它的藤蔓长满了荆棘,每个刺都长着一个小口,不管是妖兽还是修仙者或者是魔修都是它的食物,因为嗜血,所以它能开出最艳丽的花朵。”
“它的养分越是充足,开的花朵,越是娇艳。”
藤曼像是在响应他的话一般,突然朝他站立的地方,投射出一根荆棘藤蔓,吓得季南峰连连后退,转头就朝阮白秋站立的地方跑去。
墨晚晚双眼骤然发光,直接蹲在那荆棘血玫的面前,话音间皆是兴奋:“你那么厉害,肯定作用也很牛逼。”
边说,还边从雾虚手镯掏出短剑,对着它的根须一阵捣鼓。“你们说,我若将它挖到空间里种植,打不过的时候,就拿她们充当暗器,那岂不是很牛逼。”
众人皆惊呆了。
为什么师傅的脑回路,怎么那么惊奇?
荆棘血玫察觉有愚蠢的修仙者竟然想要挖自己的根须,努力伸出长长的藤蔓,眼看就要缠住墨晚晚的脖子。
“师傅,小心!”众人吓得惊呼出声,江以鸣甚至已经拎出流光星陨刀,准备砍断荆棘血玫的藤蔓。
他绝对不能让师傅,出半点的差错。
只是,下一秒更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墨晚晚微微抬眸看了一眼荆棘血玫的藤曼,拿着短剑的手,在荆棘血玫的花瓣上,轻轻比划着:“你要是还想活着,就乖乖地让我挖,不然老子划画你的花瓣,然后一把火扫了你的藤曼!”
江以鸣一脸的懵,师傅是在和荆棘血玫说话吗?
荆棘血玫只是一株魔植,怎么可能听得懂她说的话。
师傅,那就是在对牛谈情。
墨晚晚其实心里也没有谱,对于原著中墨晚晚是怎么入魔的事情,也没有大概的介绍,但是却提到一点,她对修魔非常的有天赋。
那有没有那么一个可能,她对魔植有一定的影响力,当然,这个判断也不是没有依据的。
她站在魔植中间的时间不断,但是却没有瞧见有任何魔植靠近她,还下意识地歪至一边?
反倒是江以鸣都被突然冒出来的各种各样的藤蔓给缠了好几次。
反正试试,她也不会少块肉,说不定还真能将它给拿捏住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墨晚晚是闻了魔植的魔气,得了失心疯的时候,荆棘血玫开始抖动起来,抖着抖着,然后连根须都抖了出来。
这场景诡异得很。
江以鸣:“……”拿着的流光星陨刀,都忘记收回去了。
墨晚晚也没想到荆棘血玫竟然还这么的识相,轻轻咳嗽一声,想解释一下,这是巧合。
扭过头,对上江以鸣高高抡起的流光星陨刀!
墨晚晚:“!!!!”
内里虚了一把!这是发现了什么了吗?
心里慌张,却不妨碍她的气势:“江以鸣,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想要弑师?”
江以鸣这才从懵圈中恢复,连忙解释道:“师傅,你误会了,我……”
墨晚晚见他一脸焦灼,知道是她多想了,暗暗松了一口气,无视他的狡辩:“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将这株荆棘血玫给收了!”
江以鸣现在只想着抹平自己在师傅心中的那一点污点,力证自己是个好徒儿。
荆棘血玫再厉害,他也不再怕了。
“师傅,我错了,我马上就收起来。不过,师傅这荆棘血玫的倒刺太多了,咱们干脆将它看成十段八段的,你看能行吗?”
江以鸣是真的在为墨晚晚思考,思考墨晚晚想利用它当作暗器的可行性。
师傅现在是个筑基,修为低下,除了一个符箓,貌似也没有什么防身的武器。
万一符箓用光了,那这荆棘血玫,的确是个保命的好东西!
就是要防着那些所谓正道人士。
两人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言的聊了起来,甚至墨晚晚觉得江以鸣给的建议还不错,砍成一小节!又能杀敌,又人掩人耳目!
完美!
两个人正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道阴森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你们是谁,竟然私自进入我的境域,偷挖我的魔株!”
闻言,几个人皆是一脸的防备,阮白秋和季南峰背靠着背,而江以鸣将墨晚晚护在身后,毛团子则是吓得整个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
这是它五百年来,第二次听见这个声音,以为过去那么久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早就不存在了,没想到它一直都在。
一想到它一直和这么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魔的东西,处在一个空间里,它就不自觉的颤抖!
荆棘血玫瑟缩了一下身子,“咻”一声,根须一点点地钻进土里面。
墨晚晚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得,原来势利眼不是人的专利,瞧瞧,一株小魔株也敢看不起她。
墨晚晚生气地撇嘴:“你在它们身上写了你们的名字了吗?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吗?你又能拿什么证明啊!有本事就现身,别藏着掖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见不得人呢?赶紧给我滚出来了!”
原本还有些胆怯的墨晚晚,见到荆棘血玫势力的行为,直接气炸了,说话也强势了不少。
毛团子从阮白秋的怀里探出脑袋,圆溜溜的双眸一片的雾气!
再次庆幸自己选的主人不是她,不然被她坑死都不知道!
但,毛团子还是想哭!
那魔头会不会觉得它们是一窝的,连它一起记恨!
臭丫头,你是不是存心激怒这魔头。
你不想活,那也得让它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