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实在是太过差劲了!”
陆云敬面带微笑,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而他的脸上的表情,无不是在嘲讽陈乐流的水平低下。
“陆云敬,你休要猖狂!”
陈乐流那是青筋鼓起,脸上是克制不住的怒气,陆云敬如此的表现,那是对他十足的轻视。
要知道他已经是筑基期的存在,陆家村修为最好的村长也只不过筑基期的存在,在灵武界,筑基期便已经是了不起的存在了。
陈乐流怒火攻心,一咬牙,再次出手,顿时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两把金色飞剑。
像他这种进入筑基期不久的修士,同时施法,凝聚两把飞剑是非常困难的,而陈乐流竟然做到了,倒也证明他的天资不错。
面对两把飞剑,陆云敬自然是丝毫不惧,没有半点的害怕,仿佛陈乐流的攻击只是过家家一般,是来给他挠痒的。
他看着悬浮在空中的金色飞剑,脸上露出淡淡微笑,挥手间,两个木刺再次出现在他的身前。
陆云敬便是打定主意要“杀人诛心”,便是故意要用相克的法术去应战,要让那陈乐流知道什么叫云泥之别。
“找死!”
陈乐流看到这一幕,哪里还按捺的住,右手一挥,两把法术凝聚的金色飞剑便朝着陆云敬极速射来。
周围的通天派弟子都惊呼道,毕竟陈乐流在他们当中已然是佼佼者的存在,唤作他们,想要硬碰硬地挡着两把金色飞剑,根本不可能。
但是如果只是避开,那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陆云敬根本就没有挪动脚步的意思,在陈乐流的动手的同时。
也是右手一挥,木刺朝着金色飞剑撞了上去,同样的招式,同样的情形,在烁金堂中再次发生。
数不清的木刺迎着陈乐流的两把金色飞剑而去,一个个被撞的粉碎,一步步的阻挡着飞剑的前进。
金色飞剑虽利,但是想要刺穿这连绵不绝的木刺,却也不能做到,陈乐流不断的控制着金色飞剑,向前飞去。
但是筑基期的修士对于金色飞剑的控制本就不强,不能随意的变化飞剑的攻击方向,而陆云敬这不同,他根本不需要控制。
只要释放的木刺准确的对上金色飞剑就可以了,所以他显得从容不迫,甚至还有间隙去看李维晨的反应。
那陈乐流自然是接受不了和之前一样的结果,突然咬牙,怒吼一声
“合”
却见,在空中的两把金色飞剑,竟然在逐渐靠近。当金色飞剑接触在对方后,竟然融合成了一把稍大一点的飞剑。
两个金色飞剑合二为一后,所形成的威力自然是要高过一把,顿时陆云敬的木刺便有些难以为继,金色飞剑前进了一大段的距离。
然而,陆云敬看到这般的情况,不由地赞叹了一声:
“陈乐流,你倒是有几分天赋,竟然能够将两把金色飞剑合为一把,倒是给了我一些启发!”
陈乐流此时哪里能够回复他,将两把飞剑合二为一已经损耗了他大多的心神,现在已经勉强控制飞剑了。
不过陆云敬并没有指望得到陈乐流的回复,只见他一挥手,在他的身前出现了数不清的木刺,然后这些木刺朝着金色飞剑而去。
在飞行的过程中竟然也在不断的融合,不断的有木刺撞上金色飞剑,也不断有木刺在融合,最终金色飞剑在木刺的消耗下。
最后一点灵力消耗殆尽,变成了点点的金色星光,消失在空中,而一个巨大的木刺却停留在陈乐流的眼前。
陈乐流脸色惨白的看着停在自己眼前的巨大木刺,牙关咬的紧紧的,心中是无尽的挫败感,他比陆云敬要大几岁。
也就意味着他要早入门,却被这个才入门几个月的人打败,心中的感受可想而知。
更重要的是他陈乐流家和陆云敬家之间可是有着血海深仇,也就意味着他以后可能都没办法报仇了。
“哼,陈乐流,你最好记住,有我在的一天,你陈乐流和你家的安那些废物,这辈子都不可能翻身的!”
陆云敬看着陈乐流,居高临下的说道,陆家村虽然唤作陆家村,但是村中绝大多数的居民都姓陈。
陆姓便只有他们兄妹几人,虽然陆家村的村长是他们的亲舅姥爷,但是也不能时时照看着他们,所以陈姓后背多有摩擦。
而这个陈乐流就是其中的领头之人,仗着年纪大过他们,辈分也要高一辈,平日里经常偷摸地欺负。
而到了通天派,竟然还肆无忌惮的打伤陆云明,唤作以前陆云敬或许没有办法,但现在的他自然要收拾。
陈乐流不敢说话,那巨大的木刺还在停在他的眼前。
“哼”
陆云敬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这陈乐流便已经是烁金堂中最厉害的筑基期了,打败了他,其他人也就没有再去比试的必要了。
在他转身的同时,那巨大的木刺终于在空中消散,而陆云明在目睹了这一场战斗后,自然多了对陆云敬的钦佩之情。
陆云敬来这里本就是为了练手,下一步自然该去柔水堂了。
就在他转身的同时,陈乐流突然眼中闪过一些决绝,一个极小的金色飞剑出现在他面前,朝着陆云敬的后心而去。
“小心!”
李维晨见状连忙出声提醒,那陈乐流听到提醒,心中更是焦急,只希望陆云敬来不及挡下他的攻击。
此刻,他已经是抱着玉石俱焚的念头了,要知道在宗门驻地,背后偷袭同门弟子,那可是死罪,在任何一个名门大派都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所以陈乐流就算偷袭得手,杀死了陆云敬,迎接他的后果也是死亡,但是他却依旧如此做了。
显然是陆云敬的话激起他的这种念头,既然这辈子都不能出头翻身,还不如一起死亡。
然而预想中陆云敬鲜血四溅,倒地身亡的情形并没有出现,反倒是他自己感觉腹部一凉,一把金色飞剑竟然刺穿了他的腹部。
而他的飞剑则被另一把金色飞剑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