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与其坐以待毙。
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先杀了这几个锦衣卫,收点利息。
“放心吧。
我可以应付得了。
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我已经有对付他们的计划了。”
秦颂说着从怀里掏出那一块锦衣卫百户的腰牌。
李雪莹一下子辨认出了这一块锦衣卫腰牌。
“这不是上次那个死掉的锦衣卫百户的腰牌吗?”
“没错。
我说对付他们的计划就是靠这个。
一旦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份是假冒的。
那必然会招来祸患。
所以那些锦衣卫不能活。
至于怎么杀他们。
我想让他们跟黄家相斗。
到时候我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黄家跟锦衣卫都是秦颂的敌人。
这两方敌人如果斗起来?
不管是一方将另一方灭掉,还是两败俱伤。
这对于秦颂来说都是好事。
由周永年去对付钱良才跟贺德庸。
让他们狗咬狗。
而秦颂则退居幕后。
专门负责拱火。
这样就能同时消耗两方的实力。
到时候秦颂再出来清场。
简直是天衣无缝的计划。
“这几天比较危险。
你们两个都尽量少出门。
雪莹,你在家看好。
防止有不法之徒狗急跳墙。”
对于秦颂的嘱咐和安排。
李雪莹是绝对遵从的。
而且她也相信秦颂可以处理好。
尽管沈瑶和李雪莹都很担心秦颂的安全。
因为只是一个书生,武力值不高。
而那些锦衣卫都是凶神恶煞之徒。
杀人不眨眼。
“来,两位娘子。
我们今天来看看鲍鱼。
如果两位娘子担心我的实力不够。
那待会就多修炼一个时辰。
好好提高我的实力。
那你们也就更加放心了。”
秦颂立马跑去关门关窗。
然后牵着沈瑶和李雪莹的手。
轻轻放下帘子。
吹熄蜡烛。
开启了永生圣典的修炼。
……
黄家
“贺大人的伤口愈合的比较好。
只要再坚持几天不沾水。
伤口估计就能完全愈合了。
恭喜贺大人早日康复!”
大夫小心翼翼的将贺德庸的伤口,小心包扎。
听完大夫的话。
钱良才跟黄修文这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贺德庸缺少了做男人的零件。
但现在好歹是保住了性命。
而且他这身武力值还在。
以后依然会是一个得力帮手。
对付秦颂武力的方面就全靠贺德庸了。
他可是新任的县尉。
对付秦颂最重要的一环。
“老夫告退了。”
大夫写下药单之后,便告辞离开了。
“老爷,秦颂带着几个锦衣卫来了。
是黄家包庇的贼人。
要进行搜查。”
管家进来汇报。
黄修文一听说是秦颂来了。
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都还没上门找他。
他反倒是先来上门找自己麻烦。
简直是吃的熊心豹子胆。
真当他是没有料的吗?
“这秦颂简直是可恶。
我不发威,他当我是病猫吗?
我看他是故意上门找茬的。”
黄修文撸起袖子。
就要出门跟秦颂对峙。
一旁的钱良才拦住了他。
“黄家主莫要中了那贼人的奸计。
稍安勿躁。
那秦颂敢带锦衣卫来。
必然是有备而来的。
我劝你还是莫要冲动。”
经过钱良才这样提醒。
黄修文这才冷静了不少。
刚才几乎怒气冲昏的头脑。
连令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都来了。
而黄修文差点就冲出去跟秦颂硬刚了。
差点坏了大事。
“多谢大人提醒。
差点就中了那狗官的奸计。”
黄修文对钱良才抱拳感谢。
“无妨。
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下官有职责提醒黄家主。
让我们去看看那秦颂到底耍什么花样吧。”
钱良才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让黄修文走在前面。
秦颂和几个锦衣卫站在黄家的大门前。
做出一副搜查的架势。
身后还站着一大批捕快。
可谓来势汹汹。
“黄家主,别来无恙吧。”
秦颂一见到黄修文。
被立马打起了招呼。
如果不是同时认识秦颂和黄修文。
还以为二人是多年的好朋友呢。
秦颂这热情有点过头了。
这让钱良才也感到有些奇怪。
无事不登三宝殿。
这实在是太过诡异和反常了。
但黄修文并没有领情。
反而冷冷的回了一句。
“秦颂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我们黄家也是官宦之家。
可都是奉公守法的好良民。
你可不要借故生事。
公报私仇。
我兄长可是知府你是知道的。”
黄修文这话既是讲给秦颂听的,也是讲给这一众锦衣卫听的。
不就是想让锦衣卫忌惮自己吗?
让锦衣卫知道自己有后台,有背景。
但黄修文心里还是非常犯怵的。
毕竟这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
长年间锦衣卫也抓了不少官员进去。
现在都不知道锦衣卫的诏狱里官有多少官员和他们的亲属。
他也不确定,到底自己兄长这位知府,能不能将锦衣卫震慑住?
秦颂一眼便看穿了黄修文的底气不足。
你要是不怕,又何必将他的知府大哥搬出来呢?
只是黄修文判断错了。
现在他秦颂才是这些锦衣卫的头头。
他秦颂说了算。
怎么会那么轻易的被黄修文唬住呢?
他秦颂今天就非要将整个黄家弄得鸡犬不宁。
“钱大人,黄家主来给你们介绍一位锦衣卫的总旗。
周永年周大人。”
秦颂将周永年介绍可以钱良才跟黄修文认识。
“幸会,幸会。”
钱良才跟黄修文抱拳示意。
在周永年面前。
这两个人完全变了态度。
客客气气的。
没有一丝不敬。
恭恭敬敬,和颜悦色。
完全没有刚才对待秦颂那样口吐芬芳。
毕竟他们可是锦衣卫。
威名赫赫。
就算没见过。
也听过他们的凶名。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一旦让锦衣卫盯上了。
好歹也有点“罪名”。
黄修文显然也是很懂事的。
立马站在了周永年的旁边。
从袖口里掏出厚厚一叠银票。
连数都没有数。
到底有多少张?
直接就悄悄的塞到了周永年的手里。
秦颂直呼。
好家伙。
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
这简直是当着秦颂的面在行贿。
只是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简直是把他当做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