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烈阳离开之后,楚玉笙独自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动不动,发呆到天明,薛烈阳去了哪里她自然知道,无非是找女人去了,反正他既没有能力,也不能生,随便他怎么胡闹她都不会在乎,等到完全被她掌控,她自然会让薛烈阳付出应得的代价,现在为了儿子和女儿,她只能继续忍耐。
天亮之后,楚玉笙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细细的装扮好,化了浓重的妆容,尽量是她脸上的伤看起来不太显眼,这才下楼去,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薛正旗不在,华秀兰独自坐在餐厅只早餐,看到楚玉笙下来,浓重的妆容都掩饰不住受伤的痕迹,心里高兴了一些。
这些年薛洗墨不得宠,楚玉笙又生了个男孩儿,从薛正旗手中哄走了大半的股份,楚玉笙和薛烈阳没少合起伙来欺负自己,现在看到楚玉笙倒霉,她自然是高兴的,连带着胃口也好了起来。
楚玉笙眼见华秀兰幸灾乐祸,心中暗恨,迟早有机会自己会收拾她,突然,眼珠子一转,“妈,您现在还有心情在这儿吃东西啊?您没听说啊,韩可带着她那
个孽种回来了!”
“什么?她居然还有脸回来!”华秀兰大惊,她并不知道韩可回来的消息,当初韩可的事情对她来说就是个耻辱,如果不是因为韩可,她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楚玉笙看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继续道:“还有更离谱的呢,奶奶她老人家从华城过来了,直接住进了韩家别墅,跟韩可和她那个孽种亲近的不得了,我们才是正经的薛家人,奶奶对我们看都不看一眼,却对韩可和她那个孽种另眼相看,这不知道她到底给奶奶关了什么迷魂汤。
我还听说,韩可的弟弟开了家大公司,市值几十个亿,当初他们走的时候,可只有一千万,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说不定都是奶奶贴的,奶奶哪里可是有不少好东西,股份还有不少呢,贴钱倒还罢了,要是万一奶奶那一天被韩可把股份给骗了去,那可真叫糟心呢……”
华秀兰怒气冲冲的站起身来,吩咐司机备车,风风火火的就往韩家别墅赶,当初韩可嫁给薛洗墨的时候,她就调查过韩可,知道韩家别墅的位置。
她在薛家已经活的够憋气的了,婆婆不疼,丈
夫不爱,儿子离心,还被继子和媳妇欺负,亲儿媳给她儿子戴了绿帽子,还怀上野种,让她成为全城的笑柄,现在婆婆居然还宠着那个被赶出薛家的贱人。
她倒要问问,这究竟是为什么,那些东西本来就有她儿子的一份,现在婆婆都给了韩可和那个野种,当他们都是死的吗?
华秀兰气势汹汹的赶到韩家别墅,云嫦正好出去,送天天上学去了,韩可留在家里照顾行动不便的王心儿,听到有人不停的按门铃,还隐隐有叫骂声传了进来,皱了皱眉,准备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王心儿也听到外面的动静,嘱咐道:“可可,听这动静是来者不善,上次天天的事出了蹊跷,肯定是有人针对咱们,你长个心眼,看情形不对,就赶紧躲进来,千万别开门,知道吗?”
“嗯!”韩可点点头,走了出去,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华秀兰的叫骂。
“韩可,你个小贱人,给我出来,快给我滚出来……”
韩可一头黑线,这叫骂声她太熟悉了,当初华秀兰几次三番找她麻烦,她没少听这骂声,简直就是噩梦,她没想到,自己都跟薛洗
墨离婚了,离开薛家了,华秀兰还能找过来骂她。
看华秀兰这架势,根本就是来找茬的,韩可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位前婆婆,打算躲起来,眼不见心不烦,等到华秀兰骂累了,自然就走了。
只是,韩可还没退回去,华秀兰就眼尖的看到了她,韩可这下退无可退,只**着头皮走了过去。
“伯母,您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韩可尴尬的问道,并没有打算开门,家里现在只有她和受伤的王心儿,华秀兰的性子,一言不合,很有可能会动手,她们两个根本就不是华秀兰的敌手。
华秀兰见韩可没有开门的意思,怒火更是蹭蹭的往上涨,“韩可,你个贱人,居然连门都不给我开,你就是这样对待长辈的吗?”
“伯母,我家里还有病人,实在不方便开门,您来找我有事吗?如果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我还要照顾病人,没时间招待您!”
华秀兰一脚踹在门上,铁质的门被踹的砰砰直响,“韩可,你这个贱人,你还有脸回来,当初阿墨是瞎了眼了才会娶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做老婆,你不但不知道感恩,还给他
戴绿帽子,我们薛家大度,还给了你钱放你和那小贱种离开,你就应该躲在外面,一辈子不要出现。
你倒好,不仅回来了,还使了花言巧语骗取老太太的财产,我看你这个贱人就是想把老太太的财产都给骗光了才肯罢休,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老太太的股份,你休想拿到手,那骗老太太那些钱,也得给我如数的吐出来!”
韩可十分无语,她算是弄明白了华秀兰为什么突然来找自己,“伯母,您误会了,奶奶虽然这些天住在我这儿,不过我没要奶奶一分钱,我不知道这些话你是从哪儿听来的,不过,我问心无愧,您要是没有别的事情,还请你回去吧,我还有事,就不招待您了!”
韩可说完,直接往回走,华秀兰的性子韩可太了解了,她认定的事情,不是那么轻易的能够改变了,况且她对自己有偏见,自己再怎么解释,她也不会相信。
华秀兰见韩可无视自己,气的开始砸门,韩可这个贱人,她一定要让她好看!
“闹够了没有!”
冷冽的声音在华秀兰身后响起,华秀兰回身一看,“阿墨,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