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忠军这个时候突然间向前一冲,那个二溜子就颤抖的指着齐雪沁道:“你这个女人等着,我们走。”说完一挥手转身就跑。
他一跑别人也跟着跑,可是齐雪沁却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哟,下次再来我们一定会更热情的欢迎你们。”齐雪沁说完看了一眼手中的刀子,突然间向外一扔道:“对了,你的东西忘记了。”手握刀尖,那刀子就嗖一声被她扔出去了。
其实她可没有丢飞刀的技能,只是看宋清泽有时候玩儿刀的时候是拿着刀尖扔,每次都能扎到想扎的地方,准确的很。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还很有天赋,明明随便一扔竟然直接丢竟然扎到了那个二溜子的脚后跟的鞋子上。还好是只伤了一点皮肉,只是把鞋子钉在了地上。
这一下让对方心胆俱裂,什么再来找麻烦的事情根本不敢了,这个女的简直厉害的可怕。
那二溜子屁都不敢放,跑的飞也似的快,简直怕落下一步就被杀掉一样。
齐雪沁看着那群绝尘而去的背景惊得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连一边的马忠军都结巴起来道:“你,你和小宋学过啊?”记得,自己只
教过她空手夺白刃啊。
“没,没有啊。”这纯粹是意外,真的老吓人了,都见血了。看来刀子果然是凶器,以后可不能随便玩儿了。
“那天赋真实厉害。”这简直就是致命一击,那些人以后看着齐雪沁都得借两只腿跑啊。
“是,是吗,以后要不我练练?”没准实在生活困难还能去马戏团表演几场。
“我觉得你这样不用练了。”已达顶锋了。
齐雪沁哈哈一笑,最后还是转身想去做别的事情去了。
结果看到无数双敬佩的眼神在盯着她,不由得伸手碰了一下自己的安全帽,感觉她似乎给了别人什么错觉。而马忠军道:“看啥看,干活去。”
可是还是有人叫道:“嫂子威武。”
“嫂子威武。”
一阵阵的欢呼让齐雪沁在这些声音中默默的脸红了,这些人还真是可爱的很,她哪里威武了?好吧,刚刚那一刀其实只是个误会而已。
只是她现在解释只怕也没有人信了,默默的继续着她的工作,没有想到只用了一天她已经摸会了一个包工头该做啥事儿,声音都粗起来。
什么温柔女人的形象早就抛开了,粗声大气的叫喊才
是第一步。怪不得明明宋清泽外表长的象个小白脸,在南方混了些日子回去就变成了一个粗爷们儿。
她觉得,再喊两天自己也会变异。
只是喊着喊着就看到了一脸懵逼的宋清泽在瞪大眼睛看她,心里不由得崩溃了几秒钟,毕竟她觉得自己在宋清泽心里一直是温柔的形象,现在似乎全部打破了。
轻咳了一声,等人走到跟前道:“咳,嗓子有点哑了。”
宋清泽伸手,一手指弹在了她的安全帽上,道:“逞强,不过做的不错。”他已经看出来了,工程进度和以前一样,她确实起到了指挥的作用。难为她一个女人做这种事,但也说明她真的很有能力。
怎么说呢,他发现媳妇全能型啊,啥都明白一点儿。比如说这办贷款吧,基本上都是按照她说的步骤来,果然办下来了。
他开心,回来之后又看自己有个贤内助,不然他办到一半被招回来只怕又得罪找着办事的人,又啥也办不成。幸好有齐雪沁了,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奖励她才好。
“那是,你没看我是谁。”齐雪沁得意了一下,然后道:“对了,你的事情办好了吗?”
“嗯,这次我们的事业可以更进一个台阶了,你想要什么奖励?”
“什么都行,只要工程能继续下去就可以了。”刚说完就听到有人说公安来了,齐雪沁马上把帽子摘下来,然后将头发给打乱一些,眉头一垂装成了十分害怕的样子。
马忠军:“……”他现在如果额头上能写字,一定会写个大写的服。
宋清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接触到齐雪沁的眼神就知道这其中有问题了,肯定会配合着演戏啊。
没一会儿公安过来就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些知道事情前后的人呢?”
齐雪沁有点无辜的道:“刚刚来了一些人,他们是本地人看起来挺厉害的。我可害怕了,然后我男人还不在就只能问他们来做啥。他们就说,前一段时间这里被烧的那么惨全是因为没找他们帮忙的原故,只要找他们那么有些人肯定不会来捣乱。”
公安一听就明白了,这位小媳妇儿可能是被威胁了,瞧把人吓的。只是她天真纯良,只怕还不知道那些人的想法,于是都没点破,就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以为他们知道烧这里的是什么人就问
了他们,结果他们还真说知道,我就让人去找你们过来配合调查了。可是他们一听我叫公安就跑了,看来是不想配合调查。”她这样一说就把自己想利用公安吓跑他们的事情摘出去了,让别人一听完全是她没经过世事被那些人给忽悠了。
公安道:“原来是这样,那我们会查出那些人是否知道火烧仓库的凶手信息。你们能告诉我他们是谁吗?”说完看了一下马忠军,这个时候不能问人家女同志啊,没看都吓成那样了吗?
马忠军马上与他们走到一边去介绍那些人了,而宋清泽问齐雪沁道:“有人来搞乱,是谁?”
齐雪沁依偎的靠近他,很小声的道:“我哪知道,总之就是溜里溜气的几个人,不过都被我给晃点跑了。”
宋清泽抽了下嘴角,问了一个细节才知道自己的媳妇儿厉害了,都学会扔刀子了。
他不由得又摸了一下她有点乱的头,道:“女侠,以后这种事情不要自己办,全部交给老马。”
“他是能打,但打伤了人也不太好。”
“嗯。”宋清泽知道她的意思,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是,他也不想太委曲求全了。